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生日宴会就这样不欢而散了,廉直接将宋笑晚抱回了自己的私人别墅。
小女人烧的很厉害,一路回到家,浸湿的衣服都快要被她的体温烤干了,廉臻直接叫来了家庭医生。
“廉少,这位小姐淋了大雨又受了刺激,所以才会高烧不退,现在需要专人守护,只要安全过了今晚,就没什么大碍了。”医生看过后,恭敬的对着廉臻说。
廉臻专注的锁着宋笑晚苍白的小脸,吩咐下人道:“带医生到客房住下。”
医生走了,偌大的卧室只剩下廉臻和宋笑晚两个人。
他用粗粝温暖的大掌将宋笑晚冰凉的手掌贴到脸颊上,清冷的声线染着化不开的惆郁和眷恋:“笑晚,我该拿你怎么办?”
翌日清晨,宋笑晚是被渴醒的,她皱了皱眉,想要开口,声音却哑得不像话:“水……”
沙哑而微弱的声音瞬间惊醒了浅眠的廉臻,他猛的睁开一双厉眸,触到宋笑晚虚弱的模样,神色渐缓,亲自倒了杯水,递了过去。
瞅着宋笑晚着急忙慌的样子,廉臻耐着性子开口提醒:“慢点喝,小心呛到。”
一杯水下肚,宋笑晚嗓子舒服了许多,放下杯子却是二话没说径直掀开被子下了床。
“上去。”廉臻面色微沉,声音带着不怒自威的震慑力。
宋笑晚动作微顿,却还是固执的穿上拖鞋站起了身,然后抬步向外走去。
男人沉静的黑眸里燃起两簇幽冽的火苗,翻身将宋笑晚扯进了怀里。
“放开我,廉臻,放开我,我受够了你的若即若离,受够了你的忽冷忽热,你就是个疯子,我不是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放我走!”
廉臻的强势顿时让宋笑晚炸了毛,她拼尽全力的挣扎着,抱着和廉臻形同陌路的决心,每一个字都打心底里嘶喊了出来。
廉臻拧着眉,尽力压下心头的狂躁,刻意放柔了声音,不会哄人,声线有点紧绷:“你在生病,好好休息。”
“呵。”宋笑晚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廉臻,你忘了我是为什么生病了吗?离开你就是对我最大的救治。”
廉臻的脸瞬间阴了个彻底,他低头狠狠的封上宋笑晚喋喋不休的小嘴,手臂压制着宋笑晚的反抗。
一吻毕,廉臻才刚松了力气,宋笑晚就扬手打了上去,却因为还在生病,擦着廉臻的下巴划上了一道红痕。
廉臻狂狷不羁的抹了一把有些疼的下巴,看向宋笑晚的眼睛带着赤裸裸的占有欲:“我说过,你逃不掉的。”
说完,男人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卧室,并随手将门子落了锁。
“廉臻,你放我出去!”宋笑晚一边拍着门子,一边儿虚弱的喊着,回应她的却只有男人渐渐远去的铿锵有力的脚步声。
“看好这里。”廉臻沉声吩咐保镖,然后下楼,面色阴郁的出了门,开上车子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