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比她的房间大了一些,多了个小厅,摆着两张沙发和一个小圆几,标准的郭旗风风格。
一眼扫去,房间里并没有人,只有洗手间里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
郭千莺松了口气,原来是去洗澡了啊。
她将水和牛奶都放在他床头的矮柜上,转身正要走,水声戛然而止,卫生间的门一下被推开了。
湿潮的空气迎面而来,郭千莺看着面前只裹着一件黑色睡袍的男人走出来。
睡袍一丝不苟的穿在男人的身上,斜领遮过来,最后在腰侧被一根带子牢牢系住,浑身上下,除了尚在滴水的头,只露出一双肌理分明的小腿和脚掌,浑身散发着一股子禁欲气息,只让人恨不得一把将他腰间的带子扯开。
然而那浑身的冰冷仿佛也在这一刻消退了一些,或许又因为那头凌乱的发丝,而多了几分不羁。
郭千莺呆呆的看着他,一时忘了反映。
“你来做什么?”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在这一瞬间,透出更多的慵懒的气息,拂动耳畔,撩动心弦。
郭千莺下意识舔了舔唇,忙回答:“你刚才说了那么久的话,我就给你倒了杯水,谁知道敲门你也不开,我还以为你生病了呢?不放心就进来看看。”
男人目光扫过放在矮柜上的两个杯子,微微点了点头,“谢谢。”
“不谢不谢,”郭千莺笑起来,“要谢也是我该谢你才对,今天为我讲了那么多。”
平时就算在父母跟前,他也是个很寡言的人,今天却为她讲了那么多,说郭千莺半点也不意外,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