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炎桀也看着她,再转移目光看着徽文轩,“张荀是闹不清我在哪里,他自然不敢轻举妄动。晋君城已经死了,他再为了一个棋子大动干戈不值得,既然如此,我索性就不露面,看看他们下一步会做什么。”
“你是说玩失踪?”宛佳问。
“是,不玩出点新花样来,池塘里的鱼怎么会跳呢?”龙炎桀一笑,“不过,得徽四少帮个忙。”
徽文轩抿嘴淡笑,“尽管说。”
不到两天,全国的报纸都刊登出来龙炎桀意外受伤,至今下落不明。
第三天的报纸继续刊登,说有人透露消息,被人下毒,昏迷不醒。
第四天的报纸根据小道消息,此次龙炎桀失踪是蓄意谋害,是某高层争权夺利,勾结岛国人暗害督军。
第五天报纸又爆出惊人消息,说隶军暗中调查并寻找督军,已经抓到了行凶的岛国人,可督军依旧没有踪影,根据岛国人交代,性命堪忧。
一时间,就像一枚原子弹爆炸,全国军政一片混乱,支持龙炎桀的有一些开始摇摆不定,有一些就义愤填膺,誓要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而总统府一派系的一部分人惶惶不可终日,生怕被人说此事和自己有关。一部分开始气焰嚣张,开会议室竟然公开要求总统派新都督接手隶军。
总统和陈秘书除了开会就整天关门密谋,但,过了好几天,依旧不见动静。
张怜云住的地方甚是热闹,花蕊刚产下一个大胖小子,小名叫豆牙子,整天就听见咿呀咿呀的小孩子的声音。
自从上次张怜云被严重惊吓,心脏似乎不太好,张汉良不准她随便下地走动,自己每日忙完生意就早早跑回来服侍妻子。
龙炎桀身体也渐渐恢复,每日穿着家常棉布卦衫摇着蕉叶扇,悠然自得的逗逗豆芽子,看着他那张肥腾腾的小脸咯咯咯笑个不停,把他欢喜坏了。
“佳,我们也要加吧劲了,赶快生个七个八个的,我才发现我特别喜欢小孩子,真好玩。”龙炎桀手指有些粗糙,一碰豆芽子的脸,小子立刻扁嘴,吓得他赶紧缩手。
“啧啧啧,佳,你生一个气气豆芽子,竟然不让我摸。”话虽这样说,还是整天跟着豆芽子转。
宛佳穿着一身家常衣裤环胸看着游手好闲的家伙,“喂,我说龙炎桀,我家不能养吃白饭的啊。你得动手干活。”
龙炎桀立刻应道,笑呵呵地说,“我干了,上午挑了水,还去后院摘了菜。”
便装坐在大门口伪装成拉车夫的吴莽嘴角抽了抽,督军何时干过这个?可看他这几天干得不亦可乎,简直乐不思蜀了。
“你不是说要我亲自炖鸡汤给花蕊和娘喝吗?”
“对啊对啊,起码两只鸡。”说话的人咽了咽口水,他记得宛佳是在沧州亲自炖过鸡汤,简直是人间美味。
“哦,你不打算吃。”
“啊,我打算啊,我要求不高,就一直鸡爪子喝口肉汤就行,花蕊和娘吃肉。”
宛佳忍住笑,“既然你要吃鸡爪子喝肉汤,那就要付出劳动,抓鸡的任务交给你。”
坐在门口的吴莽和隐蔽在房顶暗处的警卫几乎就想奔进来抓鸡,督军的手抓鸡?岂不是宰鸡用了牛刀?
“好嘞,抓活物我最拿手。”说吧,撸袖子,解开三颗扣子,迈着大步就往后院放养鸡的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