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桐累得瘫软在地,腿被扒成M型,她被紧紧抱着,抽搐的下体不断承受着巨物,说停下也没有用。
她失神地想姚景原来只是在她面前掩饰男性和狼性的那一面。
唯有这句她辩解了:“和沉泠没有……没有关系。”
姚景不肯相信,用力顶入她最里面,求她记住自己的形状。知她难承受,又仿佛绝望地流下泪,说:对不起。我只是善妒,我没法做一个好男朋友。我忍受不了他们每一个人。
伍桐能够自性器官感受到他那种渴望被确认的痛苦,她想起自己从前陷入爱情时的妒意,用尽最后的力气,翻过身将他压下,在他迷蒙的视线中,俯身吻去他的泪,又吻他的脖子,乳,腹,回去咬他的耳朵,然后吸了一口气,在他耳畔轻轻说:我爱你,你不用怕。
伍桐说出口时,惊觉这是她这一声第一次亲口地,不带任何逃避地,说出这个词汇。
而这三个字像有魔力一般,安抚了失控的姚景。他紧紧拥抱住她,身下动作变得温存,很快便痉挛着到了高潮。
两人最后一次做完,拥抱着在沙发上,伍桐疲倦地昏昏欲睡,姚景抚摸着她的长发与腰背,目光舍不得离开她,怯怯道:怎么办姐姐,你说完这句话,我觉得自己更逃不掉了。
装睡的伍桐笑了一声,在他胸膛上抬起头来:哦,你还想逃啊。
姚景颤了颤身子,委屈摇头:不是的。我知道自己一点也不想逃,所以才害怕。
后来睡梦中,又有人在伍桐耳边喃喃:
总有错觉,我们一起生活的时间像泡沫,某天会轻易碎掉。我好像,只是在努力让那一天慢点到来。
姐姐,我每天说这么多话,你是不是嫌我啰嗦啦。其实,我是想在陪伴你的时间里,多做一些准备,要是以后的你会因为我的话,少烦恼一点,我便开心。
刚才是骗你的,我根本不会开心。我只是自私,希望有天你回想起我,我的形象不至于太难堪。
当然更希望,这一切都只是我胡思乱想。
一定是沉泠的问题。那时候他也突然出现,留下几句话,我被他说服,踏上这条路,却不知,这是条靠近你、还是远离你的路。
姐、姐——
伍、桐。
伍、桐?
真的睡着了。
不要再失眠啦。
你的脸蛋真的很软。嘿嘿,当然嘴巴也是。
怎么睡觉还噗噗噗,你是小鱼吗。
那说点梦话告诉我,明年这个时候,你最想做什么?
前天和爷爷奶奶打电话,他们问起你。我说你在忙比赛,也许有一天,我会把他们带来看你的展览。
好喜欢你。
我知道我爱你,远甚于你爱我。可为什么我这么满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