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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询问让我不知如何回答,我抿着唇迟迟不敢开口,那样肮脏污秽的事我真的无法开口,我觉得会玷污哥哥,仔细想想我这样抱着他好像也是一种玷污,我默默推开了哥哥,沉默的回到了房间,这次哥哥并没有理会我,我不知道是我的举动伤了他,还是想让我冷静冷静,我背靠着门滑落,坐在地上,眼泪不受控制的滑落,我就这样坐着,直到天空渐渐泛白发亮,我站起身,整理自己的表情。
“哥哥早。”我就像无事发生般的朝着哥哥打招呼,但手上的伤痕却在提醒我夜晚曾发生过的事,哥哥盯着我的手,愣怔着,什么都没说,我能感觉到哥哥的冷淡,我想我昨天应该是伤到他了。
我想开口道歉的,但那几个字,就像是痰,死死黏在我的喉头,咽不下也咳不出,最终连我也沉默了。
我看着哥哥出门,没有给我留下话语,甚至根本就没看见我,我知道是我的错误惹到了哥哥,但心里却委屈及了,我想我现在会不会是个绿茶?又婊又贱,自己作的事却自己委屈?不过我最终是没有哭出来,因为我根本就不配。
我独自走到了学校,可我却没有机会走进校门,因为我遇到了他,他就在校门前蹲守我,我看着他像招呼狗一样的唤我,我不想过去的,但我的身体就好像不是我的,一点一点朝他挪移过去。
他今天是一个人来的,见我过去很是开心,笑着道:“原来还是听话的。”
我望着他,脑里突然有个很恐怖的想法,那就是杀了他,不,应该不是突然的,这个想法已经浮现很久很久了,只是以前不敢动手,有所顾忌,但现在顾忌好像消失了?我摇摇头,自己还真是不正常。
他抓住我的肩膀,抓的很用力,就像是要把我捏碎一样,疼痛让我眉头微皱,他轻淡的说着:“我还以为你敢反抗我了,原来还是那么的胆小啊。”
我没有说话,准确的说,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松开我的肩,对着我的挥手:“跟我来。”我没有动,站在那看着他,他歪着头,嘴角微扬:“怎么,想在这里玩?如果你想,我并不介意。”
我瞬间懂了他的意思,手摸向口袋里的刀子。我忘说了,出了少管所后,我就有了随身带刀的习惯,虽然是路边买的小刀,没有开锋,但带在身上总会安心一点。
我不能跟他走,那样少管所里发生的事会重演,我好不容易将那些记忆掩埋,我不想再度被开启,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反抗,我缓缓退后,我并没有走到小巷深处,所以只要在再次被他抓住前逃离就好了。
但很显然,他并没有给我离开的机会,他一步步朝我走来,不急不缓,就好似知道我跑不出他的手掌心一样,“你不喜欢玩游戏?好啊,那我不玩。”
我自然不会相信他的话,一扭头就跑了,可他却一把抓住了我的书包,往后一扯,我回到了他的手中。别说是你们,就连我自己都想骂自己,我想不通自己刚刚为什么要走过来?身体的本能吗?我当真有那么听他的话?或许我就是个白痴神经病吧。
可我并没有放弃抵抗,我掏出口袋里的刀,刺像他,他好像早就料到了,一把握住,手被划破渗出轻微的血滴:“还是比以前野了,不够乖。”他夺过刀,仔细打量着:“没开锋啊,也是要是开锋了,就不是划破皮那么简单了。”
“算了,就当见面礼好了,礼尚往来。。。”他看着我,将刀收起,继而掏出了另一把,抵住我的脖颈,用玩笑的口吻说着:“我也给你送份礼物好了。”
冰凉的刀抵在我的脖子上,那股冰凉自上而下,随后温热的血液从脖颈处滑落,而这时,我才感到脖颈上的疼痛,我有些发懵,而他却捏住我的下颚,不知往我嘴里塞了什么,塞的很深,令我难受的呕咳起来,我也自己扣嗓子眼,想要把东西吐出来,可无论怎么努力,吐出来的只有口水罢了。
“脖子上的是礼物,嘴里的嘛,是惩罚,不如猜猜是什么?”他蹲下身,单手撑着脸看着我,他好像很喜欢看我这副样子,捏着自己的面颊,一脸的津津有味。
我看着他,呼吸渐渐沉重,我已经知道他给我吃的是什么了,因为我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
“挺快的嘛。”
欲望不断冲撞我的大脑,它就像诱惑天使的恶魔,一点一点,将我自身的意志吞食,我的手抓住了他的裤腿,眼里满是欲望的渴求,他却像踢垃圾一样将我踢开,疼痛让我恢复些许神智,我听见他说:“我说了我不玩。”
我想我该谢谢他的守信的,但他此刻说出这种话又是那么的残忍。
我的意志并不坚强,应该说它很懦弱,很快它又被欲望给填满,嘴里竟然还说着恳求的话语,但他又怎么会满足呢,他要看的本就是我这般狼狈下贱的样子啊,他又一次将靠近的我踢开,而我也觉得如此的行径太丢人,所以我咬住自己的手,希望疼痛能够抵抗那股欲望,我咬的很用力,我感受到了嘴里的血腥味,但却不怎么觉得疼,甚至居然渴望更疼,我突然觉得自己可能是个变态。
我抵抗着,坐起身,脑袋不断
', ' ')('敲击墙面,发出声响,脑内的眩晕,让欲望消减了些许,但着并不是长久之计,因为我那么撞下去,迟早会变成一个傻子。
“很难受?我帮你好了。”他拿着刀朝我走来,抓过我的手,在上面划了一刀,他划的很用力,很深,我最先看见的不是血,而是泛白的肉,随后才看见,血淹没伤口,缓缓流出,直到滑落到地面,我方才咬了那只手,现在又被划了一刀,虽然我对疼痛的敏感度下降了,但看它颤抖的样子,我就知道有多疼。
“怎么样,是不是清醒了一点?”他没有给我回答的机会,抓着我的手又划了一刀,“不。”我艰难的喊出这个字,希望他能停手,可他却充耳不闻又来了一刀:“住手。”我接着喊道,这次我的声音大了许多,我自己都能听出声音的暗哑和颤抖。
“哦。”他很随意的应着,“可别说我没帮过你。”
我只期望,你别管我,我心里这样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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