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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地上趴着个韦帅望(1 / 2)

94,地上趴着个韦帅望

有了第一次皇宫里的见面,母女俩都没指望这一次的见面能相拥而泣,但气氛之僵硬冷淡仍超出两人意料之外。

芙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坚强。

温和亲切地叫一声娘,竟不能出口。

芙瑶微微黯然,原来,也有她扮演不了的角色,这个勇敢坚强的美丽小公主忽然怯场,这可能是我唯一次外交失败,呵,我做不到。

芙瑶微笑,鼓励自己,试试吧,不会比不试更糟,脸皮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可是如果她爱惜面皮,会失去尊严地位以至生命。她轻声:“纳兰夫人。”然后内心震惊地:“呵!我居然叫她纳兰夫人,我真是太幽默了。”

纳兰站在那儿,呵,是,她是芙瑶生命中的纳兰夫人,不是吗?她错过这只小鸟生命中的第一眼,她永不会再认她。

有些爱,一旦失去,就不再。

那么,就象冷秋要求的那样,象对待一个公主一样对待她吧。那样,至少我给她的,是真实的信息,不是一个虚假的诚诺。

纳兰轻声:“殿下,请坐。”

韦行陪芙瑶公主进来,他站在两位美丽女士之间,顿时全身不自在,还没想好怎么给她们互相介绍,忽然间听到纳兰女士与殿下这样彪悍的称呼都冒了出来,目瞪口呆之余觉得君子不处危地,此地不宜久留,韦大人秉承一贯的驼鸟政策,结结巴巴地:“两位慢慢聊,我不打扰了。”不等回答,已一溜烟消失在斜阳的微光里。

芙瑶看着尴尬逃走的韦行,终于恢复一点自信,微笑,回复常态:“叫我芙瑶吧,小时候,父王叫我瑶瑶。”

纳兰沉默,恍然回到那个黄昏,天色将晚,云霞昏黄,屋子里一片暗影,小小的芙瑶躺在床上睡着了。

纳兰独自走到窗前,外面青石板红砖墙,屋里寂静如死,纳兰绝望地问自己,我就这样过一辈子吗?在这高墙内,从早到晚照顾孩子,同另外一个(甚至几个)女子分享一个男人?每天每天……

那一刻,她忽然发现她已经不再爱那个男人,虽然他没有过错,虽然情势比人强,但是,那个男人忽然从姜绎变成了一个男人,对于纳兰,这个男人毫无意义。

那昏暗的光线,让纳兰看不到希望与未来,她想结束一切,这种生活,这种生命。最终她选择离开。

纳兰良久,轻声:“你小时候,又香又软,味道象牛奶与糖。”

芙瑶微微眯上眼睛,呵,是吗,我小时候,也曾经有人待我如珠如宝?不过生命里的珠宝仍不能留下你,你扔下我独自离去。

芙瑶笑笑:“孩子还会有的。”

是吧?孩子还会有的,想生多少生多少,是不是?即使如珠如宝,以后还有机会得到,就不稀罕了。

妈妈只有一个。

而且必须陪我度过婴幼期的,才是妈妈,当我长大,不再需要妈妈,再出现的,就只是一位女士。

芙瑶微笑:“外面的世界确实很大,让人向往。”

纳兰沉默一会儿:“王室生活适合一些人,但不适合我。殿下到这里来,有什么事吗?”

芙瑶微笑:“夫人觉得我,一定是有求而来?”

纳兰愣了愣,然后慢慢地笑了:“不,但是,如果没有重要的事,不会来得这么急。”

芙瑶垂下眼睛,天哪,她竟屡次失言,表现得就象一个十六岁,少不更事,满肚子怨愤的少女,虽然她真是只是一个十六岁满肚子怨愤的少女,可是——芙瑶微微悲哀地,我高估了我自己。

良久,芙瑶微微垂下眼睛:“我是来问问,关于运河的事,有个叫何添的,据他说,韦帅望是他的老板,他向中书令申请建造一条运河,横贯我国南北,连接六大河三个湖泊,途经七州三都,全长一千二百公里,我父皇的意思是,运河是国土的一部份,它的收益永远是属于国库的,只能由国家承建。”

这下子连纳兰都扬起眉:“什么?!运河?!”运河?什么运河?哪来的运河?

芙瑶微微侧头,看着纳兰,嗯?你不知道?那是否意味着:“这不是冷家的意思?只是这位韦帅望自己的主意?”

纳兰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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