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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夜城是华国的第二首都,这话半点不夸张。
车流滞涩,金灿的街灯一盏接着一盏,远远延伸向海面。
港口的尽头,大块空地被围出,偶尔才几辆车驶入。
一辆白色的复古轿车轧上绒毯。
防窥车窗慢慢摇下,坐在驾驶座上的男子发丝散乱,盛夏的暖夜里只穿一件酒红色的短袖衬衫,结实有力的小臂搭在方向盘上,领口松散,白的发光的锁骨和小半块胸肌干爽漂亮。
那男子从胸口的口袋里抽出烫金的名片,手指夹着递给窗外的工作人员,动作间送来车内的冷气。
林少安……工作人员眼睛一亮,他记得这人。
来人墨色的眼眸盛着笑意,俊美而年轻的面孔气质沉稳,偏偏长了双张招蜂引蝶的桃花眼,让见惯了美人的他也晃了神。
……果然是主管能看上的类型。
“祝您旅途愉快。”他欠身鞠了一躬,脸上泛起笑意,有对客人的礼貌,更多的是对这张惊艳脸蛋的优待,“其实您可以前天来的,私人通道特别为您开放,主管他交代过。”
“这我倒真不知道。”男子眨眨眼,眼底笑意更深:“替我谢谢杰森。”
指尖在方向盘上敲击两下,林轩等着对方登记,眼神瞥向停在港口的游轮。
隔着树脂色的车窗,这艘巨大的邮轮像一个幻影,静静漂浮在深蓝色的海水上。
长明号,上个世纪国外资本的遗留产物,曾经是跨洋货轮,近几十年来历经多次改造,现在顶着不夜城移动城标的名头活跃在大众的视野中。
同样活跃在上流社会的黑色地带中就是了。
林轩接过胸徽随手别在袖口上,脚踩着休闲皮鞋启动油门,车轮下碾压而过的绒毯触感软绵绵。
散发着金色光泽的围栏,近千米长的红毯蛮横占去繁华港口大半空间的空地,海面灯火通明,周围繁华……确实只是这场奢华盛宴的预告。
伸手取下车架上的浅棕色墨镜,偏头戴上,少年将不夜城甩在身后,撅起嘴唇吹了声口哨,驶入明亮如白昼的邮轮车库。
“哗——”
——
——
一个小时后。
窗外的不夜城已经变作发光的模糊岸线,他们正朝着公海驶去。
眼下的宴会是旅途中的余兴节目,至于晚宴的卖点……
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只换了长款西裤,林轩坐在琴椅上,十指轮转。
背心胸口出了点汗,酒红色短袖衬衫贴在肌肉上,林轩放松地轻轻摇晃身体,劲瘦的腰身直挺,肩平得像有人为他掰正,体态矜贵而优雅。
过分貌美的钢琴师冒无疑问吸引了这场酒宴的全部目光,没人真的在意他弹得究竟如何。
少年很快注意到了这一点,注意力好像从音乐中抽出一丝,抬起头快速环视了一下四周,露出一个浅笑,然后微微颔首,发丝轻颤,进入下一个乐章。
音符舒缓,很适合酒宴闹而不乱的氛围,乐句如流水倾泻,精确而灵动。
人群一反常态的安静,彼此的交谈也不自觉地压低声音。
杰森里找来的男妖精。
在场的人大都一个想法。
今晚谁能拿下他?
——
老实说,一帮人模狗样的大小姐大少爷长得都还不错,穿着礼服化着妆,身材都正点的很,林轩觉得自己应该不介意吃一顿大餐。
或许可以体验一次双飞?
嗯哼,让这帮觊觎自己的骚货跪在脚下,戴套肏,干烂一个再换一个榨骚水。
如果让他爽够,他倒是能勉强不计较杰森催命似的赶他来弹琴这一无礼行为。
他连房间都没来得及回,在车库里被“长明号”的管事之一杰森截下,简单换了件裤子就直奔顶层酒宴。
嘴上说是贵客,其实只是用他取悦这帮富家宝贝疙瘩罢了,从对方在地下酒吧找到自己那天起,林轩就再清楚不过。
自己要是早来几天,怕不是早被摸清底线绑在床头轮流骑乘,充当特供优质精种的按摩棒了……他可没有未成年先当爹的打算。
从钢琴前起身,少年一边随意打量十几副主动凑近的漂亮脸蛋,一边漫不经心地整理自己松散的领口。
松香混着薄汗,男人的味道一如其人,贵气香艳。
无视他们或直白或隐晦的邀请和试探,少年目不斜视,桃花眼半眯,好像他才是这场宴会的主人。
真聒噪。
“呼……室内好热,不如去船板上。”少年又解开一枚扣子,从侧面已经能看到鼓起的阴影,他撩了撩碎发,仿佛浸淫派对多年的头羊,“我听说上面有一个露天泳池。”
围着少年的人群眼看着他勾唇眨眨右眼,一派慵懒闲适。
“既然大家这么欢迎我……我们可以边喝酒边聊。”
——
——
荧光灯铺设在泳池底部
', ' ')(',蓝粉色的led灯让少年乳白色的肌肤透出浓重的欲色。
海上的风也没法抚平少年愈发暴躁的心情。
离宴会散场过去了两个小时,这短短的两个小时,足够让少年认清自己到底还不是只要身材脸蛋到位就能提枪上阵的纯种渣男——哈。
空气里散发着他再熟悉不过的气味,派对正到高潮。
两位刚刚坐在男伴身上承欢的妙龄女郎面对着他扯下吊带,露出布满吻痕手印的软肉和乳晕,距离近得就差送进他嘴里,挤作一团嘻笑着让他评一评哪对胸更漂亮。
几个阔少围着他劝酒,故作矜持地与他称兄道弟,眼神却诚实地飘到他一身性感肌肉和大包上视奸,没一会反被他喝到泥醉,几个人借着酒劲脱光了革履西装跪在他鞋边求主人训狗。
他在这几头肌肉紧实的大少爷中挑了个屁股最翘的留了个鞋印,权当今夜受孕公狗的标记,几人自己正玩得开心。
游轮静静地前进着,大海深邃,却无人敬畏。
——心形的泳池波光粼粼,几对男女挤在一起热吻,赤裸着。
迷幻的灯光下,少年少女们吞吐着烟雾,白色的粉末四溢,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嘶吼此起彼伏。
凑过来搭讪的人源源不断,刚开始林轩还有心情搭理两句,现在只是冷眼一瞥,来人就心满意足另寻肉体代餐满足自己了。
他还穿着衬衫,只是扣子全部解开,脸颊上有没能躲开的口红印痕,懒懒地撑在岸边的躺椅上,嘴角不悦地抿紧,活像一头衣冠禽兽。
“比沐还浪。”他扯扯嘴角,看着这群酒水下肚开始寻欢作乐的叛逆期少年少女。
好歹樊沐眼光高,每次选妃似的挑人开房,性交经验虽多也健康的很。这群千金小姐少爷正是抛弃廉耻的年纪,才一上甲板就褪去衣衫,肉贴肉向他索求种种荒谬的玩法,淫言秽语透着一股子骚浪的奴性。
动动脚的事,他倒也不嫌麻烦,被弄脏的皮鞋也让他们好好舔干净了。
只是这派对越来越无聊,很快只剩肉体的交缠,半点激不起他的性欲。
药,病,瘾。
最光鲜的皮囊被用来追求糜烂的感官刺激。
有他们做比较,少年班共渡的那几个下午都只能算小儿科了。
拎起手边的酒杯,他低头嗅闻了一番。
“……果然。”
胯下感觉强烈,形状明显的鼓包色情性感,勒在薄薄的西装裤里,侧向大腿鼓起来一大条,鸡巴上几条最粗大的肉筋都被勒得勾勒出形状来,龟头鼓胀,散发着极品男香。
除了他的调教,更多人想要的是他的种汁。
少年眼神晦暗,汗毛被汗水打湿,呼吸略有急促,静坐在躺椅上,等待胯下的躁动一点点消退。
这张俊美的脸蛋笑起来勾人,冷起来倒是意外地很镇得住场子,不怒自威的气势将嘴馋想上前勾搭的男男女女一一逼退。
当然,也有他们早就兴奋过头,急需速食的快感,顾不上林轩的原因。
吃进嘴里的当然要比远在天边的顶饱,倒不如说这位个人风格浓烈的年轻dom一边面露不耐,满目自持,一边硬着大鸡巴裸着胸腹肌肉看他们乱交,让毒瘾发作的他们更加兴奋。
林轩能感受到数十道视线投向自己,过分耀眼的外表的明显的雄性性征让不少铩羽而归的骚货沉浸在抽插快感的同时依旧幻想着是这位健硕俊美的钢琴师在侵犯,肏干自己。
少年置身事外,却微妙地依旧是全场瞩目的焦点。
“呼……”
被束缚的三年来,禁欲压抑的本能早已深刻脑海,少年对自己的情欲掌控权完整。
勃起的欲望,射精的欲望,排尿的欲望……青春期精神和肉体双重禁欲的体验和重欲的本性让他有资本在极致的快感中游刃有余。
只是烈性春药而已,稍微忍忍代谢掉,撒泡尿就解决了。
没用半个小时,林轩轻松起身,扣好衬衣扣子,离开早已一片狼藉的甲板。
追寻着他背影的视线黏稠顽固,直到身后充满欢愉的呻吟消散在夜晚的海风中才消失。
再忍半天,只剩半天了。
要收尾漂亮。
——
昏暗的房间里。
肌肉呈现色泽诱人的象牙白,四肢拴着黑铁色的铐环,颈间皮质的项圈挂着细钢链。
少年蹲跪在门口,戴着眼罩,大腿肌肉被挤压变形,显得粗壮性感,结实修长的双臂垂在身后,手脚被锁链链接在一起,他只能被迫挺起胸膛,翘起屁股,绷紧下肢和脊背肌肉让自己完美的身材凹出一个供人观赏的姿势。
那一对白面包似的大胸肌轻轻起伏着,8块巧克力腹肌占据公狗腰要的八成空间,少年粗硕巨大的鸡巴和睾丸安静地垂在他的胯下,似乎极受重视,保持着纯天然的模样。
樊沐正经历他人生第一次放置体验。
老实说,以前他就理解不了这种玩法的乐趣所
', ' ')('在,现在更不理解。
肉壮和精干平衡完美的肌肉身材力量感十足,就这么前脚掌撑地蹲上几个小时也没能让饱经操练的樊沐多生出半分疲倦。
好无聊——老男人的松屁眼也肏腻了。
大屁股公0干起来是痛快,但只一个人根本没法满足樊沐这头配种公狗,一个月的限时新鲜感飞快,他几乎是立刻对装乖狗狗这一小把戏失去了兴趣,昨夜才登上长明号物色了个年轻帅气屁股翘的男人,那一身警服的健硕青年才舔了舔他的鸡巴,深喉都没来得及就被程谢汐当场抓包。对他百般依顺迟迟不进入调教正题的程谢汐终于动了真格,命令他穿戴皮革蹲在门口等他回来。
烦欸,他只是稍微发散了一下任务手段,要不是那个保安主动要求……
程谢汐对少年的痴迷和怜爱被解读为放不开手脚的怂货,没有口球,没有肛塞,没有贞操锁,更没有尿堵跳蛋乳夹电极种种玩具……樊沐颇为不爽地在心里嫌弃老男人的不专业,连飞机杯都不给自己挂一个爽,丝毫未觉自己靠着边猛干爆浆边撒娇舔耳朵等种种骚操作博得的宽松对待让他免受多少折磨。
他可不是能忍受被奔三的老男人玩后面玩尿道的类型。
呼,还不如轩哥帮我放松肌肉的时候刺激呢,坐在自己屁股上帮他按摩僵硬的腰背,嘶——那力道……
他享受了三年都不嫌多,肌肉被极富技巧地揉开筋膜,手肘深深陷进纤维组织按压带来的痛感和舒爽感……还有林轩用力时的闷哼,下身与他亲密挤压的触感……他只会一次比一次硬得厉害,纠缠着他的轩哥约好下一次,躲进浴室里射个痛快。
门外传来脚步声,皮鞋踩在地毯上的声响极富节奏,慢慢靠近这扇门。
呼……总算回来了,松屁眼总比没有好,多用几次【征服】让他吸紧多出点水就好了。
樊沐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显得没有那么懈怠。
脚步声在门口徘徊了一阵,迟迟不进来。
怎么,喝大了?
樊沐兴致平平,醉了更好,最好喝断片,看他不把老男人摁在地板上强奸好好爽一回,让他知道肏他的才是老大。
“咔哒——”
门把手的声音响起,门却没开,门外的人像是和门把手较上了劲,反复用劲。
“咔哒咔哒——咔哒咔哒咔哒——”
……他是傻逼么,房卡啊房卡。
就在樊沐忍不住要帮他开门时,门咔哒一声开了。
清冽的松香随走廊的冷风吹进,隐约的汗味和独特的体香笼罩少年的感官。
——
"……"
大脑变得异常迟钝,少年只呆呆地蹲在地上,直到那人伸手脱下他眼罩的时候他都没反应过来。
长期不见光的眼球酸涩,走廊里暖色调的柔光不算刺眼,却依旧让他眼眶朦胧。
樊沐眼皮一眨不眨,模糊的身形在视线里勾勒成型,和记忆里熟悉的模样有了变化,但他还是一眼认出。
“阿轩……”他用力眨眨眼睛,视线变得清晰,林轩墨色的长西裤和酒红色的短衬衫裹着他惦记了三年的身子,比从前更加让他口干舌燥,“轩哥!”
林轩脸上也挂着笑意,那一对酒窝樊沐是怎么看怎么甜,紧盯着不放,浅棕色的瞳孔如同水润的琥珀,闪动着喜悦的光泽。
他知道林轩会和他有联络,却没想到会是这种方式,这样的时间。
林轩弯腰伸手,帮他擦掉睫毛上沾着的泪珠,又摸摸他的眼皮。
“现在什么情况我也不多问了,想你也不会让自己吃亏。”他走进房间,视线在樊沐的身上停留几秒,带上身后暴力突破的门,重新变得昏暗的空间让樊沐激动的心跳终于平静下来。
没有解释他是如何找到自己的,也没有多余的关心,更没有樊沐期待的久别重逢的温存,少年蹲在他面前,语调平稳:“我会在明天上午的的展会上动手,第三层b4紧急出口,需要救生艇。”
少年从口袋里取出一张图纸,半跪在樊沐面前展开。
纸上绘制着长明号几片区域的详细地图,甚至连暗道和秘密仓库都标得一清二楚——是最近一次船舱改造的设计稿局部。
“没搞到终稿,有几处改动。”
樊沐快速扫过这张纸片,嗯了一声。
“没问题。”他顾不上清嗓子,哑声道:“目标明天上半场展出结束后回仓……受邀的客人都不允许带保镖,船上的安保人员不超过两百人,但都携带枪支,安全系统评级在a以上。”
“仓库需要三位主管的权限,难以突破,运回的路上是最佳时机。”樊沐顿了一下“我已经给安保队长下了指令,他们会走这条路。”
少年微微颔首,双手被束缚的情况下无法示意,林轩心知他说的是耗时最短但最偏僻的快速通道,干脆地站起身。
“做得好。”少年弯下腰,帮他重新将眼罩戴好,那双琥珀色的下垂眼静静望着他,直到布料摩擦过
', ' ')('上眼皮才轻颤一下,顺从地闭合。
樊沐放在身后的双手紧攥,肩后的肌肉紧绷到略有颤抖。
“我们……”林轩靠在他面前轻声说:“只许成功。”
樊沐舔了舔唇,胸膛似乎因为激动而起伏两下。
“咔哒——”
皮鞋踩在地毯上的声音远去,门锁重新挂上,一切照旧。
……
……
樊沐还是那个姿势,安静地蹲在地板上,肌肉紧绷长腿折叠,挺着胸膛手脚被栓连在一起贴着翘臀。
没有口球,没有肛塞,没有贞操锁,更没有尿堵跳蛋乳夹电极之类的玩意儿刺激。
一场不入流的调教,连入门级都算不上。
“啪嗒——”
毛发浓密的下腹,杂乱的黑森林中,那根粗硕的下弯肉蟒直挺挺地充血暴胀,因为超重而扯着皮脂挂在半空,憋成酱紫色的饱满龟头顶部圆润的马眼深陷,溢流出透明黏稠的汁水,藕断丝连地滴在地上。
少年无声地喘息着,汇报情报用尽了他的理智,强烈的眩晕感和干渴的肺部冲击着他的大脑,林轩残留在空气中的细微气息混入鼻腔。
小臂粗长的巨根肉筋凸起,跳动抽搐着,赤裸的双足和臂膀青筋显露,茱萸色的乳头硬挺。
汗水自兴奋处泛滥,雄兽发情的腥臊气息弥漫开来,这头性瘾种马深陷泄欲受限的情潮,未曾体验过的压抑快感自酸胀的大腿根扩散,酥酥麻麻。
黑暗中,肉体分泌的荷尔蒙不断冲击临界点,仿佛永无止尽,从他的毛孔和马眼溢出。
“哈……哈……”
他夸我了。
这个模样,在他面前。
他早就硬得不像话了。
漆黑的眼罩下,少年面颊通红。
再忍半天,只剩半天。
……
要疯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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