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放着她的地方,总那么柔软,谁也取代不了。
三十年过去了,想起初遇时的心悸,还是那么明显。
这种专属的快乐,旁人无法理解。督军甚至无法将它说明白,说给夫人听。
夫人轻轻拍着他后背:“我知道了。”
“你呢,后悔嫁我吗?”他问。
夫人的眼前,浮现那汹涌浑浊的黄河水,把落水的人快速吞噬。
水的腥湿气息,时刻萦绕着她。
她很坚决摇摇头:“不!再来一次,我仍会嫁给你!”
督军心情好转。
中秋节后,督军没有去找景仲凛或者景斐妍算账。
只是原本安排景仲凛做的事,他给停了。
景斐妍那边,督军同样没说半个字。
只是,王家很快找到了督军。
“……人不见了。就是中秋节晚宴后,他不知去向了。”王家心急如焚。
督军不见他们,只让副官长去见他们。
“那晚二少开车来的,有司机。司机人呢?”副官长连木生问。
“都不见了。”王家说。
“再找找吧。”副官长轻描淡写,“我听说二少爱喝几杯,不如去堂子里找找他。”
他这句话,说得王家父母惊慌失措。
他们急忙解释:“他早已改正了,最近绝无荒唐事。”
“他年少不谙事,是被损友带着去玩。他洁身自好,从不去堂子喝酒的。”
副官长只是摆摆手:“去找找吧,督军很多事,没空理会这些。”
这副态度,不是对准女婿的。
还提到了王家之前隐瞒的事。王钦品性不佳,有点喜欢逛堂子,这件事议亲时候特意藏了起来。
他们去找了。
有人周转传信给王家,说王钦欠了嫖资,要他们拿十万大洋赎人。
这个数目,简直是狮子大开口。
十万大洋,恐怕一日提空三大银行都凑不齐。
王家内部焦灼了起来。
景仲凛和景斐妍兄妹俩等督军派人询问,却没接到任何消息。
他们俩心急如焚。
又听闻王钦被绑票,景仲凛和景斐妍都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谁干的?”景斐妍问景仲凛,“会是盛远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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