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放肆!”他的声音抖着。
“哼,放肆?我张氏自认兢兢业业,对宛家付了出整整十五年的青春和辛劳,恪守妇道,尽孝勤恳,你说我放肆!我不该放肆吗!没有资格放肆吗?”
她松开手,冷冷地说,“倒是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叫嚣?有什么资格说我放肆!”
宛华忠气得脸色铁青,一指她的鼻子,“你口口声声说你恪守妇道,你和你那个……哪个……哥哥,我简直就说不出口!你们简直乱伦!”
张氏脸色瞬间煞白,气得浑身发抖,“我们乱伦?我们本就是青梅竹马,又没有血缘关系,真心相爱,可是你,横插一刀,我张氏忍了,顺从了,还想我怎么样?在宛家的15年里,是我不守妇道还是你始乱终弃?”
张氏越说越激动,眼泪不停的滑落,“你说!你把汉良究竟怎么了!”
宛华忠心痛如绞,他万万没有想到张氏真的没有忘记这个人,这个一直在他心头是根刺的人!
他脸色一沉,阴郁地说,“你放心,他死得很利索!”
“什么!”张氏心痛如绞,一把抓住宛华忠的衣服,撕心裂肺地哭叫起来,“你杀了他,你真的杀了他!他怎么就妨碍你了?你竟然如此恶毒杀了他!”
宛华忠一把拧住她的手腕狠狠地往地上一甩,张氏重重地摔在地上,他暴怒地骂道,“你这个贱妇!你心里有别的男人,还敢来质问我吗?我宛华忠自问爱你敬你,你对得起我吗?”
采莲在外面急得不得了,想找大小姐,又不敢离开,生怕出什么事,咬咬牙,推开门,宛华忠厉声喝道,“滚!”她一惊,只好退出来。
采莲焦急地看着,灵芯还没到,忽然,脖子一痛,人就晕厥过去,软软的倒在地上,被人扛在肩上绕到祠堂后面,被绑了,堵上了嘴,丢在角落里。
宛华忠看着趴在地上哭的张氏,心里一软,换了柔声,“怜云,一切都过去了,妨碍我们的人都没了,我们重新开始好吗?我会像你刚嫁进来时那样对你,对你好,宠爱你,好吗?”
张氏依旧越哭越伤心,根本就没有听见他的话。
宛华忠叹了口气,伸手去扶她。
张氏忽然抬头,一双恨毒了的眼睛,绝了情,断了意,如一双寒刀直逼宛华忠。
他一怔,眼前闪过一道亮光,惊得他猛往后一倒,一屁股坐在地上,张氏手里握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半边剪刀狠狠地朝他插过去,宛华忠慌忙一避,被一刀插在肩膀上。
他霍然大怒,一把夺过张氏的剪刀,反手一巴掌,狠狠的煽在她的脸上。
张氏见杀他不成,爬起来,冲着牌位台狠狠地撞过去,呯的一声,一道血光飞溅,张氏软软的倒在地上。
宛华忠大骇,一把抱起她,“怜云,怜云……”
门外悄然进来四个黑衣浓眉的大汉,其中一个举起手中的棒子对准宛华忠的脑袋狠狠地击去,他还没反应过来,抱着张氏倒在血泊里。
来人迅速关上门,其中一人手里拿着一张图纸,指着牌位台面,另一个人立刻冲上去,将牌位全都推倒,一跃而上,另两人在祠堂里翻腾起来。
一人悄然走出门,很快将采莲也背了进来,丢在张氏身边,也跟着到处翻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