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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抖的手按下110,心提到了嗓子眼,直到听筒里传来人声:
“喂,您好。”
此刻的少女光裸着身子,站在漆黑一片的楼下客厅的台式电话机旁,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似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她平复了一下情绪,压低嗓音地开口:“我被人绑架了,快救救我。“
“您周围有人吗,您方便描述一下周围的环境吗?“电话里的女声似乎相信了自己,语气带了些凝重。
“我在一栋郊区的别墅……”
就在此刻,灯光亮了起来,紧接是一个苍老的女声:“小姐,您晚上怎么不睡觉?”陈穗在慌乱中电话脱手,砸在大理石地板上,响亮的声音让她如坠冰窟。
她迅速反应过来,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电话:”别墅主人名字是陈逾,快救救我!“然后迅速挂断。她不知道这个老阿姨知道多少,看着着装打扮,大约是陈逾家的保姆一类工作人员,也许并不知道内情。
她看不见的是,这位保姆深深的眼神,她顾不上赤身裸体被发现的窘迫,匆忙回复她一句,“没事。”,就用手遮挡着私处就急忙返回陈逾的卧室,只期望陈逾还没有醒来。
漆黑一片的卧室似乎是上天对她悲惨命运的眷顾,她迅速钻进毯子里,一颗心脏还在狂跳,她在心里祈祷着用不着天亮就会有人来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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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睁眼就是刺目的阳光,四肢却丝毫没有知觉……陈穗这才发现,自己的双腿被分开,大腿和小腿用粗糙的麻绳绑在一起,然后固定在陈逾卧室的单人沙发的扶手上上,两只手被麻绳吊高,利用书架固定住。
两粒奶子赤裸的呈现在日光之下,无毛的小穴和肛门也是没有意思遮挡。
恶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昨晚,睡得好吗。”
他知道了?不会吧。那……为什么没人来救自己。不可能,他不会知道的。陈穗的思绪混乱,一时间忘了答话。
于是回应少女的,是狠狠藤条抽打在少女最稚嫩最脆弱的地方。
“啊!!!“少女的眼泪立刻流了出来,”……我,我睡的很好。“
“是吗?“少女没看到,陈逾此刻眼睛里翻滚的黑色和阴郁,下一记抽在了娇嫩的屁眼,“那今天,应该有精力挨操了?”
少女的尖叫没有克制住音量。
陈逾似乎被她吵得有些不耐烦了:“收声。”他把藤条在空中挥了两下,发出呼呼的破空声。“你觉得,报警会有用?”
他眼看着少女惊恐地睁大眼,毫不留情地抽向少女裸露在外面的小花。
“本来我没打算这么残忍地给你开苞……”
“啪。”伴随着的是少女的痛叫。
“但似乎你上面的嘴巴不安分,下面的嘴也不能太好受。”
可怜的小馒头干涩着,在藤条的抽打下肿胀起来,逐渐泛红,少女忍不住求饶:“求你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
“求您……啊!!!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
“少爷……”
陈逾似乎对少女的称呼很感兴趣,他停下手里的藤条,用手抠挖起少女已经挨了数十下的小穴。从未经人事的少女那处无比紧致,在藤条的润色下肿胀了一倍,手指的侵入让少女感到无比疼痛。可是这疼痛里,却似乎有些异样的感受。
男生纤细修长的食指抠挖着,听着少女的求饶,却摸到一丝湿意,这才真正笑起来:“哦嗯?求我别打哪里?“
”那,那边……“少女的声音颤抖着,”啊!!“藤条再次咬上柔软的穴肉。
“是骚逼……求少爷不要再打我的骚逼了。”陈穗的眼泪屈辱地落下,已经不知道是因为被羞辱还是因为疼痛。
“我?”陈逾今天似乎格外的不留情面,手下的藤条稳稳地落在少女的逼缝,小小的豆子被狠狠惩罚。
“唔!!”陈穗不敢去看自己的下边,又涨又疼又羞耻,仿佛已经出血了一样,再出口已经带了抑制不住的哭腔,”求少爷饶了奴,不要再抽奴的骚逼了……“
陈逾似乎大发慈悲,他放下一边的藤条,就在少女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巴掌狠狠抽上已经红肿的阴唇,他瞧着少女猝不及防地痛叫,少得可怜的那点怜悯心是一点没勾起来,倒是——手掌上竟是沾上了点水光。
他于是充满性质地玩弄起少女私密的花穴,温热红肿的逼肉紧紧包裹着他的食指,奇妙的感觉让他下身起了反应,奈何他自制力向来不错,手上的动作照旧是不紧不慢。中指也探进去,骚刮起娇嫩的内壁。
“我本来想着,对女孩的第一次要温柔一点。不过……“陈逾的声音半点不带情欲,也没有生气的样子,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你这么不听话,还想着逃跑,只好把之前的帐一起和你算了。“
陈穗心道不妙,正要说什么求饶的话,却感觉一阵撕裂的疼痛从肛
', ' ')('门处传来,她的身子拱起,像是一条脱水的鱼:“唔……”
——是一个小号钢制肛塞。
“你不能这样……陈逾,你不能这么对我…。”陈穗被冰凉的肛塞进入的那一刻,头脑发懵,屈辱感,疼痛感和悲伤交织在一起。她想过,以后会和一个她爱的也爱她的人共度一生……这样的美好梦境被无情打破。
“嗯?不能怎样对你?不能把你的骚屁眼塞起来?”陈逾捏了捏她柔软的乳房,忽然掐上她的奶尖,“不能玩你?你后面这张嘴用肛塞开苞还委屈你了?”
少年的声音没有丝毫动容,陈穗终于感到无力,她面对的人,对她不存一丝怜悯,自然也不会有一丝手软……
“少爷,求您……求您对奴好一点,奴会乖乖听话。”
“晚了。”陈逾仿佛在真诚地为少女感到惋惜,“你昨晚,怎么就不知道乖乖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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