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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月被高高地拎着腿,那夹紧的腿心处唇肉饱满,被他用龟头来回地蹭着,阴唇太敏感,痒得她淅淅沥沥地流水,怎么也止不住。
权安就在那里,在距离她不足两米之处,池月还能看得到他的背影,他虽然尚未回头看她,但对她正在做什么了如指掌。
在她的丈夫一回头就能看到的地方,她的阴部正被另一个男人磨着,流出羞耻的水来……
而用不了多久,她的丈夫便会回头,真正地看着她做这一切……
被挤在腿心里的软肉更酥麻了,池月心脏跳得厉害,蒋恒正用自己的阴茎在她的肉缝里上下磨,她的水太多,以至于并没有什么生涩感,可是当他再次对准那个小小穴口,朝里面用力时,池月明显感觉到一阵陌生,被撑开的瞬间,她忍不住嘤咛一声。
权安有过一瞬的停顿,但因为过于短暂,并没有人发觉,但钟问桃听到了池月那小小一声“啊”。
在被严肃地、毫不容情地惩罚里,听见另一个女孩子被操的声音,不知是不是她幻听,又或者是真的,她仿佛听到了饱满流水的阴唇被阴茎来回拨弄的那种啧啧水声。
所以,蒋恒曾经抵在她身下的部分,现在已经抵在了池月那里吗?
正想着,她自己的腿间倏地涌过一阵水流,还未等到细想,屁股上竟然又狠狠地挨了一下戒尺。
“啊……”
她痛得呼出声来,因为知道身后那个男人不会因为自己的哭喊而心软,她不必再有任何顾虑,疼得厉害的时候,也就不必再忍着声音。
她想起他们四个人曾经商讨的喜恶清单,她记得权安填写清单时的严肃和审慎,或许那个时候,她就已经开始畏惧这个男人了。
他或许并不理解她的幻想,但蒋恒却愿意陪她荒唐一次。
直至此刻,这个房间里发生的一切,都未曾超出清单的界限,甚至每一步都像是提前彩排过,让她身体里血液奔涌。
“你刚刚听到什么了?”
那个沉默着打她屁股的男人终于开口,然而她却听出他语气中审问的意思。
“对……对不起,权先生……”
然而回应她的却是连续三下戒尺,狠狠抽在屁股上,钟问桃痛得发抖,却听见他问:“需要我重复一遍问题吗?”
他刚问完,一旁的池月突然又嘤了一声,这一声比刚刚那声还要明显,充斥着一种压抑的尖锐和难耐,钟问桃竟然没有忍住,浑身一抖,身下流出一小滩水来。
黑檀木的戒尺点在她红肿的屁股上,明明力道不重,钟问桃却感受到一股压迫,压得她心弦都要绷断了。
“这是接受惩罚该有的态度?”
他平静的反问,让钟问桃原本散落的心神迅速收紧,他似乎在未她的分心愤怒,可是一旁那娇软的喘声,又一声声钻入她的耳朵。
肿痛的屁股忍不住地翘起来,仿佛那个正在被操的阴部是她的。
可是戒尺却在上面点了点:“撅这么高是想干什么?”
他似乎不解风情,又轻轻在上面拍了两下:“挨打的时候却想着被操?”
说完,戒尺稍稍分开一点她右侧的臀瓣看了看:“还湿成这样?”
这个男人的话并不多,也并不常用粗鲁的词汇,但每一句问话几乎都死死地踩在她的羞耻心上。
钟问桃被他的话羞辱得浑身颤抖,戒尺从臀缝处移开,被分开的臀瓣重新合拢,戒尺又贴了上来。
“现在还不到该操你的时候,不过你告诉我,这样的屁股该不该打?”
这样的问话是她从未听过的,羞耻感让她浑身发烫,可是身后这个男人的威严让她不敢像在蒋恒面前那样撒娇,甚至连说话都怕得颤抖。
是哪样的屁股呢?权安并没有直白地问出来,钟问桃却忍不住地要想,是听到做爱的声音会湿掉该打,还是被陌生男人打屁股时却想挨操该打?
可是他不问,她更不会说得那么清楚,不管是哪一种,似乎都该打。
她抱着自己的手臂,颤抖着小声回答:“该……该打……”
然而刚说完,她就挨了狠辣的一尺,痛得她绷紧了双腿仰头惊呼出声:“啊……痛……”
“再说一遍,屁股该不该打?”
说完,权安又抽下一尺,一道突兀的红痕横亘在钟问桃的屁股中间。
“啊……该、该打……”
“但如果是我的妻子犯了错,我罚她的戒尺,远比现在要重得多。”他难得地开口解释。
钟问桃无法想象,她挨过了藤条,又挨戒尺,已经痛得她要泣不成声,可这个男人却告诉她,这个力道远比不上他惩罚自己犯了错的妻子。
“我的妻子会主动地拿来工具,主动地撅起屁股,让我狠狠惩罚她的错误。在惩罚结束之前,不管多痛,她绝不会闪躲,会咬牙坚持到惩罚的最后一刻。”
钟问桃很怕他,这样严肃的一个人,让她这场惩罚变得遥遥无期,甚至难以承受。
', ' ')('一个连对自己的妻子都不会心疼手软的人,对她,就更不会了。
这完全堵住了她的退却心,更让她没有胆量跟他求饶,只能在痛苦与惧怕当中,艰难地撅高了屁股,哭泣着忍住自己的羞耻:“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我会坚持下去的,请您……请您重重地打我的屁股……”
她说得很诚恳,眼泪在话语间大颗大颗地跌落,光着屁股让人打的羞耻感折磨着她,一旁令人难以专心的娇喘声也诱惑着她,可是身后的男人似乎还是不满意她的回答。
“钟问桃,”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或许是职业的习惯,竟当真让钟问桃有一种被老师点名的感觉,“打你到现在,你的表现,我一点都不满意。”
钟问桃心里一紧,光着屁股被批评的感觉实在是让她不敢呼吸,仿佛是静静地等着他审判她的错处。
“屁股挨着打,下面却湿成这样,你有认错悔过的态度么?你跟我说过的那些错处,你有真的认识到错,并且保证再也不犯的决心么?还是你觉得,只要挨过这一次,就算以后再犯,你的未婚夫也会心软地原谅你,纵容你?”
权安一连串的发问都戳中了要害,她从来都不怕蒋恒,以至于无论大错小错,哪怕蒋恒真的打了她屁股,她只要哭一哭,蒋恒就会心疼地放过她。
可是这个男人不会,哪怕只有这一次,他也会让她生出真的怕来。
“对、对不起,我……我不敢了,我……我……以后不犯,以后不犯了……”
“我从不相信惩罚结束之前的保证,没有挨过打的人,永远不会有真正的畏惧,钟问桃,撅好你的屁股,接着挨。”
钟问桃心里涌生出真的怕来,她根本不敢挑衅这个男人的威严,他遵照那份清单,坚决地执行着他们事先商定好的一切——在每种工具规定好的数量打完之前,除非发生意外或是钟问桃喊了安全词,否则,他不会因为她的任何哭喊停下。
可哪怕是她曾经期待的一切,在真正的痛苦面前,钟问桃还是害怕的,屁股太疼了,然而距离结束甚至遥遥无期。
这对权安来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并没有太频繁或是太重地打过池月屁股,用这么多工具还是第一次,他需要衡量每种工具的材质适合什么样的力度,既要打完相应的数目,让她真正被惩罚一次,又不能打伤她。
钟问桃根本没有感受到他的衡量与迟疑,反倒觉得他惩罚她的态度让她心脏发紧,她从未被人这样严肃地打过屁股。
时间久了,她也觉得,她犯下的错实在是太小,只要撒撒娇就可以蒙混过关,根本不值得上纲上线地惩罚,也不会让她产生任何因犯了错才有的那种羞耻感。
权安却并没有放过她,他打得的确很痛,但让她更痛苦的,是被训斥的羞愧。
所以,戒尺再次打在屁股上时,即便是痛得浑身发抖,痛得她哭喊出声,她也还是努力地、乖乖地撅着屁股。
可是她的哭喊也让池月心里发紧,一面是她正被另一个男人用阴茎拨弄着她的阴唇,一面是另一个女孩被打了屁股的哭喊声,这让她身下兴奋起来,水流黏滑得蒋恒拨弄出水声,水流更盛以后,他再次试探着将龟头朝她身体里塞,紧窄的穴口被堵住,池月闷哼了一声,感觉到自己阴道口迅速的收缩。
她的身体感到一阵陌生,仿佛她的阴部比她更早地意识到这根不同于往常的异物,陌生感让那里疯狂收缩蠕动,像被磨痛了的蚌肉,正在疯狂吐纳汁水。
蒋恒在那上面磨了很久,直到觉得她流出的水足够多时,才试着进入她的身体。
“啊……”池月颤抖着娇喘一声,他紧紧地塞在她下面,但也连龟头都没有完全塞进穴口。
池月感觉到一种陌生的扩张,不同于权安那种滚烫粗壮的龟头,蒋恒塞进来的最开始让她觉得并没有太难接受,但随着他稍稍用力,池月才发现,后面的尺寸同样让她难以消化。
旁边的钟问桃仍在哭着,每挨一下,便哭喊一声,池月想,她哭得这么凶,屁股一定被打得很痛,就像以前权安打她屁股那样。
或者,比打她屁股还痛,毕竟钟问桃远比她挨打的时候哭得要凶。
短暂的分神过后,池月被身下更紧的饱胀感拽回了思绪,尽管她身下还是很近,但这一次,蒋恒没有再退出,而是捏着自己的阴茎,缓慢地朝她身体里用力。
她湿得厉害,但这根陌生的阴茎也没有过于顺畅地进入,反而因为阴部对它的不习惯,多出一种抗拒感来。
可池月感觉到蒋恒这次的坚决,阴部被紧紧抵住,仿佛下定决心要操她,这让她下意识地憋住一口气,不得不集中精力感受身下的插入感。
蒋恒同样憋着呼吸,她过于紧了,又是双腿并拢的姿势,他进入得十分困难,眼见着自己的龟头没入她那两片肥嫩水润的阴唇间,却迟迟难以完全进入,缓慢地试着力道,感受着那个紧窄又陌生的穴口在被他抵住以后,同样缓慢地、一口一口地在他的龟头上吞咽着。
他甚至能感觉到那种
', ' ')('皮肤的滑动,划过龟头的最前端,然后慢慢地滑至他的冠状沟。
“啊……”池月忍了很久的呼吸,终于在感觉她的阴道口完全吞咽了他的龟头时,才得以喘息。
可是阴道口也跟着喘息,在蒋恒的冠状沟附近狠狠地吸了一口。
“嘶……”蒋恒没有防备,她收缩的这一下勒痛了他,龟头都被她吸得涨痛。
然而随之而来的,是他的阴茎前所未有的粗硬。
这对他而言同样是陌生的,这不是钟问桃,不是他的未婚妻,是另外的女人,一切都是从未经历过的,这种背德感让他一面怀疑自己的行为,一面又让他的身体在背德与羞愧当中异常硬挺。
这个陌生的阴部湿滑、紧窄,又温暖异常,因为不是自己的爱人,每一刻的感受都格外清晰而敏感。
他还拎着池月的脚踝,这个姿势,他并不能完全看到她的脸,却能完整地看到她的阴部。
她的阴唇光滑饱满,早已浸润在水光之中,他粗壮的阴茎将她的两片阴唇分向两边,两人的私密处仿佛嵌合在一起。
蒋恒看着眼前两人的连接处,他的身体进入了一个陌生女人的阴部,可他那一瞬间涌起一股强烈的感受——他好希望这个人是钟问桃。
他疯狂地想要在这一刻,不顾一切地狠狠地操自己的未婚妻。
这种感受让他涨红了脸,额头渗出细密的汗来,那根阴茎却激动异常,比过去任何时候都要肿胀、粗硬。
钟问桃就在旁边的那张床上,那个他可以扒开来狠操的屁股,正在挨打,被另一个男人拿着戒尺狠狠惩罚。
龟头处竟然跳动了一下,让身下的池月也忍不住回应。
那种收缩太明显了,但蒋恒这次忍住了呼吸,只等她的收缩结束,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来。
他答应了他的桃桃,他也不能食言,他要等他的桃桃看到他。
龟头已完全嵌入她的穴口,阴茎又肿硬异常,蒋恒不再用手捏着,而是直起身来,将露在外面的部分继续缓慢地塞进她的身体里。
明明同样是阴茎的插入,却是完全陌生的感觉,池月被拎着双腿,感受到那根阴茎的进入,他太硬,贴着她的内壁摩擦着,可不知为何,她却总是觉得疏离。
她记得和权安做爱时,尽管他硬挺滚烫,但她总能感觉到一种真实的肉感,饱满地塞在她下面,但无论蒋恒塞得有多紧,无论她被撑得有多紧,那根陌生的阴茎在她身体里始终有着明显的异物感。
身体在疯狂地吐纳汁水,来适应这次陌生又背德的做爱。
然而陌生带来的快感也是真实的,身下不断收缩着,咬着他的阴茎吞咽,一点一点,粗壮的肉棒缓慢进入,直至最终,连根部也塞了进来,她的阴唇被他阴茎根部紧紧压着。
即便是已经整根进入,两人也已然觉得陌生,池月感觉到强烈的异物感,不知是自己哪个穴口正在疯狂吐水,就连……就连她身后那里也兴奋地跟着收缩。
蒋恒更是被她的那里紧紧裹着,他甚至感觉到了她的穴口正在他的根部那里反复吞咽,又冒出许多新的水从交接处渗出来,仿佛是吞咽不及的一张小嘴。
他看了一眼身下,莫名想起钟问桃的脸,想起他们曾经的欢爱,她曾用嘴含住他这里,那种时候,她也是吞咽不及的……
一旁钟问桃的声音更加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她正痛得哭喊,屁股挨着戒尺的清脆声音和她的哭声交织着传入耳际,蒋恒察觉出自己的身下迅速地又涨了一圈,血液奔涌,激动地跳跃着……
原来他也会因为听到自己喜欢的人的声音,而卑劣地兴奋着……
可他的身体正在另一个陌生女人身体里……
池月仿佛察觉出他的变化,呼吸滞了又滞,身下的收缩始终没有停下来。
蒋恒缓了缓呼吸,终于挺身动了第一下……
“啊……”池月忍不住娇喘出声,最坚硬与最柔软的部分互相嵌合着摩擦,她的蚌肉感受到了这个陌生男人的滚烫与粗硬正磨着她的肉。
她的丈夫就在一旁,而她正被别的男人操着,甚至为此涌出丰富的汁水。
而这一切,终将被她的丈夫全部看到。
因为被拎着脚踝,两片唇肉挤在一起,池月可以清楚地感知到那两片肉随着蒋恒的动作分开,又合拢,发出粘腻的声音。
蒋恒动了几下,终于逼自己找回了意识,一边动着,一边问她:“现在,专心了么?”
没有问的时候,池月尚且能专心感受身下,可蒋恒这样一问,钟问桃哭喊的声音再次钻入耳中。
钟问桃已不记得自己挨了多少下戒尺,虽然权安打几下便会停下来问话,可她毕竟从未受过这样重的惩罚,连续的几十下戒尺打下来,她痛哭流涕地一条一条保证自己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权先生,求求您,啊……我记住了,我记住错误了,不会再犯了……”
“啊……我屁股好痛,求求您不要打了,我以后,啊……
', ' ')('我以后都不敢了……”
然而无论她如何求饶呼痛,戒尺仍然坚定有序地打下来,单单只是听那声音,池月甚至也觉得痛。
可是……
她试图悄悄回头看那边一眼,余光只看到权安扬起戒尺的背影时,身下便被蒋恒狠狠地撞了一下。
“啊……”
池月被撞乱了思绪,蒋恒却压着她的双腿,不讲情面地连续撞了几下。
她实在过于紧,这样的姿势,那里更方便紧紧的挤着他的阴茎,蒋恒甚至有些痛,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
温暖的巢穴四面八方地裹着他的分神,每插进去一次,他敏感的身体都要为之颤抖一次,他连喉间溢出的呼吸,都变了节奏,听上去也和他身下那里一样滚烫不已。
连续抽插了几下让蒋恒感觉到龟头处传来一阵接近尿意的酥麻感,这几乎逼近了他的高潮,他下意识地停了下来,一只手捏住池月的下颌,让他转头看向自己。
“很喜欢听着别人屁股挨打的声音挨操,是么?”
这样直白的问题让池月羞耻,可她无处可逃,只好抿紧了嘴唇,求饶地看着他。
蒋恒在她侧脸扇了一巴掌:“说话。”
年轻的脸上多了一丝发狠的决绝意味,池月有些害怕,他的阴茎在她身体里的存在感似乎更强了……
池月没说话,蒋恒看着她笑了一瞬,仿佛是不经意,又像是根本不在乎她说不说话。
然后下一秒,蒋恒便打开了她的双腿,屈折着推向她的身体。
池月一下子从双腿并拢高高拎起的姿势变成了双腿大开,随后缓慢而发狠地将自硬挺的阴茎更深地操进她的身体里。
“啊……”太深了……
池月忍不住随着他的动作断断续续地嘤咛着,直至最终,蒋恒再一次完整地插入她的身体。
因陌生男人的插入带来的完全陌生的感受让池月的心脏跳动得厉害,然而她的身体也兴奋得厉害,连她自己都能感觉到唇肉的蠕动。
她被看着,无处可逃,陌生感带来的冲击实在是过于强烈,但她再也无法自欺欺人,她此时正在和一个陌生男人做爱,他的阴茎正在她的……逼里……
她是第一次在心里对自己用这个词,哪怕只是想到,也令她浑身滚烫。
蒋恒看着她,原本让池月觉得阳光的双眼此刻已透出男人的危险味道,他的大手掐住她的下颌,掰过她的脑袋,让她看向另一张床。
“很喜欢看别人被打屁股,是么?”
他的声音就响在耳边,仿佛一种质问。
“还是喜欢看你老公打别人屁股?”
本是想看的,可是被他这样强制着去看,池月反倒有种被羞辱得无地自容的感觉,无处可逃时,就连身下的软肉都在疯狂收缩蠕动。
她看着另一边的床上,钟问桃还在挨板子,权安打她屁股看上去并不留情面,戒尺打下去的那瞬间,她几乎要被那清脆的声音波及,吓得她缩着肩膀紧闭双眼。
蒋恒笑了一声,用虎口抵住她的下颌,命令道:“睁开眼,看着。”
池月只好睁开眼睛,看着钟问桃的屁股又挨了一下。
尽管不是打在她身上,可她仿佛也在替她痛,他打一下,她心里就要瑟缩一下,然而打屁股的声音和钟问桃的哭声混在一起催情发欲,让池月身下不自觉地随着清脆的戒尺声收缩。
可每收缩一次,她就清楚地意识到,身体里的阴茎不是权安的。
明明都是差不多的形状,可无论是触感、反应,还是温度,都不一样,她还是不太习惯他在自己身体里,异物感格外明显,磨着她的软肉,以至于加剧了她的收缩。
蒋恒是感觉到了的,她身体里的吸吮感那么明显,也磨着他的龟头,血液似乎都涌到那一处去了,跳动着催他继续动。
他压着池月的腿,控制着身体缓慢地动起来,问她:“一边看着自己的丈夫打别人屁股,一边被别的男人操,要不要让你老公过来看看,你现在流了多少水?”
池月被这话羞辱得浑身通红,身体却诚实地颤抖着,她那里好敏感,酥麻地流着水,明明被他操着,却还是不满足,连骨缝里都觉得酸软。
她看向另一张床的方向,钟问桃的屁股已是一片红肿,但比起曾经自己挨过权安最重的惩罚,现在这种程度或许难挨,但远不至于受伤。
很奇怪,挨打的明明是另外一个人,池月仿佛看到了曾经被打屁股的自己。
可她的身体正在被另一个男人操着,这种错乱、背德又被羞辱的感觉折磨着她,可是看着权安的背影,她身体里的血液几乎奔涌到了令她觉得陌生的地步。
权安……那是她的丈夫……
池月觉得自己是混乱的,和权安做爱的时候幻想着自己被他看着又被陌生的男人操,如今她的性幻想已成现实,她又时时刻刻都在想着权安。
脑中画面交叠闪过,心脏跳得她激动不已,却也紧张,她身下也跟着紧,
', ' ')('尽管她水流淙淙,蒋恒的抽插进退都像处在真空里,被吸裹得令他头皮发麻。
尤其是听着一旁戒尺打在屁股上的声音,虽然没有打在她身上,可池月听着清脆的戒尺,身下竟然也会应声收紧。
仿佛挨打的是她自己。
蒋恒停下动作,欺上她的身体,和她一起看着另一张床:“怎么?你也想现在就挨板子?”
说完,一旁的钟问桃被狠狠打了一尺,屁股短暂地向下凹陷一瞬,又复归原位恐惧地颤抖着。
池月又听到蒋恒的声音:“我不是你老公,打你屁股的时候不会心疼你,看好了,”他说着又开始缓慢而深入地挺动,说一句,动一下,“你老公怎么打的,一会儿我就怎么打。”
这比直接开始打更加令她不安,却令她的身体不可自抑地激动起来。
他不是权安,没有任何心疼她的理由,所以他会怎么打她屁股?用什么工具?什么力道?打多少下?她都完全无法预计。
于是被操弄的时候,池月脑中竟然全都是自己挨打的画面。
见她分心,他似乎不满地停下来,掰着她的下颌看着权安和钟问桃,柔软的臀肉在高处颤巍巍地撅着,痛的时候她忍不住歪了身子跌进床里,但不权安晏开口要求,她又会赶忙塌腰撅臀,将屁股送至令他满意的位置。
“既然这么愿意看,那就好好看着,数着她挨了多少下,要是数错了,我可就当着你老公的面,狠狠罚你了。”
说完,他猛地一送,整根阴茎完全送入她的身体,池月被那种硬烫的肉感磨得穴口有些抽搐,本能地闭眼叫了一声:“啊……老公……”
然而叫完以后才意识到,她叫错了人,下意识地回头看向蒋恒。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脸上先被他扇了一下:“你在叫谁?”
脸上虽不是很痛,但被扇耳光的羞耻感让池月瞬间清醒过来,他不是权安,正在她身体里反复抽送着的阴茎也不是权安的。
蒋恒停了一瞬,池月明显感觉出来,身下那根阴茎也随着他的动作退出去了大半。
他看着池月,窄而有力的腰缓慢地动了一下,阴茎顺着她的涌到缓缓磨着:“池小姐,现在在你……”他停顿一瞬,又用了那个粗俗的词,“现在在你逼里的,不是你老公。”
说着,他缓慢却用力地将整根阴茎全部塞入她的身体。
池月被他这一下滞住了呼吸,逼里被塞得满满的,仿佛喉咙也被噎住。
蒋恒欺下身来,离她近了些,看着她的双眼,又在她脸上轻轻扇了一下:“池小姐,是要我告诉你老公你被我操得有多湿,还是,要你老公现在就来看,你到底流了多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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