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儿,褚副官走了进来,“少帅,电报都已经发出去了”。
正看着饭菜没有任何胃口的贺爵尘揉了一下眉心,“发电报到军务中心,务必在我回去之前找到少夫人,另外”,手指在桌子上轻轻的敲了两下,站了起来,“林副军校的身体好些了吗?”
“还不知道,要去一趟吗?”
贺爵尘点头。
“少帅,您刚说要找到少夫人,少夫人怎了?”
“立刻去电报,全力找!”
“少帅,军务中心没人见过少夫人的模样…”
已经走到门口的贺爵尘顿住脚步,“电报给孙副参将,让他派人找”,等找到那个女人,非得好好训教!
“是”。
到了林府,贺爵尘看着躺在床上咳嗽不已的林副军校,轻摇了一下头,“令郎二十整,参军出身,你既已重病,令郎就直接升为县知事,协助你继续守住这座城,失败只许这一次!不要再让我失望。”
“多谢少帅不罚”,林副军校突然一下子咳出了血。
贺爵尘微拧了一下浓黑的剑眉,“你这是什么病?”
林副军校捂着自己的心口,很难受的说“郎中说这是咳疾,我这儿的小诊所条件还不全,一直都治不好”。
“过些天会有专治咳疾的医生来的”。
“多谢少帅,我会拼了我这条命护住这座城的”。
贺爵尘只是轻轻的点了一下头,“借个电话”。
“好”。
贺爵尘跟着下人去了林副军校的书房,拨通了言司令的电话,“言司令,我贺爵尘”。
十分生气的言司令不是很想听到贺爵尘的声音,“少帅,你这是何意?在城中弃我女儿于不顾,让我的女儿在云州城怎么生存?让我言家的脸面何存?如若你是有要紧事在身,当即言明便是,何必如此羞辱我女儿?”
贺爵尘冷逸的脸沉了沉,“言司令,我的夫人都告诉您了?”
“少帅,我的府门外就已经有很多人在指指点点的说三道四了,我女儿被你弃在城中,还要在众目睽睽之下一个人拜堂,这是多大的羞辱!”
一个人拜堂
一团无形的火焰在贺爵尘心口间燃烧着,脸色沉沉。
“少帅,如若你实在不喜欢这桩婚事,可一纸休书也就罢。如若喜欢,请你和我的女儿在大后天一起双回门,我便不与你计较”。
贺爵尘听了后,便知言颜没有回司令府,那她去哪儿了?
“少帅,你怎不讲话?”
“我的夫人跑了”
“你说什么!”
贺爵尘默着。
“郑副官,立刻派人去火车站,商道,河道,还有码头,看看颜儿有没有回来,快去!”言司令急急的命令着,也是直接挂断了电话。
贺爵尘深深的喘息一声,放下了电话,对褚副官说“你在这里守几日,我先回”。
“少帅,从昨儿到这会儿,您还没休息呢,饭还没吃呢”。
贺爵尘执意离去,他在林副军校府上挑选了一匹比较不错的马儿,拿上了褚副官跑送来的干粮后,就快马驰骋而去。
此时的言颜落脚在一个城镇上的马场,她骑的马累了,需要换一匹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