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是宛佳的人,就像没事人似目不斜视继续开车。
握着她细滑的小手,一股暖意驱散了他一个多月没有见到她焦躁的心,声音更加柔了,“徽文轩到了上海直接找了我,他的意思,难到你不懂?”
宛佳皱眉,非得在车上说吗?瞪了他一眼,压低声音说,“我没心情。”
“你是因为常家的事情没心情?呵呵,有我,你放心。”龙炎桀将她的小手拖到胸前,长臂将她的小腰一揽,在她柔软的腰间轻轻一掐,皱了皱眉,“又瘦了。”
宛佳无奈,瞪了他一眼,压低声音说,“你想我生气,就继续。”
龙炎桀笑笑,“我当然不想,但是更加不想摸不着。”
“你……”
见她生气,龙炎桀心里大乐,她越是生气,就证明越是在乎。
柔声哄到,“好了,好了,开个玩笑。”将手收了回来,微微一笑,“景福茶楼对面的酒楼会在你和孟冰出去玩的几天里无法开张营业。”
宛佳诧异,“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字面的意思。”
“龙炎桀,你不忙吗?”
“忙,我很忙啊。”
“你忙,整天管这些事干嘛?”
“难道你不知道青帮要做的事就是占地盘吗?我既然要整治江南青帮,自然也要先占地盘。”
“你整治江南青帮?”
龙炎桀笑着说,“谁让那个不想活的老二招惹我的前妻呢?”
宛佳翻了翻白眼,不想再说话。不知为何,她总是没法心平气和的面对龙炎桀。
现在又多了一层担心,万一一对孩子知道了龙炎桀的事情,他们会不会收到伤害。
宛佳带着孟冰去苏城玩,龙炎桀每天带着自己的兄弟在景福茶楼对面的酒楼坐着。
这次龙炎桀一共带来30多个自己亲手训练出来的弟兄,个个勇猛如虎,不亚于当初隶军的警卫营,而且,警卫营的大圆小圆带着几个弟兄投奔了过来,现在上海龙炎桀的地盘都是他们这些嫡亲弟兄管着,他反而无所事事了。常家酒楼一共两层,上面包间龙炎桀每天都包下,一个包间坐着一人,吃一碟花生米。楼下大厅有50多个座位,龙炎桀就带着弟兄每天坐着占了一大半,每桌只喝一壶茶,猜拳的,打闹的,赌钱的,简直乌烟瘴气,哪里还有人敢来这里吃饭。而且,所有的费用全部在青帮记账。
钱前一直不敢出面,虽然他一心夺得老大的位置,但焱爷的威名他是知道的,何况焱爷后台很硬,听说过世的潘老是他拜把兄弟,就连杜老大也要给他几分面子,另外还有上海顾家和他关系匪浅,着一些都是钱前打听来的。
龙炎桀这次来还带着杜老大的指令,严查上次青帮海轮沉船事件,身份和地位堪比浙江青帮老大裴金昌,按辈分,龙炎桀还高了两代,他钱前就算再着急也不敢轻举妄动。
青帮不动,常家和宛家自然不敢动。常家已经几乎衰败,这次是靠亲戚们的帮助,凑出钱来重新弄了这个酒楼,还联合了宛家,正好宛华忠对宛佳恨得咬牙,便一口答应下来。目的很简单,宛华忠要夺回制衣厂,并给这个不孝女一个教训。
盼盼和龙龙又收到一份礼物,两个宝贝这次不敢打开了。
两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了大半天,最后决定有龙龙出面。
“沫儿姐姐,老师说要买集雅斋的墨宝和桂花宣纸。”龙龙找到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