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成功上楼打电话,打了两个郭旗风竟然没有接,气的拿出鸡毛掸子准备再揍他一顿。
十一点钟,郭千莺耐不住困意上了楼,一夜辗转,想不通他又去哪儿了?
她夜里睡的不好,直到后半夜才睡沉,自然就起晚了,起来时郭旗风已经挨完了揍。
她拉开门,看着疼的吸气的男人站在门口被吓了一跳。
“你干嘛?”
郭旗风手里拿着药,“给我上药。”
郭千莺摸了把脸,“劳驾孕妇你也好意思。”
郭旗风的苦肉计还没实施就胎死腹中,郭千莺半点也不心疼,“快让让,我要饿晕了,你要上药找刘妈去,实在不行还有娇娇呢。”
娇娇是家里新来的女佣,长相上等,气质温柔。
郭旗风一口血梗在喉咙里,终于知道诛心是何等滋味。
郭千莺没给他再纠缠的机会,捧着肚子下楼。
最近她早晨起来总有点低血糖,而擦药又是个力气活,虽然有点惩戒他的意思,但郭千莺也是真不敢给他擦药,万一低血糖了呢。
郭旗风这顿打挨得莫名其妙,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整个人被打的昏头樟脑,连为什么挨打都不知道。
看着郭千莺与他擦肩而过,心头郁郁,“你和以前不同了。”
郭千莺差点转头呸他一脸,不过又忍住了,露出一个特别唯美的笑,眉眼弯弯,问他:“你不喜欢吗?你不就喜欢我再喜欢你吗?如你所愿。”
郭旗风险些吐血,他不喜欢,他从来都不喜欢!
他想让她每时每刻眼睛里心里都刻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