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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佐]藏于风中的爱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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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溅射一下蛇佐

本文又名《饲养小蛇指南》

ooc警告??

蛇妈这么多年任劳任怨养了个祖宗,你说他只是想看风能飞向何方?

你信吗?

我是不信的。

严重怀疑那三年间,蛇妈还教了佐助点别的。

十二三岁刚好是叛逆期,佐助天不怕地不怕的,整日修行,只为能杀死鼬。

咒印化每次都会撑破佐助的衣服,大蛇丸在一旁露出不明所以的笑容,隔天就将一身崭新的白色和服送到佐助房间里。

佐助原本还嫌弃他的品味奇怪,穿了几次后发现确实不错,成长期伴随着身高的迅猛增长,有了这身衣服倒是便利不少,战斗时只用脱下袖子,大大缩减了衣服的损坏率,也省得他听兜的唠叨了。

当然,大蛇丸送他这身衣服有没有存什么别的心思,最了解的当属是兜。

第一次见到佐助穿那身白色和服出来时,连兜都不由得一愣,领口几乎快要开到肚脐眼,这么穿真的不会受凉吗?

转头就看见大蛇丸舔了舔唇,那意图,兜是再熟悉不过了,是对猎物的渴望。

佐助是大蛇丸认定的容器没错,可也不至于把他捧成这副样子吧。

那个祖宗起床气严重得很,兜每次进去前都要做好十足的心理准备,生怕一个不小心,又惹得他生气,平白挨一击千鸟,被电焦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偏偏大蛇丸起个大早也要过去给他送早饭。还在抽条的身躯看上去更加修长,也更为清瘦,两手一伸便绑好衣服,少年人的肌体很快就掩藏在那衣服底下,期间大蛇丸就在一边默默看着,偶尔还会在旁边附和几句,“佐助君又长高了点啊。”

佐助当然懒得给他什么回应,只会淡淡问他今天教他什么。

剑术体术咒术什么的这几年能教的都教了,只剩下了一个。

这或许对佐助来说为时过早,大蛇丸故意卖了个关子,不过以防万一,还是领着人上了实验室里。

大蛇丸手里拿着一只透着瑰丽红色液体的针剂,佐助难免起了疑心。

不禁蹙起眉来,“不是来修行吗,这是什么?”

还是那熟悉的阴森腔调,“这也是修行的一部分哦,佐助君,别担心,我是不会害你的。”

全部药水推进佐助体内,身体忽然变得燥热无比。

大蛇丸那黏腻恶心的长舌头吐了出来,好似灵活的水蛇般,划过佐助的躯体,轻松将本就宽松的衣物剥落。

“这次,是意志力的训练哦,佐助君。”

“你!”

反驳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突然涌出的潮热瞬间吞噬了大脑,取之而来的,是一声甜腻的娇喘。

“哈、嗯……,你给我注射的,哈、是什么……”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佐助死死抿住了唇,快感却如潮水般汹涌,浑身都发着烫,即使上衣已被大蛇丸褪去,那股烧灼感也没有消退,反而烧得更旺了。

完全使不上力气,身子软得如同一滩烂泥般,佐助心想道,他再也不用好奇水月变成水是个什么感觉了。

连坐都坐不住了,直挺挺往下倒,最后还是大蛇丸帮他稳固住身体,不至于落得个脸着地的下场。

“放心,刚刚那一支里含量很低,你要是见过木叶伊比喜的手段,我都算得上是心慈手软的了。”

“唔、花言巧语,你别靠我这么近!”

话虽如此,大蛇丸的身体常年冰凉,就连习性都快和蛇没两样了,现在,倒顺了佐助的意,刚好能给他消消火。

视线已经模糊,漆黑的瞳孔都因为情热变得涣散,大半个身体不由自主往大蛇丸上贴,嘴里哼哼唧唧低骂着。

“哎呀呀,佐助君的身体要比嘴巴诚实得多呢。”

阴森森的笑容骇人无比,连兜都会忌惮大蛇丸的力量,不敢随便忤逆,佐助倒好,完全不在意,好像,这蛇窟的主人是他一般。

“审判人的手段有很多种,精神折磨和肉体的摧残,这种手法虽然可耻,但很管用,很少有人能承受得住,佐助君,要是你的话,又会怎么做呢?听说鸣人那小子最近正在找你,若是回到木叶,遇到了伊比喜,他的手段怕是比我还要残忍不少。”

“少、少废话,我不会再回去的,我活着的意义就是杀了鼬,呃啊……你……在做什么?别碰我!”

蛇信子突然下移,从腹部慢慢往下滑,直到找到那物,炙热又带着少年人的气息。

敏感的龟头被舌头来回摩挲舔舐着,没几下,阴茎便整根硬了起来,佐助靠在大蛇丸怀里,大腿被他强行掰开。

他只能看着自己东西在大蛇丸的玩弄中战栗,想挣扎又全无力气,呻吟不住从嘴里泄出,自尊心又使得他不能如此这般。

红润得如同樱桃般的嘴唇被他狠狠咬住,力气大到渗出血丝来。

对自己也是这般狠吗?

大蛇丸收回了舌头,自己只是推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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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不然以这孩子的性子,估计真能硬生生熬过去,伤了身体,最后受罪的还是自己。

裤子被他顶得老高,想忽视也困难了。

束在佐助腰上的紫色麻绳也已松开,轻轻一动裤子便滑到脚踝。

阴茎暴露在空气中,自尊心和快感一同折磨着佐助,云雾缭绕,如同掉进了一口温泉里,皮肤已然变得红透,与身后死人般白的大蛇丸相比,更为明显。

嘴里虽然总说着打打杀杀,其实并未伤过何人,大蛇丸送他用作练手的三百忍者,也仅仅是被他打晕了过去。

骨子里的温柔不会因为任何事物而改变,宇智波一族与生俱来的高傲在他身上更是淋漓尽致。

他们不会愿意向任何人低头,爱与恨的交织组成了宇智波佐助这个人。

大蛇丸明白他的温婉,也知晓他的高傲。

只是偶尔嘛,也会生出调戏一下佐助诸如此类的想法。

就比如现在。

蛇的舌头颇为灵活,描摹着耳廓的形状,低声诱哄着他的小蛇做一些出格的事情。

“佐助君之前有一个人解决过吗?”微凉的手指已经触上那处,只轻轻戳了一下,佐助便触电般浑身颤了起来,“你都是怎么做的?”

大蛇丸再次发问,金色的蛇瞳变成竖状,一步步将佐助拉进欲海的深渊,牵起他的手放在硬挺着的阴茎上,上下套弄起来。

一看就是没怎么抚弄过自己的,连阴茎的颜色都浅得多。撸动了几下硬得更加厉害,佐助粗声喘着,后脑勺靠在大蛇丸的肩膀上,眼神里多得是数不尽的情欲。

指腹压在铃口处揉了几下,理智瞬间崩塌,叫声再也藏不住了,哆嗦着就射出了精液。

“哈啊……”

平日太忙,根本没有疏解的机会,射出来的精液又浓又多,颤颤巍巍洒了一地。

低沉的笑声从耳畔传来,带着一丝戏弄的意味,“佐助君没怎么弄过吗,好多呀~”

“你闭嘴!”

唇齿微张,脸上的红晕都还没有消去,尾音略显沙哑,说出来的话当然也没什么威慑力。

眼神带着些杀气,眼尾的潮红和透出的湿气,全然暴露了佐助内心的真实想法。

舒服到了极致,又要逞能般嘴硬,羞耻与快感在体内打着架,还没等分出个胜负,身下的阴茎再一次站了起来,甚至没有任何抚慰。

刚高潮过后的年轻躯体承受不了更多,眼里的水气多得几乎快要漫出,小腹烧着淫火,喘息的频率急促了不少。

这支针剂对佐助来说还是有些猛了。

有些凶狠般抓住大蛇丸的手,放在自己东西上,连写轮眼都不藏了,分明是在说,瞧你干的好事,你要帮我解决。

真是个难缠的小鬼。

大蛇丸叹了一口气,手指轻轻抬起佐助的下巴,仔细端详起来。都说宇智波一族天生样貌精致,无论男女,美貌都是出类拔萃的。

还在青春期的佐助更是标志,白皙的肤色是宇智波一族的特色,乌黑的瞳孔看似深不可测,其实熟悉后好猜得很,偶尔也因为修行有所进步,脸上露出些笑容来。

只不过这孩子笑得少,大抵也是因为身后背着宇智波沉重的命运。

大蛇丸第一次看见佐助笑是什么时候呢?

好像是一个春天,万物复苏之际,劲风刮过,刀身带下一大片樱花,花瓣萦绕在他周身,春风卷走些许戾气,锋芒被藏在那一闪而过的笑容背后,似乎是注意到了身后那人的目光。

又竖起高高的屏障,连同那份孩子气,一道丢弃,再次转身时有的只是故作深沉的表情。

少年老成?

也可以这么说。

佐助本可以享受安静祥和的生活,天真烂漫的他却于一夜之间,被他亲手掐死了苗头,随后则是永不停止的复仇之行。

为了鼬,为了宇智波,种种力量推着他前行,他好像走得很远,站得很高。

却忘了那个曾在风中面带笑意的自己。

对力量的追寻不曾停止,也就在这时候能露出些属于这个年龄段孩子的幼稚。

这么轻松就被自己骗着做这些事,离了他,不晓得又会落到何处境地呢。

想到这里,大蛇丸不由得笑了出来,是发自真心的笑容,大蛇丸很少会这么笑,大概将半生的温柔和耐心都送给了佐助,可惜他这个弟子……哦不,该说是祖宗,并不领情。

“你笑得好恶心。”

旁人这么说,估计早被大蛇丸抓去当实验对象了,也就佐助能这么肆无忌惮地对他。

佐助是他认定的容器,他对佐助似乎有着一些别样的情愫。

到底是什么呢?

大蛇丸也不太清楚,人类的感情太过复杂,大蛇丸只对科学方面的事物擅长,所以他并不知晓自己的情感。

在那时,大蛇丸只简单将这认做为占有欲,他不希望自己的容器被人抢走。

以前的他是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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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作风,去带动风车,不过现在他体验到了等待风起的乐趣,世事总是无法让人称心如意,不可能永远光鲜圆满,总会在什么方面出现裂痕,他是这样,佐助也同样如此。

活着本来没有什么意义,但活下去说不定能找到有趣的事情。

而现在,他找到了佐助。

“我说过,要你自己动手去克服。”

大蛇丸舔了舔唇,看着怀里的人气急败坏的样子,真是有趣极了。

别扭地眯起眼睛,手打着颤摸向那物,似是察觉到了背后炽热的目光,回头狠狠瞪了一眼大蛇丸。

“不许看!”

小孩子的自尊心总是很强,不想这般失态的模样让人瞧了去。

好吧,谁让他宠佐助宠得没了个边。

顷刻间,随白雾飘起,大蛇丸化作银白色的蛇身,“嘶嘶”吐着蛇信子。

佐助当然明白他的用意。

蛇的视力很差。

这样做确实看不清动作了,但佐助却忘了大蛇丸的心眼之多。

蛇的形态让他更好地缠住佐助的身体,从细长的脖颈一圈圈缠绕,将大腿分得更开,尾巴拉起笔直修长的一条小腿,几乎完全悬空。

重心失衡,佐助现在只能完全依靠着大蛇丸,后背紧紧贴在蛇体前。

细碎的叫声从鼻腔中发出,低低的哼叫让这场面添上一分旖旎的气息。

手掌覆在自己阴茎上,翻开包皮露出前端,缓缓撸动起来,动作较为生疏,但对现在的他来说,也够用了。

前列腺液从马眼里吐出,顺着往下淌到囊袋,最后落在地上。冠状沟处被来回摩擦,过于敏感的身体完全被情欲所控制住,掌心收束挤压,适中的力道套弄着柱身,感受着硬物又大了些。

大蛇丸偏偏这时动了一下,重心顿时失衡,佐助差点跌落,恶狠狠凶了大蛇丸一句,“你不准动。”

好了,大蛇丸现在只能装作一个哑巴蛇,努力维持佐助的靠枕这一角色。

但不让动,别的地方可没说不允许。

擅长玩文字游戏的大蛇丸,大着胆子又吐出蛇信子,确实没什么过分的举动,只是轻柔地舔舐着佐助脖颈处的咒印。

回想那时的滋味,忍不住咽了下口水,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多咬一会儿的。

微凉的舌头不老实地在表面游离,津液淹湿了一片,若有似无的触感引起一阵阵快感,隔靴搔痒的感觉更为明显,如同羽毛在心口处浅浅挠了几下。

佐助又止不住地颤抖,几乎要抖成一个筛糠,大腿紧绷着,脚趾也紧紧蜷缩起来。

“哈啊……呜嗯……你……”

又气又爽,话也说不全了,呻吟支离破碎般叫着,手里的动作也加快了几分。

粗暴又快速地撸动揉捏,痛楚与快感来回切换,身子不住弓起。

“啊……呃啊……要到了……啊啊啊啊啊……”

快感完全占据了上风,说话也变得直白起来。

“啊……啊……呜嗯……”

绵长的叫声过后,白光遮住他的全部视线,眼睛失去了焦距,写轮眼也无法维持形态,最后恢复成黑瞳,吟叫着达到了高潮。

大脑完全放空,从未有过的刺激爆炸般由下身蔓延到每一处,精液从马眼喷出,射出一股又一股。

许是那支针剂的作用,足足射了整整一分钟,才软了下去。

下身混着白浊和蛇身的黏液,狼狈不已,药效这才结束,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的事情。

罕见的是,这次大蛇丸没有主动过来。

佐助试着动了几下才发觉,那身白色的和服不知在昨日丢到哪处,自己竟然是光着睡了一夜。

赤裸着身体爬下床铺,带着起床气去衣柜找衣服穿。

与此同时,大蛇丸正在另一边悠然自在地喝着清茶,兜看着他这副异常的样子,还是没忍住问上一嘴。

“大蛇丸大人,今天不过去吗?”

“他会过来的。”

杯子甚至还没放稳,一个带着银光的草雏剑就已架到他的脖子上。

来人带着十分厚重的杀气,“大蛇丸!”

“呀,佐助君早上好啊。”*^ー^

手指轻轻将剑与自己拉开一段距离,又眼疾手快地往佐助嘴里塞进了一个小番茄。

“才洗过的,甜吧?”

虽然很不想承认,这模样颇有一番贤妻良母的风范。

但是为什么会用在大蛇丸一个男人身上啊!

再然后,蛇窟那天被佐助打出一个大洞,兜痛心疾首地看着远处还打着架的两人。

拜托,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你们这么大动静,真不怕把木叶那群人引来?

当然,兜并没有上前劝说,一个是小祖宗,一个是三忍之一,哪边他都讨不着好,还是别多管闲事的是。

————

而后不知多久,在鸣人和佐助的联手下,无限月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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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解除。

鸣人在众人的欢声笑语中呲着大牙傻乐,佐助在一旁默默骂了声白痴,随后又感知到了那股十分熟悉的黏腻恶心的查克拉气息。

于木叶的高崖上,佐助发现了大蛇丸的踪迹。

他双手环抱靠在树干上望着佐助,视线又飘向木叶上空。

“他们不欢迎我们。”

大蛇丸于身后摸出一束蓝色的风信子,“和我走。”

不是询问佐助的意愿,而是绝对的肯定。

大蛇丸坚信,佐助会做出那个选择。

于是,风信子落在佐助手中。

来之不易的和平晚了太久,他没功夫和那群人再玩什么拯救世界的戏码,所以佐助浅浅勾起嘴角,回了句。

“如你所愿。”

回应他的是一个拥抱,整个被大蛇丸拥入怀里,额头忽的一阵冰凉。

面色很快又红了起来,随即便听到大蛇丸说道。

“我很庆幸你能再次回到我的身边。”

就连居无定所的风啊,也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宿。

end

————

小彩蛋:

树背后。

水月:哎呀,香磷你别推我,让我也看看,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了,你怎么不说话了,怎么呆住了。

香磷:一行清泪淌下,狠狠咬了下手帕

重吾:呃,大蛇丸大人好像亲了佐助。

水月:哦……等等,你说谁?谁亲了谁?

香磷:你再多说一句话我就撕烂你的嘴!!!

————

佐助最后要是能跟着大蛇丸和鹰小队游历世界该多好啊

蛇佐这么好吃为什么人这么少啊。

妈妈怎么不能当老公了?你们眼界不要过于狭隘了,自己养的操几下怎么了,肥水不流外人田,两全齐美嘛

alpha我爱罗xoga佐,单纯想搞黄,请忽略某些剧情bug

含微量鸣佐

ooc致歉

生子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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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那天,我爱罗最先想起的只有那股柑橘香。

说起来到底有多久没见过了呢?

中忍考试初遇,再到后来奉火影请求追回佐助,似乎次次都与佐助擦肩而过。

再见时,却是五影会谈当天,那家伙的眼神依旧如此,和当初的我爱罗一般,追求力量,充满了憎恶与杀意。我爱罗也曾有过那种昏暗无光的日子,但在鸣人身上他发现了光的痕迹,他深知,将复仇作为生存的食量,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

他抱拳看向众人视觉中心的佐助,正倒在地上急促地喘息着,我爱罗坚信,鸣人拉回了悬崖边的自己,那他能否也拉佐助一次呢,“你现在还来得及,别被憎恶吞噬,把自己关在孤独的世界,那样会回不来的。”

期待的回答没有到来,那人甚至没有任何回应,只是拽紧衣领,痛楚爬满了整张脸,如玉般的面容苍白无比,随即支撑不住身体,狠狠摔了下去。

伤得这么重,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吗?

耳畔传来了勘九郎的提醒,“请别夹带私情,你现在是风影。”

“滴答”一滴眼泪滑落,那是我爱罗对佐助的怜悯,漫天遍野的沙子冲向佐助,意外却于此时降临。

就如谁也不会想到,五影会谈会突然召开,也没人会料到,佐助会当场发情,我爱罗那天才清楚地认知到,曾经和他对决过的那个黑发少年,最后分化成了oga……

大脑作出反应前,是一股淡淡的柑橘香先钻进了鼻腔里。

事发突然,几乎只是瞬间,信息素就充斥了整个空间,浓郁的甜腻气味迫使当场所有alpha进入了发情状态,雷影和其余几个beta还好,勉强是没怎么被影响,只是信息素浓度太高,有几个低等级的alpha被味道冲得直接昏了过去。

我爱罗还想着嘱咐勘九郎和手鞠将那些alpha带走,一旁的雷影却没有停下对佐助的追捕,佐助从废墟中爬起,“须佐…能乎……”

紫色巨人逼退众人,狂风席卷,也将大厅的承重柱彻底摧毁,灰尘遮盖了视线,鲜血不断从眼睛里滴下,像是熬尽所有力气,须佐能乎消失,佐助也没了回避的能力,气喘吁吁瘫倒在地上。

沙土忽然环绕在佐助周身,楼层被摧毁的前一刻,我爱罗决定顺从自己的心意。

这次不是作为风影,就当是自己任性一回,他用沙子将佐助与自己保护起来。

就像是鸣人救回了自己,我爱罗也决心将佐助从黑暗里拉出。

身体总比大脑先行一步,思绪回笼时,佐助已被他拥入怀中。

沙子以我爱罗为中心形成一个密闭的球形,狭小拥挤的空间里,只剩紧紧相拥的两人。

熟悉的画面让我爱罗想起与佐助对决的那天,只不过那次是攻击,而这次,却是用作保护。

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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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于坍塌物的最中央位置,巨大的冲击波使得两人被深埋于此,绝对防御也只能是护住两人不受伤害,要想获救,还需借他人的帮助。而距离外面的人发现并救下他们,还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这也意味着,这期间,他们只能被困在那里。

“为什么…救我……”写轮眼因为查克拉消耗过多,又恢复成原状。那双黑眸死死盯着上方人的眼睛,企图从他表情里找出答案。

太近了。

距离近得连佐助的呼吸都能感知到,滚烫都打在我爱罗脸上,柑橘的气味也无从隐藏,全都进了他的鼻子里。

纵使是定力再好的alpha,也无法直面承受住正处于发情期oga的信息素。

我爱罗强压住心中那股作祟的邪念,喉咙一阵阵发干,下意识又搂紧了怀中的人。

“因为……”临到回答时,我爱罗却犹豫了,原因无他,因为佐助的眼神太过冷冽,比幼时还要冷上几分,黑色几近占据所有,除痛苦和绝望,他再看不出更多。

宇智波的眼睛告诉他,他是甘愿走进黑暗深处,也早已与黑暗共存。

我爱罗不知晓佐助这些年都发生了什么,眼睛里只剩下空洞麻木,他的劝导对佐助并无功效,现在更是没什么立场去支撑这段说辞。

他咽了下口水,思索一番,小心翼翼改口,“因为鸣人,他……很担心你,也不希望你就这样死在这里。”

“那个白痴吊车尾。”佐助将脸撇到一侧,似乎没了继续对话的意愿,也没多余的力气去顾别的东西。

发情热逼得佐助发疯,视线越发模糊,呼吸也变得急促,愈发没有规律。

本就狭小的空间根本无处可躲,连身体的变化也更为明显,逐渐升高的体温和早已濡湿的后穴,柑橘味飘飘悠悠释放出来,初时闻着略有些苦涩,越到后面越是香甜。饱满肿胀的腺体几乎快溢出水来,眼神也已涣散,拖着下巴虚弱地靠在我爱罗肩膀上,不多时再低低哼上几声,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我爱罗的衣领。要是佐助那时肯抬头看我爱罗一眼,那满脸通红的模样必定尽收眼底。

似乎是考虑许久,佐助才听到那人开口,“你…这幅样子,等下还能出得去吗?”

“嗯……”他模糊应了句,“我还要杀了团藏。”

“以这具还在发情的身体?”

“我会杀了他,我能杀了他。”声音越来越弱,到最后只剩轻声地无意识重复这几句话。

脑袋完全不清醒了,微凉的掌心触碰到佐助脸颊时,他也只是轻微晃了下头,不再挣扎,微眯起眼睛看向那双手的主人。

手指沿着白嫩脖颈,寻找发散味道的来源,轻抚着滚烫的腺体,怀中的人也没了反抗的力气,皱眉以作警示状,身体却诚实地往他身上靠。充满情欲的眼神,使得佐助这张脸没有了以往那般威慑力,落在我爱罗眼底,倒像是主动凑过来,紧紧和他贴在了一起,更像是在……

撒娇。

指腹微微发力,那块软肉便陷了进去,哼哼唧唧的低叫声和小猫爪子般在我爱罗心上抓挠着,一向稳重的我爱罗思绪都变得迟钝。

磕巴着询问佐助,“要不,我帮你做个临时标记吧,不至于让你再这么难受下去了。”话落,我爱罗便后悔了。

他一介风影,趁一个oga发情的时候标记了人家,然后让他去杀火影?!

怎么想都不合适……

“好……”佐助柔柔答了句。

本来清醒的脑子又因为佐助再次慌乱。

不等我爱罗反应,拉链已被佐助自己拉下,露出细白的脖子,把腺体凑到我爱罗嘴边。

见人还不动作,甚至催促着用腺体轻蹭了下我爱罗的嘴唇,眼皮微微抬起,黑宝石般耀眼的瞳孔中央燃起一团红色的火焰。

这一举动无疑把我爱罗吓了一跳,愣愣盯着那红润的薄唇一张一合,慌得连话都听进不去耳朵里,呆在原地许久,直到佐助不爽地蹙起眉。

“咬啊。”

很难想象这是一个oga在催促着一个alpha赶快标记他。

滚烫的腺体就抵在我爱罗唇上,烫得他有些失神,心跳也骤停几秒,也竟真的顺着佐助的话开始了动作。

尖锐的利牙刺进肉里,甜美的汁水随之溢出,柑橘香霎那间充斥了整个空间。沙子形成的空间里,信息素浓度顿时突破了最大极限值。

随之而来的一股淡淡的苦涩气息也不加掩饰释放出来。

我爱罗彻底压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了。

“抱歉……”

仙人掌气味以爆炸般的速度扩散开来。

“我发情了。”

强势的alpha气息很快便占了上风,沙漠中的旅人失去意识前,终于在深处发现了一抹清泉。

清甜可口,让饥渴许久的旅人忘了身处何地,只想着将泉水一饮而尽。

牙齿在腺体上反复啃咬,留下一圈圈明显的牙印,涎液顺着芬芳气味的来源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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淌。

“嘶……”剧烈的疼痛感逼得佐助叫了一声,未曾想这一举动却使得我爱罗更加兴奋起来。

就如同每个alpha与生俱来的本能,我爱罗被佐助诱导发情,彻底失去了控制。

标记他!彻底标记他!

这是我爱罗此刻唯一能想的事情。

先前还扭捏的人,现在却诚实起来,搂着佐助的腰,硬物抵在佐助两腿间,小幅度蹭着,阴茎隔着裤子反复地挺弄。

被标记后的oga会对自己的alpha短时间内绝对顺从,更别说是本就被发情热折磨的佐助。我爱罗的标记使得他的意识短暂恢复了一会儿。

但,也只是一会儿。

很快,一股更为强烈的情潮席卷了佐助全身,他不仅被我爱罗吊起了情欲,连裤子,都在仙人掌信息素释放的那一刻,彻底洇湿了,后穴无法控制地往外吐水,淅淅沥沥往外流。

临时标记反而起了反效果,佐助“咂”了一声,轻抬眉头,“操我吧。”

我爱罗一愣,没想到佐助会说出这些。

“别误会,你帮我做了临时标记,我却害你发情,这是我们能安全出去的最有效的办法了,难道你要他们发现我们时,看到你在猥亵一个发情的oga吗,何况……”

佐助握住还在偷偷顶着他的东西,勾唇一笑,“你早就想这么做了,不是吗?”

黑色眼眸像是个会吸食魂魄的黑洞,即使没开写轮眼,也能轻易击垮一个人的内心。

“可是,我没把握……”我爱罗把头埋进佐助肩膀上,贪婪地吸着他的气味,未尽的话语被这一动作淹没,化作一些无意义的喘气声。

佐助当然知道我爱罗的言外之意,没有一个alpha能忍住不对属于他的oga进行彻底标记,彻底标记一旦形成,除非进行标记清洗术,永不消失,而且手术风险太大,蛇窟时,佐助就曾见过大蛇丸给人进行这种手术,结果无一例外,全都失败了,换言之,两人将终生被彻底标记绑在一起。

可佐助也明白当下的处境,不进行彻底标记,他没有多余的精力去与团藏一战,况且,他能感受到我爱罗已经到极限了。

这是当下的最佳方法。

紫色绳结被佐助一把扯下,裤子一下便褪到脚踝,然后又伸手去解我爱罗的衣服。

“等一下!”我爱罗还没来得及反应,裤子就被人扒了个精光。

“别废话了,难道你不想操我吗?你要实在介意这个标记,事后我可以用写轮眼消除你的记忆,再去做标记清洗术。”这当然是唬人的话啦,佐助这状态下,哪儿还有多余的查克拉,不过,成效倒也显着,简单几句就让我爱罗乱了心。

“是想的,但是……”

“那就直接进来。”

随后佐助艰难地在这狭小空间里背过身去,等待我爱罗动作。

很快,一个炙热的胸膛贴紧了他的后背,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在寂静的环境中更为明显,甚至连我爱罗的吞咽声都无比清晰,火热的阴茎抵住他时,他侧过头去,最后嘱咐道:“速战速决。”

话落的那刻,阴茎也强势地破开了最后一层防线,迫不及待地插了进去。

“啊!”

佐助后面湿得不像话,很轻易便顶了进去,但被异物侵入的滋味还是不好受,他不由得痛呼几句,也无意间牵扯到了某处,后穴因为紧张瑟缩起来,牢牢箍住了那个罪魁祸首。

实在是咬得太紧,阴茎卡在中间,我爱罗几乎没法动弹,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无法,他放低重心,整个人都压在佐助身上,放软嗓音,好似是在求饶。

“佐助,你太紧了,放松一点。”

“放松不了,我疼……”佐助难捱地叫唤起来,他小看了这其中的痛楚,真做到底了,又开始后悔,迫于面子,还只敢低低叫上几句。

温热的舌头舔舐着佐助的腺体,全身忽的一阵酥软,越来越多的仙人掌气息萦绕在他周身,安抚了还在发情中的oga,也逐渐缓解了佐助的紧张情绪。

后穴很快分泌出更多爱液,使得穴肉更加湿润,也更为放松,融洽地接纳了闯入的阴茎,肉壁翕张着将利刃吞吃入腹。

许是两人信息素匹配度太好,又或是处经情事,总是情难自禁。

阴茎完全插入时,佐助便引来了第一次高潮。

下腹像是被火点燃,爆炸般的快感蔓延全身,前端甚至没有任何抚慰,就颤栗着射了出来,哆嗦着抖个不停,又在发泄完后,察觉到无比的空虚。

不住抬高的腰臀,和越发放肆的呻吟,柑橘香染上沙土的味道,苦涩与芳香的交织,奏响了名为欲望的前奏曲。

或许是这个年轻alpha天赋异禀,我爱罗托着佐助劲瘦的腰身,很快便掌握了方法,双腿微微发力,每每将佐助顶到悬空,爽得眼皮上翻,失去了焦距。后穴痉挛着抽搐着,随大力抽插吞吐着巨物,速度又快又猛,还真应了佐助那句速战速决。

双方都有些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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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佐助双手臂撑着前面的沙壁,承受来自身后人的撞击,乳头偶尔会碰到前面,沾上不少咖啡色的沙子。发情期的oga过于敏感,粗粝的沙土蹭着柔软的乳粒,细嫩的皮肉变得通红,颤颤巍巍立了起来,肉穴也被刺激地吐出更多清液,像是失了阀的水龙头,花蕊裹着蜜汁,被一次次抽插带了出来。

湿漉漉的臀肉被撞得红肿,穴口因为过于激烈的交合,被粗硬的阴茎磨出白沫来,淅淅沥沥往下流,身下一小块沙子几乎被淫液浸成深色。

我爱罗哑声连道“抱歉”,力度却没有任何怜惜的意思,恨不得把东西都埋进肠肉里,整根插入,又完全拔出,又像是嫌这一姿势不好动作,双手穿过佐助的臂弯,压着墙大开大合操弄起来。

沾满淫液的阴茎凶狠地贯入,疯一般地往里挤,饱满的前端疯狂碾过肉壁的每一处,似乎要逼人将它的形状都记录下来。受信息素影响,紧致湿热的穴肉配合着我爱罗的动作,咕叽咕叽将整根含入,贪吃得连根部都想要吸进去,没一会儿就又开始喷水,腥臊的气味混着柑橘香,让这场面变得更为淫靡。

佐助腿软得几乎站不住了,乳头被沙子磨得通红,穴肉也被操得熟烂,变成深色的嫣红色,进退两难,双腿打着颤,反射性想要夹紧,又被一个深顶打断,高叫着迎来了新一轮的高潮。

阴茎乱颤着射精,体内的东西像是和他存心作对似的,突然冲进深处,抵在穴心上小幅度地操弄。

密密麻麻的快感堆积到了顶峰,小腹被撞得酸麻不已,连绵的呻吟也无法抵挡这致命的冲击。

“啊……我爱罗,轻点儿,轻点儿……唔嗯……啊……快点标记我……”

他忍不住求饶,可上扬的语调又引人遐想十分。

“快了。”我爱罗气息有些不稳。

闻言,空中又汇集起不少沙子,托住佐助的腿根,将他抬起,又把两腿分到最开。

“我爱罗?”佐助微微侧过身,被操得有些失神的眼睛里充满疑惑和不解。

下一秒,他便明白了我爱罗的用意。

沙子化作手掌,托着他从半空中跌落,重心忽然失衡,穴肉痉挛着把阴茎咬到更深处,略有些单薄的小腹被阴茎顶到凸起,五脏几乎都错了位。

一时间,佐助嘴里只能发出崩溃的呜咽声,顶得太深,甚至让他有了干呕的冲动。

“佐助,忍一下。”

阴茎尽数埋在佐助深处,前端耐心地磨着穴心,一下下撞着,只是紧闭的腔口还未见打开的趋势。

脆弱的腺体就在此刻被尖锐的牙齿再次咬破,力气大到流出血来,血腥味混着柑橘香,诱人十分,激起了我爱罗的本性,铺天盖地的仙人掌信息素也于此时注入到佐助体内。

alpha的味道笼罩住佐助全身,穴肉不由自主得收缩起来,抖颤着绞紧了阴茎,我爱罗就趁着这间歇,迅猛地插了几下,终于是撬开了生殖腔的大门。

湿润又紧致的窄小空间,几乎被龟头所占满,濡湿到极致的感觉过于美秒,像是泡在温泉般的舒适,蓄积已久的欲望和精液终于彻底释放出来,白浊激射而出,热液汹涌地浇灌在了敏感的腔内,很快便填满了整个生殖腔,逐渐胀大的阴茎堵在腔内成了结,完成了彻底标记。

“哈啊……胀,好撑……”

精液仿佛将佐助肚子填满,稍微晃晃都能听到水声,痛楚与快感并进,佐助有些受不住这诡异的感觉,熬过痛后,只剩无尽的舒爽,他几乎要被这胀痛弄到高潮,完全忘了眼前的情况,挣扎着要将体内的阴茎抽出,又被我爱罗制止住。

“别乱动,佐助。”我爱罗是真有些急了,强行将阴茎拔出,oga的生殖腔极有可能会受损,不由得拔高了声音,就见面前的人身形晃了几下。

被彻底标记后的oga会展示出自己脆弱的一面,我爱罗才意识到自己吓到他了,极力放软自己的嗓音,不至于让他害怕,“佐助等一会儿好吗?等它消下去。”

alpha细声的抚慰很有效果,佐助不再挣扎,闭上眼靠着我爱罗,静静等待着,并不算长的时间里,浓烈的柑橘香和那如擂鼓的心跳声,让我爱罗有些忘乎所以。

很久之后,我爱罗才发觉,那天听到的,不只是自己的心跳声。

是的,很久,很久。

吻住那留有牙印的腺体时,我爱罗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所幸佐助还沉溺于情事中,并没有发觉。

已经软掉的阴茎从穴肉里滑脱,我爱罗贴心地给佐助整理好衣物,就看见对方抿着唇,淡淡道:“谢谢。”随后,我爱罗便看见佐助眼里的六芒星亮起,彻底失去意识,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我爱罗已被成功救出,只是身边的佐助已没了踪影,也从手鞠嘴里得知了两个消息,一是团藏已被佐助杀死,二是传说中的宇智波斑突然现身,带来第四次忍者大战即将开始的讯息。

我爱罗愣在原地许久,嘴角的柑橘香还未消散,他苦涩地笑了几声,像是自言自语,“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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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战在众人与鸣人佐助的帮助下,成功结束,各国都打算先回去修整修整。

只是一个多月后的某天早上,勘九郎像往日那般向我爱罗汇报工作。

却于当日,得知了三个足以震碎他三观的消息。

一是木叶那边传来消息,佐助怀孕了。

二是他弟弟我爱罗打算即刻出发前往木叶看望佐助。

不过千言万语也抵不过我爱罗下一句。

“是我的。”

简简单单三个字,勘九郎发誓,他这辈子再没有比听到这三个字还要震撼的时刻。

他的弟弟在今天告诉他,佐助怀孕了,孩子是他的,他一个风影打算去和火影要人,那模样,颇有种要不过来就硬强的架势。

姗姗来迟的手鞠只来得及看到我爱罗慌慌张张的背影,转头就看见一脸愁眉苦脸的勘九郎,嘴巴还没记起合上,她不禁好奇询问,“我爱罗怎么了,什么事能让他这么急?对了,木叶才传来的消息你收到了没。”

“收到了,我不仅知道消息是什么,也知道我爱罗为什么这么着急。”

“哈?”这下轮到手鞠疑惑了。

“佐助怀了我爱罗的孩子。”勘九郎这么概括道,殊不知这几个字,足以让手鞠脑补出八百字情节。

“我就说他五影会谈醒来时怎么神神叨叨的。”而后,手鞠一把拽起起勘九郎,一同奔赴木叶。

“你又怎么了?”勘九郎讪讪道。

“废话,当然是帮我爱罗谈对象了,你见过他对什么东西上过心吗。”

“你是说……”

一个让勘九郎不敢相信的答案呼之欲出。

“他喜欢佐助?!”

砂隐村平凡祥和的日子,就这么被打破了平静。

————

“所以佐助你真的怀孕了?”

鸣人新奇地打望着佐助平坦的小腹,完全不敢相信一个月前还在终结谷和他打了一架的挚友,现在却被宣告怀孕,他这样想着,心里不禁一颤,原来他差点害死一个生命。

再看向床上一脸平静的人,鸣人忍不住后怕,说话都开始谨慎起来。

其实也不怪鸣人,连佐助自己都不知道肚子里多了个小家伙,还是例行检查时,小樱发现的。

小樱甚至把检查报告来回翻了四遍,才嘴角抽搐着告诉了佐助这个消息,一旁的鸣人直接跳起,大叫着用手指着佐助,“什么,你…你……”

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而佐助被这两人吵得头疼,转身回床上休息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知道自己怀孕后,还真觉得腹部有些不适了,侧过头干呕几声,吓得门外两位无视了不要打扰他的警告,直接推门闯了进来。

两人都紧张兮兮地看着佐助,小樱更是在想怎么多从佐助嘴里打探点消息,鸣人便一个箭步冲上前,帮佐助拍背顺气,等佐助平静下来,就顺嘴问出了众人都好奇的那个问题。

“那个那个,佐助,呃…我是想问,那个…就是……”

佐助实在受不了这两人扭捏的样子,喝了口茶,调侃他,“我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结巴了,你们是想问孩子是谁的吗?当然是——我的”

他故意强调了后两个字,就见小樱露出一副你在耍我吗的表情,也就鸣人还傻乎乎点头附和,连声道,“这样啊。”

佐助不禁笑出了声,

“好了,不和你们开玩笑了。”佐助抬起下巴吩咐鸣人,“你先派忍鹰去砂隐那边传信,就…如实告诉我的情况。”

“好!”

话落,鸣人立马冲出了房门,一时间,只剩小樱表情复杂地盯着佐助。

女生的直觉往往会敏锐些,在战场与佐助相遇时,小樱隐隐察觉出什么。

那变化很难说,就好像是,整个人气场突然间变得柔和了许多,连信息素都发生了点细微的改变,当时她还以为是错觉,没想到竟成了真,砂隐吗?是那位啊。

————

完成佐助嘱咐后,鸣人后知后觉出点了不对劲的地方,这才又赶回了佐助的房间。

挪着步子坐到佐助面前的椅子上,弱弱问道:“所以到底是谁啊?”

佐助靠着软枕,悠悠回了句,“应该快到了……”

话还没说完,房门就被重重推开,刚好和匆忙赶来的我爱罗对上了视线。

“我爱罗?你怎么突然来木叶了?”

鸣人还打算起身迎接自己的好友,就见一旁的佐助冷不丁说了句。

“这不,速度还挺快的。”

“啊?”鸣人啊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佐助的意思,一双眼睛在佐助和我爱罗身上转了好几个来回,才接受了这个现实。

“你们?!什么时候?!你们可都是我的好兄弟啊。”

前篇的后续,私设很多很多很多,ooc致歉,自行避雷

————

1《第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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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的等待》

“我爱罗。”一个红发小女孩风一般冲到风影办公室里,兴冲冲踹开了门,就看见背对着他整理文件的我爱罗。

我爱罗不回头也知道,整个砂隐,敢这么大摇大摆随便进风影办公室的,只有两个人。

一个长年在外执行任务,而另一个嘛,听这动静也能猜到了,是他和佐助的女儿,宇智波光。

他无奈地站起身,给光把乱翘的裙角拉好,“说几次了,进来要先敲门。”

“可是,可是,爸爸回来了。”一张小脸,因为过度兴奋憋得通红。

闻言,我爱罗立马喊来勘九郎,在对方还带着疑问表情询问他时,我爱罗不由分说直接将光塞进勘九郎手里,“看好她,别让她乱跑。”

顺带将剩下的一摞文件递到勘九郎面前,完全无视了对方那有些幽怨的眼神,简单解释自己要去接佐助,让他代工一会儿。

随即,头也不回地载着沙子飞走了,只给还在傻眼的勘九郎留下一个背影。

砂隐村大门处。

一名穿着米色长袍的黑发人已经等待多时了,他倚在墙上,望向光刚刚消失的方向,不多时,就看见一个红发身影,正飞快赶往这边。

刚落地,本来还稳重的我爱罗面对心上人时,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只好牵起佐助的右手,往家的方向走去。

佐助生下光后,也跟着我爱罗回了砂隐,他们什么都没说,只是简单对视,便达成了共识。

佐助选择了留下,也成了砂隐这边的上忍。

只可惜常年聚少离多,一年到头都见不到几回。

这是佐助待在砂隐的第三年,也是我爱罗第十次来接佐助回家。

一路上,我爱罗絮絮叨叨说了许多,原本还算近的路程,两人硬生生走了快一刻钟。

“光又调皮了,前些天弄坏了勘九郎的一个傀儡,我想教育她一下的,但你知道的,光长得太像你,我不舍得打她。”

“后来呢?”

“我让她自己去哥哥那儿领罚,结果她在那边多待了几天,竟然自己修好了那具傀儡,甚至性能变得更好了,哥哥一边抱着傀儡,说着‘天赋什么的最讨厌了’这些话,一边跑过来让我允许光多到他家去。”

“然后光没几天就耐不住性子,光顾着玩了?”

“对,光总静不下心来。”

“是很像我,我小时候也这样。”

“不过光一直在我耳边念叨,她很想你。”

“嗯,我也很想。”

“对了,实验室刚研究出的那批番茄,我尝过了,很甜。”

“我爱罗。”佐助停下脚步,喊了声我爱罗的名字。

他俯下身,眼底含着笑,“我觉得我们之间应该更真诚些,我爱罗,你应该还有别的话要和我讲吧。”

宇智波的眼睛总是那么迷人,就像我爱罗抵挡不住女儿挨骂时撒娇的眼神,同样也无法抗拒佐助的任何话语。

我爱罗其实前天就收到了佐助要回来的消息,为此,这些天每天起个大早,就是想早点处理好事情,能和佐助多待一会儿。

只是幼时身为人柱力的缘故,他不善与人言辞,学不会表露情感。

风影不应该有私情,所以他提前将大部分工作都处理妥当。

砂隐村的环境完全不适合番茄生长,他却耗费大量的精力,只为佐助回来时能吃上一口新鲜清甜。

慢悠悠走了一路,从砂隐的日常事务聊到种种小事,歪歪绕绕说了那么多,说到底,也只是想告诉佐助。

“我想你了。”

我爱罗红了脸,这句却说得丝毫不含糊,沙子在他脚下聚起,直到让他能和佐助平视。他望向自己的爱人,十指相扣,贴着唇柔柔落下一吻。

浓烈的爱意化作柔情春水,无数个日夜的思念通通揉进这深深一吻里。

心跳乱了节奏,呼吸失了频率,唇与唇抵着,舌头滑进嘴里,交缠着吸吮。彼此相拥着,宛如那日的场景,交换着对方的气息与温度。

牙关细细磨着,吻得出声,爱意无处可藏,分离时都低喘起来。

“还有一句。”

“哦?”

“佐助我很爱你。”

他不愿再等,不善表达的我爱罗,闻着鼻尖淡淡的柑橘香,于今日剖开心腹,所有的一切,也只为佐助那句。

“我同样爱你。”

苦尽甘来,愿你得偿所愿。

2

宇智波光。

我爱罗和佐助的女儿。

外貌上,有着和佐助近似90%的面容,发色则遗传了我爱罗,有着火烈张扬的红色长发。

性格也如同她那头显眼的红发,像极了年轻时候意气风发的佐助。

幼时因佐助常年在外出任务,会更黏我爱罗些,称呼上也没大没小的,对我爱罗一直是直呼其名。

对佐助却有一种天生的崇拜,每次见面都甜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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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人爸爸。

至于为何,光作出这样的解释。

她深知,犯错后,只要躲到佐助身后,我爱罗也拿她没辙了。

3《豪火球使用指南》

光天生就拥有操控沙子的能力,小时候尽忙着用沙子变出各式各样的物品,爽朗的性格和这能力,使得光在一众孩子里很受欢迎。

小姑娘翘着嘴巴回了家,又缠着结束了任务的佐助多教她些本领。

于是乎,在看了佐助施展了几次豪火球之术后,光成功学会了这项技能。

隔天就兴冲冲和伙伴们炫耀,不知是谁先提起要试试这火威力大不大,扔了个棉花糖进去,意外发现它的美味。

我爱罗发现光这几天回来得晚了许多,正想问问发生了什么,就见佐助领着一个愁眉苦脸的光回来了。

小姑娘哭丧着一张脸,指着自己的喉咙,“啊啊”几声表示自己说不出话了。

佐助在一旁憋着笑,告诉我爱罗,他今天路过小公园,发现光面前坐了一长排小孩子,各个手上都拿了个棉花糖。

而光呢,则用豪火球之术帮人烤棉花糖呢,小姑娘没烤几个就熄了火。

带去检查,说是因查克拉消耗过多,导致的暂时性失声。

4《光》

光是在木叶出生的。

那时佐助才检查出怀孕,不适合长途跋涉,前往砂隐的事情就暂时搁置了下来。

而且纲手和小樱都在木叶,整个忍界的两大精英医忍都在那儿了,我爱罗就打算让佐助先在木叶安胎。

佐助也因为怀孕带来的一些孕反,身体疲乏,不乐意多走动。

就这样,佐助的整个孕期,是在木叶度过的。

我爱罗作为风影,不能总待在木叶,何况,砂隐还有很多事务要他处理。

偶尔闲下来时,他才能去木叶陪佐助几天。大部分时间都是靠忍鹰送信交流的。

这年中忍考试在木叶举办,我爱罗也趁这机会去见了佐助。

最后一轮考核的日期如约而至,佐助一行人坐在前排观看对决,孕后期久坐腰难受得很,刚扶着栏杆站了没几分钟,鸣人就戳戳佐助的肩膀。

犹犹豫豫地问他,“佐助啊?你是不是尿裤子了?”

佐助低头看了一眼,摇摇头,朝鸣人解释道:“不,我应该是破水了,鸣人,帮我把我爱罗喊来。”

刚因为佐助喊口渴跑去买水的我爱罗,正好听见他们的对话,一时间慌得把水扔到地上,抱起佐助,不管不顾往医院里冲。

怨不得我爱罗着急,因为佐助的这个孩子来得太早了些,还不满8个月就急着发动了。

到医院时,医生护士们都准备好了,直接就把佐助推进了产房。

说来也怪,这孩子一到医院就变得安分,佐助熬了半天,生殖腔口都没怎么开,最后还是把我爱罗喊了进去。

alpha的味道能安抚孕夫,也能推动产程。我爱罗紧紧握住佐助的右手,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撇,整个人和失魂了一样。

四战时可以镇定自若指挥忍者联军的风影,在这一刻,却不知道怎么办了。

镇痛折磨得佐助面色苍白,他还能抽出精力安慰被吓惨了的我爱罗,“别担心,没事的,听他们的话。”

信息素释放的瞬间,产程也加快了进展。宫缩变得规律,也频繁起来,小家伙似乎是感受到了父母的存在,迫不及待地打算降生了。

分娩的时间很长,将近快有一天。因为男性oga的身体构造有所不同,小家伙最后出来得费劲了些。

清晨时分,一声婴儿啼哭唤醒了在产房外等待的众人。

天光大亮,第一缕阳光照在了这个刚诞生的女婴身上。

几乎脱力的佐助揽住刚出生的女儿,用眼神示意我爱罗,我爱罗也很快理解了佐助的意思。

生了太久,说话也没什么力气,但是佐助笑眼弯弯,贴着我爱罗的耳朵告诉他,他已经想到了女儿的名字,就叫——

光,宇智波光。

自从,宇智波一族有了希望,迎来了光,驱散了一切黑暗。

而佐助,也终于走出了那个黑夜。

他看着安静睡下的女儿,默默许下心愿。

光啊,会有一个光明且灿烂的一生。

5《二胎风波》

光已经到了上忍者学校的年纪。

佐助最近也闲了下来,刚好光他们学校要开展亲子运动会。

打着闲着也是闲着的心态,佐助帮我爱罗请了假,一同去了。

事情的变故就发生在接力跑后,天气本就炎热,佐助跑完后,便察觉不适。

恶心作呕的反胃感直冲脑门,他扶着栏杆呕了半天,直到胃都吐空了,才缓过来一点。

光在一旁红了眼眶,“爸爸,没事吧。”

哪成想佐助吐完看了眼光,又转头开始吐起来。

“呜呜,我已经丑到让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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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就想吐了吗?”

“不是。”佐助连忙摆了摆手,接过我爱罗递来的纸巾,有些虚弱地靠在他身上。

“我可能是中暑了。”他和光解释着。

然后的比赛佐助也没心情参加了,他把光托给一个相熟的家长后,我爱罗就带着人先去了学校的医务室里。

里面的医忍是才从学校里毕业的小年轻,第一次见到风影和风影夫人,激动得差点当场叫出声。

秉持着优良的职业道德,还是耐心询问了病情。

听完又打眼看了他们几眼,小年轻没什么经验,笑笑说,“这症状有点像怀了。”

“不至于吧。”佐助忍不住反驳一句。

“请问两位平常有做什么保护措施吗?”

这次是我爱罗回的话,“之前都有的,最近他回来久了点,有几次可能……嗯,而且上次发情期也没……”

“别紧张啊。”医忍一副看破不说破的表情,“你这个年纪的oga是很容易怀上,不过我还是建议再去医院看看。”

时间回到几个月前,佐助刚把手头的任务清掉,光也到了上学的年纪,他就打算先休息几个月,多陪陪女儿。

之前出任务时,偶尔才能跟我爱罗做上一回,现在没了顾忌,确实有些频繁了。

真怀上是很有可能,特别是上次发情期我爱罗全程陪着,结束过后佐助的腿都是软的,累得不想动弹。每天早上迷迷糊糊醒来,托着下巴靠在我爱罗的肩膀上啃几个西红柿,又昏昏沉沉睡了。

这反应和他第一次怀的时候一模一样。

胡思乱想时,佐助已经做好检查,正和我爱罗在大厅等着了。

他看着我爱罗的样子,就问他,“怕什么,有了就留着呗,光不是也说过想要个弟弟妹妹作伴吗?”

我爱罗晃晃脑袋,“我是在想,我会不会太自私了,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已经很好了,可我…总是贪得无厌,刚刚那个医忍说的时候,我甚至觉得有点高兴,可你生光的时候就吃了不少苦,我不想你…再疼了。”

到后面我爱罗都哽咽起来,然后便被佐助抱进怀里。

“我爱罗。”一双黑眸中倒映出红色光彩,佐助认真道:“你有没有想过我当初为什么会生下光?”

我爱罗又摇摇头。

“因为你那天选择了保护我,而我也一样,我选择了你,知道自己怀光的时候,我也是开心的,所以我爱罗,不用自责。”

检查结果也在这时出来了。

幸运又不幸的是,佐助没怀,是急性胃肠炎。归根结底,是佐助出任务时饱一顿饥一顿的,回来后也就愿意吃点番茄和木鱼饭团,饮食不规律才生的病。

乌龙一场,两人都不禁对视一笑。

到晚上,光已被我爱罗哄睡着了。

我爱罗回房间刚掀开被子,就见佐助赤身裸体对着他,嘴里嘟囔着什么让假的变成真的,诸如此类的话,便扑向了我爱罗。

一年后,佐助醒来下意识给自己小儿子喂奶,却见孩子没了踪影,心中警铃大响,刚想打电话告诉我爱罗这事,光老师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原来啊,光见自己弟弟长得太可爱了,争着要给同学看看,结果今天就把弟弟装书包带学校里去了,所幸孩子没什么大碍,正乐呵呵在办公室里玩呢,还问要不要先送到风影大人那里。

佐助笑笑说不用,等会儿他叫上我爱罗一起去接,顺便把光也接回来,好好“教育”一下。

彩蛋:

一个想写很久的梗

我爱罗和佐助婚礼的热场环节中,鸣人和奇拉比非要抢着尬舞,最后不出所料,被佐助用须佐能乎一手一个拎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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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沉迷植物大战僵尸,这篇拖了很久才写完,顺便控诉一下,学校的医务室真的很不靠谱啊喂

彩蛋是因为动画版我爱罗同意和雷影一起跳舞,我笑得不行,所以加进了这篇……

一点点补充,光和游戏里的光不是一个人,只是重名。

设定补充:

宇智波光:红发版的佐助

二胎没想好名字,设定是黑眼圈版的佐助

私设终结谷后,斑被扉间偷藏起来进行研究,自己因为伊邪那岐的副作用丢了全部记忆。

虽说是扉斑,但柱斑的浓度也很高诶

简单概括就是,“斑开门,我是我哥”,这类的情节。

牛头人?

含大量原作情节?

含本人恶趣味的xp?

ooc致歉!

都能接受的话,就继续往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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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终结谷一战后,斑死在柱间手下。但斑的尸体对忍者来说就是一座宝山,扉间为了研究写轮眼的秘密,把斑藏到了木叶的深山中。

可未曾料到的是,斑在自己右眼中藏了伊邪那岐,于一个傍晚醒来。

意外总比明天先来,就像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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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没意料到斑还活着,斑也没预料到伊邪那岐的副作用让他丢失了记忆。

黑色的瞳孔如夜空般闪耀,却直挺挺望向了扉间。

“你是谁,我……又是谁?”

这是斑清醒时说的第一句话,茫然地活动了下身体,刚想起身就被扉间摁住。

“邪恶的宇智波斑啊,真以为这点小伎俩就能骗过我了?”

斑并没有作答,却顺着扉间的动作用下巴轻轻蹭了一下他的手掌,惊得扉间后退几步,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你是妈妈吗?”

2斑丢失了所有记忆。

扉间做了严密的检查才得出这个结论。

他头疼地看向面前那人。

没想到堂堂忍界修罗现在竟因为雏鸟情结称他为“母亲”。

在是杀死斑还是留下他进行秘密研究中,扉间选择了后者。

但很快,扉间就被自己的这一决定感到后悔。

“不要,我不吃这个。”

宇智波斑正因为晚餐没得到想吃的东西而发脾气呢。

即使是丢失了全部记忆的他,性格依旧如同他那一头黑长炸毛般,一点就炸,颇不讲理。

“你到底想怎样,你一个名义上的死人,还想吃点什么,看来,还是得先让你闭嘴啊。”

扉间脑门的青筋不住乱跳,掏出腰侧挂着的苦无往那处扎去,结果显而易见,全被斑轻松躲开了。

“哈……”他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你动作真慢。”

或许是被气昏头了,扉间竟忘了斑的写轮眼虽然瞎了一只,另一个可还在呐。

他看向斑右边完全失明的那只眼睛,猜想着斑肯定是用了什么手段,用那颗眼睛复活了自己。

也得亏斑现在没了记忆,放以前,扉间都不知道已经死了多少回了。别扭地咽下最后一口食物,斑又恢复成乖巧懂事的样子。

“下次带点别的口味的食物吧。”斑又接连打了好几个哈欠,熟练地伸出胳膊,源源不断的血液被扉间从里抽出,这是他每天都要干的事情。

也可能是次数太多的原因,斑总是觉得疲乏,也总是容易生气,但要哄也是很简单的。

如同每个刚诞生的雏鸟,他总喜欢揽着扉间的腰沉沉睡去,扉间那副毛茸茸的领子深得宇智波斑的喜爱,睡觉时都不肯放开。

写轮眼的研究初具成效,斑懒洋洋地靠在扉间的毛领上,不时还伸手薅上一把,中间缺掉的几处皮毛很是显眼,擅长水遁的扉间脑袋又要起火了。

“宇智波斑!”

当然,在第n次战败后,扉间放弃了杀死斑的想法,也找到了一个能制住他的更好方法。

“你再胡闹,明天的豆皮寿司就泡汤了。”

闻言,斑还真的停下了动作。

忍界修罗,不过尔尔,还不是被他拿捏,扉间得意地笑了几声,全然没发现自己已经幼稚到和一个失忆的人置气。

3在柱间的带领下,木叶迅速发展起来,为了稳固形势,也为了树立起自己的地位,柱间还是决定与漩涡一族联姻。

大婚当晚,柱间喝醉了,搂着扉间开始大哭。

周围的宾客一脸震惊地望着他们,扉间黑着脸把哥哥拖到无人之处。

“扉间,你说我这样做是对的吗?我根本不爱水户,却要和她结婚。”

“大哥,不要怀疑,这一切都是为了木叶。”

“可是,斑怎么没来我的婚礼啊,他一定觉得我糟糕透了,又在闹脾气了,没有斑的木叶,已经不完整了……”

话闭,热泪已夺眶而出,柱间抓着弟弟的手,又一次讲起了他和斑的故事,只不过,这次扉间没顺着他的心意。

“别说了!”

扉间牢牢摁住柱间的手,深叹一口气,语气沉重地仿佛要将柱间的心脏剖开。

“大哥,宇智波斑早就死了,被你亲手杀死的,一剑穿透了整个胸腔,根本没有活下去的可能,这一点上你是最清楚的吧。”

所有事实被铺到柱间面前,冲动过后只剩下了清醒,他这才哑声回道。

“是呀,斑已经死了,我……怎么忘了。”

4随着夜幕的降临,热闹的婚礼也逐渐静了下来,安顿好了柱间,扉间又转身朝深山走去。

斑还是一如既往地闹腾,窝在扉间身边吃他带回来的食物。

往嘴里塞了几个寿司,嘟囔着:“你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

那是自然,这可是柱间的婚礼啊。扉间一边想着,眼神又飘向了斑的身上。

嘟囔着碎碎念,见扉间望过来,便想撩起袖子,这次却被扉间制止。

“不抽了吗?”

“我又不是卖血的,抽那么多干嘛?”

许是醉了,连扉间都开起玩笑来。

今夜扉间也替他大哥挡了不少酒,静下来才觉得脑袋有些昏沉,想靠着墙壁眯一会儿的功夫,斑又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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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翼煽动几下,闻着扉间身上的气息,不禁露出一股厌恶的表情,“喝酒了。”

不仅喝了,喝的还是柱间的婚酒呢。

若斑还有记忆的话,今晚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子。

可丢失了全部记忆的斑,如今眼里只剩下了扉间一人,乌黑瞳孔中倒映出扉间的身影。

斑似乎领悟出扉间深处的情绪,“你好像有点难过。”

要说还是命运弄人,谁会想到已经死去的斑被扉间偷藏了起来,又有人能猜到,柱间大婚当日,扉间扣住斑的后脑勺,吻住了他。

那一头黑长炸毛刮得脸生疼,斑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主,只吻了短短几秒,便挣扎着推开。

真的是喝了太多,扉间头一回这么不清醒,又缠着人吻了回去。

“今天换一种别的研究方式吧。”

5扉间一直知道他大哥和斑的关系。

从幼时频繁见面互称好友,又到反目成仇,断断续续不知道打了多少年。

久到扉间都习惯了他们宇智波一族的存在。

战场上总有意无意去寻找那抹黑色的身影,与泉奈对决那次,扉间其实并没有想过要杀死他。

他很确信,自己的那一击不足以将人杀死,下次见面时,斑竟然带来泉奈的死讯。

与柱间鏖战整整一天后,斑败了,他同意结盟,条件是让柱间杀死弟弟或是结束自己的性命。

扉间当然明白大哥的性格,却在苦无即将捅伤柱间时,斑及时出手制止。

那个时候,扉间便开始怀疑起那两人的关系。

直到木叶刚刚建立,扉间这才知晓一切。

火之国的大名马上要来召开会议,柱间偏偏不见了身影。

感知着大哥的查克拉,扉间于木叶高处的崖壁发现了他的踪迹。

巧合的是,斑也在他身边。

扉间永远无法忘记那天所看到的场景。

他的大哥裸露着上身,仅有的衣料都垫在了斑的身下,远处传来的高声呻吟让扉间的世界观瞬间崩塌。

难怪他们打了这么多年,却次次没伤到要害,难怪斑竟然会同意和千手一族结盟。

原来早就暗通款曲,甚至都有肉体上的结合了啊!

果然是邪恶的宇智波一族!

竟敢勾引他的哥哥,哄得连火影之位都要拱手相让了。

他怎么可能让斑当上火影,休想!

斑这种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苟且之事的人,怎么能管理好村子。

甚至还是在野外,骚浪得什么都不穿上,叫声也特别……特别……反正就是不知廉耻!

扉间硬是在暗处吹了半个时辰的冷风,听那边没了动静,才探出一个头,清了清嗓子,朝柱间说道:“会议要迟到了。”

转头又看向宇智波斑,靠着柱间餍足般打了个哈欠,手还不老实地揽着自己大哥的腰。

扉间没当场用水遁将斑冲飞,已经很有理智了。

在柱间提议选举斑担任火影时,扉间严词拒绝,柱间才是促使村子建成的人,村民和火之国的大名也不会同意的,就连宇智波一族也不会支持。

斑早就被他们所抛弃了。

如此武断又决绝的人,是不会受人民爱戴的。

事实也证明,扉间的猜想没有错。

没几年斑就叛逃出了村子,说是要找寻一条新的出路,又于多年后,在终结谷被柱间“杀”死。

最后的最后,被扉间捡走,丢失了全部的记忆,这个世间能与他有所联系的,反而是当初最恨宇智波一族的扉间。

扉间对斑的情感一直过于矛盾,厌恶邪恶的宇智波一族,又出于私心将斑藏了起来。

再过聪明的人也会有糊涂的时候,扉间一直以为是斑诱惑了他的哥哥,更是用什么歪门邪术勾得自己也不能保持镇定。

他曾猜想,自己是受写轮眼的作用影响,才会在那一晚情不自禁吻上了斑。

他怎么会爱上斑。

怎么可能……

6“别动。”

在扉间说出要换一种研究方式时,斑已然被他压在了身下。

只着一身简单的和服,甚至还由于尺寸不合适,整日松松垮垮,现在更是被扉间一把脱了个干净。

简单施了个咒,一个小型水遁就由扉间食指涌出,抵着斑的后穴,将水流全部灌入。

也可能是习惯所使,斑自清醒以来,每日都要被扉间摁到实验台上进行研究,这一事已成每日惯例,对于扉间的说辞,他也一直深信不疑。

就连后穴被异物侵入,斑也是低声哼叫了几声。

温热的水流很快充实了整个甬道,若是晃上几下,满得肚子都会发出声响。小腹拱起一个弧度,撑得细碎的叫声不住从唇齿间泄出。

扉间就在这时解除了水遁,没了阻挡,水流一下便从里涌出,将斑平日里用作休息的石床,从里到外浇了个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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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宝石般耀眼的瞳孔也因为高潮失去了神彩,背部抵在石壁上,承受来自扉间的侵犯。

大口喘着粗气,却见扉间也除去了衣物,随意撸动几下,那硬物便在斑的目光里挺起了身。

带有肉体的滚烫,直直贴在斑还在翕合着的后穴上,因为过度扩张,使得穴口还无法自主合上。

就说斑是个欠操的,也不知道背着扉间,和柱间做上几回了。穴肉带着殷红的肉色,一看就是被操得熟烂了的。仅仅只是用水流冲洗了下肉壁,几番下来,穴肉就变得濡湿温热,已经能顺着动作,从穴里吐出些淫水,竟然只靠后穴就干性高潮了。

一双强有力的臂弯将扉间整个拢起,不住往自己身上拉,一副贪欲的模样,看得扉间更加来火。

连带着动作也变得粗暴,阴茎在穴口磨蹭几下,便将斑的大腿分开到极致,扣着紧实的腿根,不由分说便将阴茎整个塞入。

空虚的后穴倏地被硬物塞满,肉壁紧紧贴合着阴茎,有些崩溃般地收束,痉挛着战栗,斑嘴里发出小兽般的呜咽,脖颈不住后仰,在空中拉出漂亮的弧度,嘴巴大张着迎来了新一轮的高潮。

微凉的精液喷洒在扉间胸口,有些还溅到了扉间脸上,白浊粘在银白色的发丝上,好生淫荡。

没给斑适应的时间,扉间将他拦腰抱起,阴茎强硬地往更深处钻入。

斑虽然脸长得凶,那盖天的气势总让人忽视了他的身高,实际将人抱进怀里才发觉,斑竟然比他还矮几分。

长年作战使得斑的体型保持得近乎完美,肌肉线条明显,特别是过于发达的胸肌让扉间别不开眼。

恍然间,已经咬住了饱满的那处,无师自通般舔了几下,乳粒便颤颤巍巍在扉间口中立了起来。

粗粝的舌苔反复刺激着乳孔,呻吟都变了好几个调。丰满的乳首被扉间尽数含住,另一边也没落下,用掌心包住使劲揉捏起来,两手指缝夹着乳粒,缓缓磨着夹着,将乳粒拉扯得变形。

别样的快感顿时侵袭了斑的全身,下身也被扉间填满,擅长火遁的斑都快被体内的淫火所烧灼,灵魂不知飘向何处,爽得不住翻起白眼来,身体软烂得好似一汪清泉。

嘴巴因为过多的快感,甚至无法闭上,津液沿着下巴往下滴,穴肉里也喷出水来,果然是副被操熟的躯体。宇智波一族的肌肤天生就要比常人的白些,现在更是红得如同日落时的夕阳,乳首也被吸得红肿,整整大了一圈,分开时拉出的银丝更显魅惑。

不加克制的呻吟高叫,又让扉间想起了那时的情景,同样都是被压在身下挨操,同样都是把人带进了深渊,扉间似乎一瞬懂得了大哥痴迷于斑的原因。

强大又极具攻击力的外貌,勾人心魄,偏偏又有着极为强悍的战力,一头黑长炸毛像极了他那火爆的性格,将人拒之千里之外,很少有人能走进宇智波一族的内心,没有哪个家族比宇智波爱得更加深沉。

宇智波一旦懂得了爱,长期以来被束缚的力量就会得到释放,也可能由此因爱生恨。即使是再过强大的写轮眼,也仅仅容得下一人,先前是泉奈,而后成了柱间。

宇智波的爱过于极端,强大的力量同时伴随着无法掌控的危险,血脉所带来的写轮眼,需用爱来换取,泉奈为此死亡,生生世世无法逃离的命运,纵使是身为族长的斑也全无办法。

斑愿意为了泉奈给宇智波一族拼搏一次的机会,也愿意为了柱间合手言欢,但力量的追逐不会停下,发现时已然太晚。

终结谷一战,两人就此分道扬镳,柱间放下了对斑的执着,出来的只剩下了“火影”,斑也将记忆深埋谷底。

千手扉间是最明白宇智波爱的力量的,写轮眼本身就是极具魅惑力的毒药,他却甘愿沉沦于此。

他明白大哥对斑的不舍,即使是大婚之夜也无法忘却,却无法弄清自己对斑的情愫。

若说是恨,扉间并没有达到那种程度,若说是……

不,扉间不会爱上斑。

这只是一次常规的研究。

仅此而已。

7空荡的山洞里,愈发强烈的呻吟逐渐与抽插声重叠,“啪啪”作响的水声充斥着耳畔。

不只是写轮眼,斑的这具身体同样让人着迷,伊甸园的果实被人摘下,清醒与冷静通通都被扉间抛之脑后。

紧致的肉壁牢牢吮住柱身,诱人犯罪的恶魔就此于世间降临。

从未有过的体验逼人发疯,快感从下身迸发,随之传遍全身。忽然绞紧的肉穴让扉间一瞬的愣神,换来的是更为猛烈的顶弄。

斑的腰很细,两手便能轻松握住,被迫后仰着承受来人的撞击。

无比熟悉性爱的身体如同有着肌肉记忆般,主动迎合着抽插的节奏,交合处溢出白沫,糜烂的花朵颜色愈发红艳,汁水满得快要装不下,飞溅出的体液落在任意一处,旖旎的气息伴随着斑的喊骂声。

“别……不要这么用力……你今天吃错什么药了……啊……疼啊……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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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夹。”扉间冷声言道。

阴茎自上而下将斑整个贯穿,第一神速的忍者连做爱都是高频率的,让斑完全失焦的眼睛彻底涣散,空中晃动着的手臂似乎找到了居所,哽咽般攥住,于后背落下指痕,血淋淋的伤口骇人十分,身上的人却没有停下的动作。

山的一边是灯火辉煌的火影的新婚之夜,而另一边,各怀心思的两人,在不恰当的地点,错误地交媾着。

一切都是酒精犯的错,扉间如此这般说服了自己。

大脑被斑的叫骂声刺激得无法思考。

晃动的身躯,爬满情欲的脸庞,与抱紧男人强壮手臂的场景重叠起来。

扉间几乎快要分不清记忆与现实的区别,千手一家的两人都曾在宇智波斑的身上留下印记。

每个野兽都有标记猎物的习惯,就连扉间也不例外。

他与斑之间的性爱没有过多的言语,取之而来的是一个无比强势的吻。

“斑,其实,我没有那么恨你。”

这是扉间第一次交心。

拨开遮挡住面容的长发,对准嫩红的唇吻下,顷刻间,叫骂与呻吟通通没入唇齿间,舌头舔过每一处唇肉,又滑进牙关里,刮搔着内壁,交缠着的舌头嘬出声响。

优美的乐声胜过一切情话,只不过斑不知晓,扉间也不明白。

盛放的玫瑰散发出宜人的香气,浓烈的花香引得无数过路人想摘下一束,却忽略了那些倒刺,直至鲜血流出,才恍然醒悟。

得到玫瑰青睐的人,不是他。

热吻结束,一个熟悉的名字于斑口中蹦出。

“柱间啊……”

倾盆大雨浇灭了心火,幡然戳破那虚伪的谎言,薄纸被斑轻松撕扯开,断裂的口子再也无法弥补。

情难自已间,斑喊出了柱间的名字,也使得扉间清醒过来。

粗鲁地将阴茎拔出,又因为穴肉湿得过分,一下滑进深处,紧紧包裹着达到顶峰。肉壁又吮又咬,绞得阴茎几乎无法动弹,竟然是拔不出来了,舔舐着阴茎上的每一道青筋,含到最紧,铃口直接插进最深处的穴心里,抵在那里,闷哼着射出浓稠的精液。

白浊灌满了甬道,被冲击的快感刺激得斑再次射精,高潮了太多次,前端只能缓缓流出清液。

直到最后一股精液射出,软掉的阴茎才从斑的体内抽出,没有任何留念,又或许是酒醒了的缘故,扉间穿好裤子,转身走出山洞外。

夏季的微风裹挟着水珠,潮气与难以言喻的气味笼罩着扉间全身。

久得扉间忘记了时间,久得那股气味再没了踪影,他才起身回去。

不忍直视的石床上沾满了黏腻的液体,斑已陷入昏睡,大腿还在无意识地抽搐,赤裸的身体没有任何遮掩,还未闭合的穴口红肿不已,随呼吸翕动张合,精液混杂着血丝从里吐出,本就狼藉的床铺变得更为淫秽不堪。

蛊人心神的宇智波一族啊,自己究竟为何要留下斑呢,明明写轮眼的研究已经结束了啊。

究竟是,为什么?

8自从斑“死”后,柱间也越发萎靡起来。

终结谷一战几乎耗费了他全部的精力,木遁的能力也不是取之无尽的,没过几年,柱间因病亡故。

有人说柱间是因为早年饱受战争的摧残,身体不堪重负,也有人猜想柱间是因为火影事务过于繁琐,累垮了身体。

但扉间清楚,他大哥更多的死因在于心病,是因为斑,他亲手杀死了自己的挚友,曾经互通心意,有着同样抱负的宇智波斑。

继任仪式很快到来,扉间理所应当成了第二代火影。

木叶在他的带领下,更加繁荣昌盛,建立了一套完整的体系,随后又建立了“暗部”。

暗部成员的衣服与选举制度都由他亲手创立,出任务时都得带上面具,不允许在外随意摘下面具,透露真实身份。

弟子们也曾好奇扉间这样做的用意,但他们的老师从未说明缘由。

只知晓,暗部创建之初,便有一人长伴在二代身边。

无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只能凭借他那副有着张扬红色花纹的猫脸面具认出对方,一头黑长炸毛用皮筋高高扎起,若不是那具强健的体魄,有些人还以为那人是个女孩呢。

二代终生未婚娶,村民们争相推荐好姑娘家,隔天姑娘们的照片就会被水遁淹湿,久而久之,大家也都放弃了这个想法。

当然,两人过于亲密的关系免不了引起人们的猜忌。

第一个发现异常的,就是千手柱间的孙女,千手纲手。

从她有记忆起,就能记得他叔爷爷和一个暗部成员不清不楚的。

二代工作时不允许人随意进出,只有被宠坏了的纲手能无视这一命令。

每次来火影楼找扉间玩,时常有一个黑长炸毛的男人披着火影袍在一旁睡觉。

她也曾怀疑过那人的身份,但扉间每次给她的回答都是如此。

“他……是我的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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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山捡回来的孤儿,脸被火烧坏了不能见人。”

扉间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编得头头是道的,把年幼的小纲手忽悠了个透。

柱间好赌,这一爱好偏偏给小纲手学了去,小纲手又是个逢赌必输的命,花完了钱,又屁颠颠地冲到叔爷爷那儿要钱。

这次过去,小纲手极其罕见地没看到那个男人。

他不在倒也方便,每次过去那人要是在场,周身散发出的恐怖气息,每每吓得小纲手回去要做噩梦。

一脚踢开大门,饶是扉间这般冷静的人也被吓了一大跳。

小纲手刚仰着笑脸要冲到扉间面前,便被他严厉拦下。

“纲手,小朋友不能这么暴力!”

闻言,小纲手嘴角瘪了下去,一副泪汪汪的样子。

扉间扶额无语状。=_=

“又全输光了?这回就这么多,没了别哭着找我要了。”扉间一个伸手,顺势将钱袋扔到小纲手面前。

小纲手兴高采烈地拿起钱袋拔腿就想跑,却突然在寂静无声的房间里听到一声低吟。

她好奇地撇过头去,整个办公室分明只有她叔爷爷一人啊。

扉间强忍冲动,摁住身下作乱的人的脑袋,挤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微笑,温柔地询问,“嗯?还有什么事吗?”

好不容易安顿好了小纲手,桌底下的人才慢吞吞爬了出来,面具被他揭开一侧,又漫不经心地舔了下嘴唇,挑了挑眉道:“怕什么,发现了大不了我用瞳术消了她的记忆呗。”

“都瞎了一只眼了,别给我折腾了。

言语间,斑已跨坐到了扉间身上,两手搂着他的脖子,低声说着,“我可是才结束了一个s级任务就跑来找你哦,你难道不想我吗,柱间?”

“我是扉间。”扉间苦笑着,将这句话重复了一遍又一遍。

把人抱得更紧,一次次将自己送入更深处,逼人喊自己的名字,可从未成功过。

9斑的记忆依旧混乱,什么都记不清,每次朝扉间喊柱间的名字,纠正多次都无果后,扉间索性顺了他的意,将错就错应了好几年。

第一次忍界大战来袭,雷之国当场叛变,为了掩护自己弟子,扉间决定自己当那个诱饵。

以生命为代价,独自一人作战,最后倒在血泊里,弥留之际,他竟看见了原本应该在他国执行任务的斑。

斑抱起他的半身,口中轻喃出他的名字。

“扉间。”

这是斑失忆后第一次这么喊他。

于此,二代才肯闭眼,彻底断了气。尸体已经僵硬,拽着斑衣袖的手仍然无法松开,最后还是斑用刀将自己的衣服割破。

无数个尸体底下爬出一团不明物质的黑色粘液,最后化作人形,变成了黑绝,带来被斑遗忘的记忆。

尸骨满山之处,斑才记起一切。

带着黑绝一起走向远处,重新开始实行他的“月之眼”计划。

二代的尸身不知被何人送回木叶,至此,二代目陨落,他的那个暗部亲信,也再没了音信。

10四战时,纲手望着那名叫“宇智波斑”的男人,猛然记起了些什么,浑身一颤,那人却直接捅穿了她的身体,幸有百豪之力,才勉强保住了一口气。

四位火影被佐助召唤而来,被秽土转生的扉间,看向高处俯瞰世间的斑,不由得一瞬地愣神。

与斑的战斗中,扉间再一次战败,全身被黑棒箍住无法动弹,斑缓缓朝他走近,最后蹲下身,一只手指抬起扉间的下巴,似笑非笑般说道,“好久不见啊,扉间,伺机发动攻击,这招你已经用烂了,让小鬼们冲锋陷阵,你果然阴险。”

扉间同样回给他一个笑容,“彼此彼此。”

又一个黑棒深深插进了扉间脑袋里,这下,连抬头也做不到了。

斑冷笑几声,“很早以前,我就想这么做了。”

扉间不免想到,斑还是这般冷漠无情啊,也对,他所重视的人都早已离世,自己又骗了他这么久,恨他也是应该的。这火辣的性子这么多年也没怎么变。

斑果然是斑啊……

而后,仓促赶来的佐助也没逃得了斑的毒手。

他长得实在太像泉奈,濒死之际,扉间还是出手救下了他。

泉奈若是还活着的话,斑说不定也不会走到今天这样的局面。

无限月读开启,除了佐助几人和他们这几个被秽土转生来的死人,所有人都陷入了斑的幻术世界里,只不过后来才知晓,这全是黑绝设的一场局。

如此骄傲的斑竟被黑绝哄骗,甚至掏了心。一切都已结束,被抽去十尾的人柱力斑也命不久矣。

多年未见,柱间走到斑的身边,心中有无数想倾诉的话语,最后也只化作简单的一句,“我们都要死了啊,现在只能作为战友喝上一杯。”

“战友吗……”

斑再也无法睁眼,他们的时代真正落幕了。

六道仙人结束了四影们的秽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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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生,初代目望向鸣人和佐助,“你们的了断应该和我们的不同吧,不,一定不同啊。”

白光闪起,扉间也闭上了眼,“这下,就全都托付给下一代人了。”

话落,只剩下了几堆灰烬,有的长出大树,也有的飘向了斑。

11算是彩蛋

一方净土里。

众人相会,斑找回了泉奈,正喜极而泣抱在一起。

泉奈一回头,满脸不高兴地朝扉间大喊,“你个死白毛,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我哥都干了些什么,你怎么敢欺负我哥的,真嫌自己命长了?”

“喂喂。”扉间无奈地摇手,“我什么时候欺负他了,要知道我当火影时一半工资都给斑买豆皮寿司去了,另一半又给小纲手挥霍掉了,这么说来,我才是最可怜的。”

“满嘴谎话,喜欢我哥还不承认,我警告你,之后离我哥远点儿。”

“我没……”

“闭嘴,你个胆小鬼,还有你!”

一旁的柱间还因为无法接受那么多信息而发呆时,突然就被泉奈点了名。

“你也一样,不准对我哥打什么歪心思了。”

忍者之神乖乖低下头,任凭泉奈数落,委屈地悄悄抬起头,又看见斑也一旁附和着。

“斑,你也……”

斑不想多言,伸手将还在滔滔不绝的弟弟拉走,又回头朝千手一族的那两个人说道。

“泉奈说的没错,我确实不想与一个自称是‘战友’,还有胆小鬼共处。”

“不,斑,我不是这个意思。”?д?;

扉间:我真的要和这个傻大哥争对象吗? ̄~ ̄;

“好啦,我们回家吧。”

斑捋起刘海,温柔地朝泉奈笑着,露出的一半侧脸,看得千手兄弟都春心荡漾。

世界的边缘之地,再无战争与喧嚣,无尽时光长河中,斑彻底放下了心中的执念,现在的宇智波斑,只想和弟弟在净土里安然生活。

至于那两人……

能打过泉奈再和他说话吧,斑可不是什么随便的人。

end

————

其实是想写扉间这种人,清醒着沦陷,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他的仇人,亦是哥哥的情人。也会因为一己之私,放纵自己一回,越爱陷得越深。爱写一些理智批发疯情节。

或许只有在净土里,才能真正阐明自己的心意。

至于斑会作何选择。

这很难说。

毕竟,斑很难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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