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机口都有他的人,所以廉铭帆必定上不了飞机,而他会这样做,最大的可能就是想带宋笑晚开机场。
看着保镖们都齐刷刷的出去找人,廉臻黑着脸来到瑟瑟发抖的男女面前,冰冷的声线里透着浓厚的危险:“说,衣服哪来的?”
“我,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些衣服就是我们的。”男人磕磕巴巴的解释着,看向廉臻的视线里满是畏惧,可想着怀里厚厚的一沓钱和廉铭帆说的话,他还是不敢冒险。
廉臻眸色微深,修长的手臂猛的朝前探去,直接抓上男人的手腕狠狠的朝下一扯,只听“咔嚓”一声,男人的手臂便像是没有了生机,死气沉沉的朝下垂着了。
“啊!”男人扯着嗓子吼出一道杀猪般的叫声,另一只手死命的抓着被掰断的手腕,土黄色的额头上布满了冷汗,唇上一片苍白。
他吓坏了,矮出廉臻一头的身子哆哆嗦嗦的站在原地,看着廉臻的目光满是惊恐,至于廉铭帆的叮嘱早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我说,我说。”男人惊慌失措的开口:“刚刚有个男人给了我们一沓钱,让我们和他换衣服,其他的我们真的不知道哇,求您饶过我们吧。”
男人又哭又喊,心里满是害怕,双腿一软,直接跪到了廉臻的面前。
廉臻自然没心情欣赏这个男人像小丑一样的表演,说出的话里充斥着刺骨的寒意:“一共有几个人。”
“有,有一个,不对,两个……”男人努力镇定下来,尽力的回答着廉臻的问题,生怕对方一个不高兴直接将他的小命扔到了这儿:“当时虽然只有一个男人出现,但厕所的最里面应该还关着一个女人,换衣服的时候我们有听到声音。”
“嘭。”
又一声巨响在贵宾室里响起,被抓来的女人捂着耳朵使劲的尖叫着,再睁开眼时,只见刚刚还完好无损的门子此刻已经报废了。
没有心情在将时间浪费在这两个人身上,廉臻直接冷冷的吩咐道:“带他们两个下去,画出口中的人的画像,将苗苗带来。”
他必须要确定男人口中的人正是廉铭帆才能确保万无一失,而苗苗曾是廉铭帆的贴身助理,一定知道男人很多隐秘的藏身之所。
没过多久,衣着破烂的苗苗便被保镖毫不怜惜的扔到了地上,皮包骨的身子撞在地上磕得生疼,苗苗皱着眉惊呼了一声:“啊。”
廉臻轻闭着狭眸,端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听到声响,他瞬间掀开了黑亮的眸子,幽深之中一片高深莫测的寒光,他的左腿矜贵的叠在右腿上,骨节分明的手放于其上,明亮的灯光在他身上留下一层光亮,映衬的他宛若一个睥睨天下的君王。
“说出来廉铭帆所有藏身之所,我就放了你。”廉臻指尖夹着名贵的雪茄,淡淡吐了一口烟雾,说出的话开门见山。
苗苗虽然在地下室里关的有些吓破胆,但毕竟在廉铭帆身边见识过不少大场面,此刻一听廉臻的话,便能猜出几分利害关系,眸子咕噜噜的转了一圈,便起了谈条件的心思:“廉总,要我说出也不是不可以……”
苗苗此话一出,廉臻的眉宇间便浮现出了淡淡的不耐烦,直接冷冷的打断了女人的话:“要么说,要么死,别让我说第二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