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了。”赵简没有半点迟疑。
在赵家多年,她深知赵家人的脾气秉性,以把她嫁给男爵为考题,不论方式,只看结果,最后抉择出一位继承人,这种事赵家人绝对做的出来。
所以,他们不仁,也就不要怪她不义了。
以前母亲在的时候,余家就对赵家有过资助,这些年因为自己的关系,资助更是没有断过,甚至近几年资助金额越来越大。
“手里的股份都抛掉,扯掉资助,看他们能撑到几时?”
她在赵伶集团的下属要么是以前母亲的部下,要么是回伦敦时外祖塞给自己的,还有一些是自己培养出来的,很忠心。
那人闻言迟疑了一下说:“要不要问问余老?”
“不用,这件事稍后我会向外祖汇报的。”
对方就没有异议了,并保证挂断电话立刻去做。
挂断电话,辛染有些担心的问:“赵姐,我们最近拿到的订单不少,如果撤资,那货这方面……”
“这个你不用担心,他们不敢不给货。”
赵家如今已经没钱了,如果再压制住酒的订单走货,说不定赵伶集团的股市会立刻崩盘,所以赵家人不敢去赌。
交代好了这一切,赵简就离开了余味。
接连被恶心了两把,赵简心情着实不好。
她驱车去了画廊,这段时间,她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很粘季如风,想和他在一起,想看着他,哪怕什么都不说,她也觉得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