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去过前厅,但对与前院并不太熟悉,带着几分无聊,也是打算消磨时间,祁溟月随意的踏入了个小小的花园,自那日以后,庄内的江湖人士便少有露面的,此时也是样,虽有几朵不畏冬末寒意悄然绽放的花朵,在阳光下与那颓败的凋零残花之间显露无比艳色,却并无人观赏,周遭可感觉的,只是为数不少带着好奇与谨慎的气息,并无人现身,显是都隐在各人房中,说不准正有人望着此处。
知晓他那日对付欧阳拓的手段已在所有人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故而才会使人对他如此谨慎相待,祁溟月不禁暗自猜想,说不准在江湖中再待几日,他的名声便会与父皇样,只要现身,在众人眼中即刻显露的便是敬畏与恐惧,而不是如今的倾慕与好奇了。
困在屋中颇有不耐,此时到了园中,闻得几许芬芳,倒也使人觉得轻松惬意,祁溟月随意的再边坐下,正为那日众人的反应觉得有趣,忽而听得不远处有脚步声传来,随着脚步,还有几句喝骂之声。
“笨蛋!我都说了,是要这种,不是那种,你怎么还会搞错啊?”
听那声音像是女子,而且年岁不大,银铃似的嗓音,不带丝毫做作,口中虽在叫骂,却带着几分不自觉的娇嗔,听来便让人忍不住扬起了唇,对说话之人十分的好奇起来。
祁溟月随着发话之处望去,只见不远之处有双人影,高矮,高挑之人看身影是名男子,在哪女子话毕之后便半蹲于地不知挖起了何物,在旁的娇小身影则专注着瞧着他的动作,时而点头时而摇头,口中还在继续说着,“我说药罐子啊,你吃我的喝我的也有好些时日了,我还叫你识得药草,你可要好好报答我哦!”
“你教我识得药草,不就是为着让我替你采药吗,不知你又如何报答我?”
平静的语声带着隐隐的笑意,听那话音,祁溟月忽然起身来,微微阖起了眼,眼中闪过了丝诧异,听那说话之声有些熟悉,竟会是他?
带着兴味之色,他起身来,遥遥朝那人唤了声,“韩公子……”
“喂,有人知道你呢!”回应他的却是那女子声低呼,随即便有人远远的跑了过来。“本以为药罐子已经很好看了,原来还有这样的……”望着在几株才盛放的花朵之前,唇边含笑,神情悠然的年轻公子,她口中不断低喃着,“这次真是没有白来啊,赚了赚了……”
祁溟月挑了挑眉,望着身前娇小可人的女子,见她正瞪大了眼望着自己,口中还那般低语,叫他实在觉得有趣,不由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