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琳达捂住/胸/口, 说话都特别艰难起来:“裘达尔......”
你要说裘达尔单方面虐人她相信, 可是教人?
刚入第二军团的时候,关于裘达尔·卡文迪许这个人, 琳达对一件事情印象特别深刻。
记得当时分寝室, 因为这届的新兵比较多, 原本只能住4个人的寝室愣是被抠门的卢卡斯强行塞了16个进去;那可真的就叫做塞, 每天训练完毕回到寝室, 如果你是最后一个回去的, 那就等着倒霉吧。门一打开,里头的alpha就跟沙丁罐头里的鱼那样连蹦带滚的出来。琳达就曾受过这种酷/刑,夹在众多白/花/花的/肉/当中, 还有如同打雷的鼾声——第二天早上起来必定两眼懵逼,汗臭连连。
面对这样艰苦的环境很多新兵就不愿意啊,谁还不是家里的小公举咋地?于是就找了他们中实力最强的那个alpha当代表去跟管宿舍的军官谈判。
没错, 那个alpha名字就叫裘达尔·卡文迪许。
因为裘达尔是那届军校的风云人物,被校长好说歹说的留到发表了新生致辞才放她去第二军团报道。所以她很幸运的躲过了第一个晚上的厄运。
刚入军团的新兵多热血啊!一听说同届的同学遭受如此折磨, 裘达尔二话不说穿好军服就领着乌泱泱的人马要找宿管把这件事情说清楚。
——那一天,宿管终于回想起曾经一度被裘达尔·卡文迪许所支配的恐怖。
裘达尔带着全体新兵到了宿管的办公室,一个手势示意他们稍安勿躁, 自己整了整衣衫,特别有礼貌的敲门进去了。
“进来。”
宿管抬眼,就看见一个高高瘦瘦,留着利落短发的女性alpha站在了自己面前,看样子是新兵,穿着崭新的军服,倒显得朝气蓬勃。
他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镜,就问她有什么事情。
其实一开始,裘达尔是很和气的。
她先是跟宿管寒暄了几句,言语间透露出作为一个新兵对长官的关心,直到宿管被问及最近身体好不好,而他又一个不小心的答了句挺好的——
只见那个小姑娘冲他笑了一下。
之后,那个宿管是双目饱含泪水出来的。
据围观的人说,裘达尔一听到宿管身体挺好,就直接用手把人家的桌子给劈!成!两!块!了!
那可是合金做的金属桌啊!
当时把宿管给吓得......恨不得自己从一开始就没有接手宿管这份工作。可怜他一个beta,本身体能也不太高,就指望着做点文职工作赚几个钱,谁能料到会碰到裘达尔·卡文迪许这么个奇葩?当天宿管就向卢卡斯提交了辞呈。
别看裘达尔现在在第二军团里文质彬彬,对待别人更是礼貌客气——第一年的军团生涯,这位“新兵最强”可谓是出尽风头,团里里外外没有人不知道她的。那条她徒手劈裂桌子的消息也被新兵一传十十传百,终于成为那一年的传奇故事。
可能是年龄的增长,裘达尔近几年收敛了不少......但是琳达清楚的明白这些都只是迷惑人的假象。
一个能手刃长桌的alpha你指望她能有多温柔?
所以说裘达尔这个人天生就适合破坏而不是修补。
一张结实到不能再结实的桌子都壮烈/牺/牲/了,这要是换成弱不禁风的oga?
对不起,武力值x的裘达尔一掌子下去这个人怕就是死了。
琳达默。
突然有点心疼沃伦·塞茵特怎么办......
“别闹了成吗?”她道。“前段时间你在智脑上满屏虐狗我都没找你算账,如今是怎么着?你还打算当梦想导师了啊?”不禁脑补了下裘达尔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坐在评委席上,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光,冲那头忐忑不安的学员问——
你的梦想是什么?
“哈哈哈......”琳达被这情景给逗的笑出声。
“......”
吉姆问:“她这是怎么了?”
裘达尔不想回答。
不过最后琳达还是收住了笑声。
裘达尔后知后觉想起,自己并没有过多的把沃伦的事情跟他们讲过,于是正了正脸色道:
“我跟卢卡斯达成了一笔交易。”
“什么交易?”吉姆问,“那个老头可不是好说话的人。”
“有关沃伦·塞茵特在nd7620紧急会议上被判了无罪的决定吗?!”琳达一拍大腿,“我就说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
“所有人都知道是裘达尔靠辩论才替塞茵特开脱了责任的好吗,也不知道你整天阴谋论个什么劲。”吉姆插嘴。“裘达尔还在这次会议上宣布了订婚讯息呢。”
订婚讯息出后的第三秒开始,全联邦的服务器都有不同程度的滞留,最严重的还是oga学院那一条线的服务器——几乎是飞速瘫痪。
裘达尔名声在外,人又长得漂亮潇洒,不知道有多少年轻oga喜欢她。订婚这事一出,oga学院当时就暴/动/了:许许多多oga痛哭流涕,两两凑成团的互相安慰,更有甚者扒住学校大门的栏杆想翻过去,到紧急会议的现场堵人。
不过最后当然是被警卫给劝回来了。
琳达用力的按了一下他的头:
“福尼吉亚的网络差的跟什么一样,这能怪我吗?”
琳达瞪他。
裘达尔花了几分钟把事情概括一遍,讲完之后,就见琳达和吉姆一脸沉思的瞧着她。
“所以说......你是真的要和沃伦·塞茵特结婚了?”
过了很久,吉姆才犹豫的问了句。
沃伦·塞茵特身份曝光——当初他们几个人从马歇尔港口回来时,都不觉得这件事情会与自己有关。全队人和塞茵特唯一的交集,估计就是琳达曾在沃伦·塞茵特对外是个alpha的时候,当了一回迷妹。回主星那天,他们从马歇尔港口走出来,一路上说说笑笑,即使港口的大屏幕上播送着有关塞茵特的事情,也没人表现出格外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