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前大喊的是任子谦的母亲,宋笑晚之前的房东,她脸上一片狰狞,一边喊着,已经跑到了宋笑晚的窗前。
宋笑晚有些困惑:“任子谦残了?”
这话,她是问的廉臻,后者倒是极为冷静:“没事,你别下车。”
“又是你!”房东看到廉臻,愤怒更盛,她拍着宋笑晚的玻璃大喊道:“就算有靠山给你撑腰也没用,这次就算我倾家荡产,也要将你告到牢底坐穿!”
“好大的口气!”廉臻厉喝一声,英俊的眉宇间一片冷萧:“我倒要看看你的倾家荡产值不值这个价。”
廉臻居高临下的站在房东面前,通身都是逼人的高贵:“此事与她无关,是我做的,如果想打官司,我的律师随时恭候。”
房东看见廉臻为宋笑晚说话,她顿时怂了说:“我,我就知道是她,别的我一概不听。”
说完,房东便开始继续拍玻璃,周围的人也开始对他们指指点点,廉臻抬手就招来了保镖。
“廉臻,不要。”宋笑晚匆忙走下车,结果还没等她解释,房东就扑了上来。
“你这个贱人,你还我儿子,枉我儿子曾经还看上过你,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勾三搭四的害我儿子……”一边说着,房东上下其手对着宋笑晚一通拳打脚踢。
混乱之中,廉臻挺身而上,挡在了女主的面前,多年良好的教养才让他没对房东动手,随后房东便被保镖扯开,两人扬长而去。
“刚刚为什么下车?”廉臻眉宇间燃着些怒火,骨节分明的手抓的方向盘格外用力。
宋笑晚有些委屈的咬了咬唇:“如果动用保镖,仗势欺人的罪名就会被作实……”
廉臻停了车,看着宋笑晚垂头伤感的模样,莫名有些心疼:“放心,一切有我。”
宋笑晚点了点头,没来得及感动,男主高大的身影就压了过来,宋笑晚心跳如鼓。
“疼吗?”廉臻温柔的关切道。
略带薄茧的指肚温柔的摸索着宋笑晚柔嫩的脸颊,知道他是在问被房东抓到的伤口,宋笑晚摇了摇头:“没事,小伤而已。”
廉臻低头,微凉的薄唇印在了宋笑晚粉嫩的脸颊上轻轻啄了啄,适可而止。
在宋笑晚没反应过来时,廉臻再次发动车子,很快就到了宋笑晚家,这次廉臻没有走,也跟着下了车。
“你,你不走吗?”刚刚的吻令宋笑晚脑子有短路,伤口处似乎还有酥酥麻麻的痒。
“帮你上了药,我就走。”廉臻没理宋笑晚呆呆的样子,率先往楼上走去,不给宋笑晚拒绝的机会。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楼,宋笑晚磨磨蹭蹭半天才打开门。
两人一前一后进屋,宋笑晚直截了当的提来了医药箱,廉臻也没磨叽,如他所言,抹起了药:“有些疼,忍着点。”
“嗯。”宋笑晚机不可闻的应了一声,感受着打在肌肤上的气息,一张脸红得像煮熟的螃蟹。
上完药,廉臻又叮嘱了她几句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