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里头的声响,刘易依旧面无表情的立不动,甚至在外人看来严肃了些,只听他微微躬身吵御书房内说了句,“请陛下放心与太子殿下在书房内议事,臣已命人在远处看守,不会有任何人前来打扰。”
御书房内,祁溟月正靠在祁诩天的怀中,将口中的低喘咽了下去,忽然听见门外传来刘总管的回话,虽是与平日里样的平平语声,他却分明觉得在说到“议事”这两个字的时候,带着笑意,想到刘总管定然已知道他与父皇在做些什么,祁溟月干脆坐下了身去,将父皇的欲望完全吞入了体内。
祁诩天并不管刘易说了说了什么,将身下的火热埋在那紧窒之中,低声询问,“溟儿觉得如何,可有不适?”
虽然方才进入的有些突然,但祁溟月并未觉得不适,也没有太大的痛楚,想是因为父皇趁他不备之时忽然进入,他尚未来得及反应,股间又那处被父皇的手指弄得适应了,不等他紧绷已感觉体内被那硕大给撑满,知道是父皇有意如此,他前世经验不少,自然也知其中奥妙,心中虽是知道,却抬首微瞪眼,“父皇倒是经验丰富的很呐?”
“溟儿不高兴了?”见他不悦,祁诩天却是露出了笑意,将溟儿身下的欲望握到手中,继续套弄着,见他难耐的发出喘息,却硬是咬着唇不愿吐出,不觉心疼的吻住了他的唇瓣,将他的呻吟含入了口中。
祁溟月挪开唇,轻喘着,感受着股间抽动的灼热,轻轻笑,“溟月为何要不高兴,父皇虽然经验丰富,可溟月也不差少,若真论经验,溟月可还比父皇个几年呢。”前世他不论是逢场作戏也罢,固定床伴也罢,哪个不是熟识情事之人,虽说不曾被人拥抱,但拥抱他人的经验他也未必比父皇少。
第六十八章相问
听得此言,祁诩天的眸色沉,唇边的笑意了丝冷然,“溟儿若是想讨些罚,便再说几句,父皇定会罚到你的小嘴里再也吐不出个字为止。”
身子被猛然压下,祁溟月只觉股间的硬物开始在体内不断的撞击,他喘息着不得不环住祁诩天的颈项,对上那双噬人般的眼眸,其中炽烈的情欲和怒意却让祁溟月勾起了嘴角,“……父皇不高兴了?”将相同的问话还了回去,他与那双眼眸对视。
祁诩天冷哼声,狠狠吻住了眼前不断开合的唇瓣,手搂在溟儿腰间,手抚弄着他身下的欲望,吞下了他口中发出的低吟喘息,掠夺着他唇舌的切反应,霸道而又带着些许怒气的吻,似在宣泄着不满,虽知溟儿有他的过往,但从他口中说出,却仍是让他分外不悦,想到溟儿过去是如何抱着他人,还有他口中曾提起的那个所谓的伙伴,祁诩天眉头紧蹙,低沉着语声说道:“是溟儿惹得父皇不高兴,会儿即便是求饶,父皇也不会将你放开的。”
“求饶?父皇可是在说笑……溟月……岂是求饶之人……”祁溟月被不断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