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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此时男人的注意力已被青年湿淋淋的下身吸引去了。
尹长生的小茎因被绳索束缚住,无法勃起,只软绵绵地垂坠着,顶端时不时泌出一些粘液。昆图不管那处,他伸手把自己的青年接管过来,抱在怀里,尹长生的股间触到男人下身那包巨大的鼓胀便一下噤了声。
男人一手勾在他腿窝,一手对着惩戒室顶端的摄像头更大力分开青年的双腿。此时青年腿间的绳结已经深深陷入两个孔洞之中,昆图却毫不怜惜地将花穴中的绳结抠挖出来,合不拢的小穴翕张不已,像是搁浅的河鱼。
昆图以自己的手臂为支点,将怀里的人倒转过来。
“唔——啊!”尹长生只觉天旋地转,血液逆流上脑。
惩戒室里的男人站着,他怀里的双儿倒挂在他身上,被束缚的双腿架在男人肩头动惮不得,而那双儿腿心的小嘴正将将对着男人的唇吻。
“这个名字怎么看怎么显眼。你说,我能不能把它咬下来,刻上我自己的呢?”昆图·奥顿往眼前的张合不已的穴心吹了一口气。
“啊啊啊昆图是大坏蛋——那里不许咬——!”尹长生不管角色,自顾不暇地大叫起来,但此时男人已经用虎牙齿尖磨在惨遭蹂躏的阴唇上了。
男人的舌尖探在因久未使用而显出原本腥臊的花穴孔里,齿尖不停咬合,唇舌舞动尝味。尽管腥臊,却令他痴迷不已。
他摆头稍微后退,又将自己高挺的鼻尖整个埋入尹长生的花穴里。昆图嗅着这味道,愈发有一种难以言说的血热感。
他心中警铃大响:他们之间的结契进入了一个新的融合阶段。如若再这么玩下去,自己恐怕会控制不了地在惩戒室办了尹长生。
他拿出对抗本能的戾气狠狠咬在刻了自己名字的阴唇上。胡乱咬了一番,那里已是青紫斑驳一片。尹长生因血液上脑,难受得小昏过去。
昆图难耐地把人摆正,从自己怀里放到两米长的走绳一端,又摘下尹长生的眼罩。
“走完这个,我们回家,生生。”男人凑在青年耳边轻声说。
尹长生晕头转向地睁眼,一看昆图,眼泪终于第一次解禁。他推开扶着自己的另一只手,愤愤地扶墙,试图依靠自己力量往前走。
可粗糙的绳结划在他那饱经蹂躏的阴部,实在是又痛又痒,他甚至无法走完第一个绳结到第二个绳结的距离。
尹长生哭得狠,又难过又拉不下脸去求昆图帮他,只是十分生气地怒视着他今天的惩戒师。
在昆图眼里,这就是个撒娇的样子了。
他忍住笑,高大的身躯背对监控站着,离尹长生只一人的间距,在尹长生因走绳磨穴而站不直的身体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那根粗大的阴茎半勃着射出了尿液,男人走动着撒尿,将整根两米长的走绳全都尿了一遍。
奥顿站在走绳的另一端,举止得体地拉上裤链,语出严肃:“好了,生生,走过来,我们结束。”
青年眼神都直了。他被蛊着,边走边恋恋不舍地夹紧小穴,企图将那绳上的尿液都吸干净。又磨蹭了40分钟之久,终于走完两米绳结。
最后一个绳结的时候他扑在男人怀里,昆图弯腰让他含住自己舌尖,算是奖励。
惩戒室里的惩罚结束,校内公告栏前的围观人群仍久未散去。
惩戒室之后尹长生冷落了昆图好几天。
即便男人将阴茎插在他子宫里撒尿的时候向他求饶:“生生不生气了好不好,嗯?都尿给你,一滴也不浪费,好不好?”这个时候青年也只是绞紧花道,受着体液冲击,假寐着一句话也不搭理他。
被惩戒之后上了几天学,联邦大学便放了春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