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也给自己放放假,弦绷得太紧了不好。”秦子樾说。
“所以今天就出来玩了啊。”郭千莺吃着服务生送上来的冰激凌,冰冰凉凉的,舒服!
她吃了几口,又想起郭旗风供奉自己父母牌位不让自己知道的事情,这事她憋了这么久,身边一直也没有什么能说的人,今天见到了秦子樾,郭千莺就忍不住说:“我问你个问题,你别生气。”
秦子樾就点点头,“你说。”
“假如,”郭千莺看了他一眼,再三重申,“假如啊。”
秦子樾越发觉得好笑,他再次点点头,“我知道,你说罢。”
“假如你爸爸妈妈去世了,我说的假如,你可别生气,”郭千莺盯着他,见他没有生气的迹象才又继续说,“你会在自己住的地方供奉他们的牌位香火吗?”
秦子樾一愣,没想到郭千莺会问这么个问题。
他想了想就摇摇头,父母死了,能下葬,能立碑,思念父母了要墓地去看看就可以了,一般人都不会在家里供奉牌位侍奉香火。
“不会。”
郭千莺就觉得更奇怪了,一般人连自己父母的牌位都不会供奉,郭旗风怎么就供奉了她父母的牌位呢?
她皱眉的时候秦子樾就看着她,脑中思绪飞转。
郭旗风不是不孝不义的人,不会父母没有去世就在家里供奉自己父母的牌位,那他供奉的是……
秦子樾心头一跳,望着郭千莺的眼神有点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