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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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乡僻壤的小山村里,只有一所私塾,私塾有一个城里来的年轻书生,叫顾春水。长的白白净净,一身书卷气,说起话来声音软糯温和。

铁牛住在村东头,春水住的村西头,铁牛却每天都来帮春水挑担子打水。

省城里来的的年轻书生春水不好意思,让铁牛别来了,自己闲暇时间可以去打。铁牛憨厚一笑,说春水身子骨弱,手不能挑,肩不能提的,还让他个大老粗去挑比较好,村里最近的打水地方也离村头有三里路。

穿着白衬衣春水笑的很好看,谢了谢铁牛。

铁牛几乎每天都来帮他打水,春水有时候会帮铁牛擦擦汗,每到那个时候,一直暗恋春水的铁牛,晚上回去都会回味着春水手指的嫩滑触感,撸上好几炮。

那天,村里有人家嫁娶,作为村里为数不多的文化人,顾春水被请去主持婚礼,婚礼过后,已是星辰满天。喝的微醉的铁牛执意要送顾春水回村西头的窑洞。说村里的路崎岖不平,春水回去的时候摔倒。

铁牛平日里没少帮他,在他到了这个村子里的一年多的时间里,重活几乎都是铁牛帮他做的。于是两人结伴返回村西头顾春水的住处。

一路上,铁牛有意无意的扶着春水柔韧的腰肢,怕他摔倒。夜色如水,顾春水没发觉铁牛黑暗中看着他的眼神跟平常不一样。

到了住的窑洞,里面黑漆漆的一片,顾春水刚要转头说谢谢铁牛,让他回去的路上小心,听到身后门锁上的声音,男人突然扑了上来。

“铁牛……哈……不要……”

春水被比他强壮的多的铁牛堵在墙边,喝了点酒的铁牛,大手伸进了他的衬衣里,在他滑腻的身子上乱摸。

“春水……春水……”

面对身下极力挣扎的青年,男人低头,趴在青年的脸上,乱啃着。

青年被他伸进衣服里的大手,摸的喘息着躲避着男人的啃吻,脸上都是男人的口水。

男人一边把他堵在窑洞的墙壁上乱吻,一边解着他的腰带。青年慌乱的上面推着男人健壮火热的胸膛,下面推着男人解开他腰带的手。

“不要……不要脱我衣服……”

“春水……春水……你就从了我一次吧……”

黑暗中,男人似乎喝的很醉,争执间,青年掖在皮带里的衬衣已经被男人拽了出来,腰带一时半会解不开。男人便粗喘着拉开了青年的拉链,粗糙的大手伸进青年的内裤里,包裹住了青年粉色的性器。

“呜……”

敏感的地方被男人火热粗糙的大手握住,青年顿时软了身子,连声音都颤抖了。

“铁牛……铁牛你醒醒……”

青年衣衫不整的颤着嗓音,双手推据在男人壮硕的胸膛上。男人胸膛里的心跳剧烈而躁动,春水也是男人,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呜……呜呜……嗯……”

春水眼角含着泪花,拼命抗拒着铁牛的啃吻。男人把他抵在窑洞的墙边,一只腿插进了他的双腿间,强行分开了他紧闭挣扎的大腿根。

男人鼻息间喷着炙热的气息,大手伸进他的衣衫里,色情的抚摸着,另一只大手伸进他的内裤里,握着他柔嫩的性器揉捏。

“不要……铁牛……不要……”

青年被男人摸性器,摸的身子发软,股间那疲软的性器,渐渐立了起来。呤口溢出的淫液在男人粗糙的大手间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声。

“春水……你的下面都湿了……”

男人伏在他耳边,吐出带着炙热气息的低沉,含着意味深长的笑意。青年羞耻的想找个洞钻进去。

“铁牛……不要……快醒醒……”

青年的敏感被男人掌控着,脸颊染上绯色,眼角眉梢的春色带着那一汪搅动了男人心弦的春水,又入了男人的心。

“呜……啊——”

转眼间,软了身子的青年已经被高大的猛男拦腰抱起,扔在了窑洞内的大炕上。

黑漆漆的窑洞内,传出春水带着媚色、又不敢声张的压抑声,和咕叽咕叽的黏腻淫液声。

于是男人拿着手电筒,隔着破旧的窗棱,就见到顾春水正敞着双腿被一个健硕的壮男肏的泪水连连,白衬衣半挂在身后,露出大半个光裸的脊背。裤子整个被拔下,下面浑圆的嫩臀随着壮男的肏干,震荡出奶冻般的臀浪。

男人咬碎了钢牙,撞开屋门,一把把正压着春水卖力耕耘的壮男扯开,上前掐住了已经到达高潮中的春水的脖子:“骚货!原来你躲在这儿风流快活呢……”

刚到达高潮的春水沁出薄汗的身子,双眸迷离,身子在男人身下剧烈的痉挛,嘴角滴下一丝淫液。

男人看到被肏翻的春水高潮的模样,气急攻心,下一秒又看到了春水还带着壮男口水的硕大奶头。那奶头本来是他的专属,现在竟然被野汉子吃了,骚货还被干的舒服成这样!

男人掐着春水的大手,骨节咯吱、咯吱作响,怒急攻心的男人眼看着衣衫半挂的青年被自己掐到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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皙的脸庞涨的通红,泛着绯色的身子激烈的挣扎。

“唔!……唔、唔……”

眼看青年就要被自己掐死了,男人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还是舍不得。

“咳……咳咳!……咳、咳、咳……”

被男人松开脖子的春水趴在炕上剧烈的咳嗽,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见到股间的淫液,男人再次阴狠的掐住青年下颚,强迫青年抬起头注视着他。青年刚经历过高潮的俊脸上,那汪萦绕着雾色的潋滟美眸,在看清了男人的面容之后,瞬间回复了清明,身子条件反射般的僵硬之后,开始了颤抖。

身后的壮男要扑过来救青年,却被男人带的保镖拦着,打趴在了地上。

男人抬起青年那张让他失了分寸的脸,咬着牙忍了半天,脱下外套,把赤身裸体的青年包裹了进去。青年惧怕的往炕里躲,却被男人拦腰抱起,大步朝屋外的汽车里走去。

青年之前被男人调教怕了,就那样被男人抱着,也不敢反抗,只是身子颤抖着。男人抱着他进了车后座,吩咐司机开车。

越野车荡起一阵喧嚣的尘烟,驶离了这个穷乡僻壤的村落,随后还跟随着几辆军绿色的吉普车。

深夜的小山村里,守夜的黑狗听到汽车的声音狂吠着。

疾驰而去的越野车上,男人黑着脸抱着怀里的青年,默不作声。

青年在男人怀里也不敢挣扎,仿佛他稍微一动,男人就会掐死他般。

男人抱着他,隐含着怒火的眸了,直盯着前面,看也不看怀里的裹着他外套的青年。

车子开了大半天,才到了一处旅馆。

男人抱着他投宿,夜里,青年裹着男人的外套,上面还带着男人的气味,蜷缩在床角。男人扯了扯领带,眼眸狠戾的盯着床上受惊的兔子,慢慢走到兔子身边,大手再次捏住了兔子的脖子,指节咯吱、咯吱作响。

……

“你还跑不跑了?……”

“……”

“说、你还跑不跑了……”

“唔……唔唔……”

青年柔和的脸庞越来越红,双手抓着男人的手腕,身子上披着的男人外套滑落,露出里面半挂着衬衣的光裸身子。男人一看到青年身上还残留着的斑斑吻痕,就气得想把青年活活掐死在这儿。

“……呜……唔唔……”

身子骨弱的青年脸憋的通红,眼角滑落温热的泪珠,渐渐停止了挣扎。

男人终究还是舍不得,到最后还是松了手,抱着快要窒息的青年去了浴室,把青年抱进浴室里里里外外清洗了个干净。青年啜泣着不敢反抗,男人的怒气似乎随时都会爆发。

夜晚,男人搂着赤身裸体的青年躺在大床上,执拗的让青年枕着他的手臂,另一只手揽着青年的腰肢,让青年赤裸的身子紧贴着他。

男人伏在青年颈间,嗅着青年身上特有的香气,才算勉强安抚了心中躁动的野兽。

在青年逃离他身边的两年间,男人日日无法安睡,今日才算第一次入睡。

可怀里的青年半夜稍微动了下身,男人都会惊醒,继而翻身把青年压在身下,在黑暗中那双狼眸只盯的青年胸腔里如鼓般雷动,才算作罢。

漆黑的夜里,男人把青年压在身下,亲吻着青年白皙的脖颈,光裸的肩头,大手在青年敏感的腰际徘徊、流连。

男人清楚青年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青年他身下含着泪花,喘息连连,攥着床单,又不敢出声。男人抱着青年再次入睡,一直到了天亮。

到省城的两天路程里,男人一路上什么话也不说,只黑着一张脸把青年抱在怀里。

第二天深夜,车队才到达了男人位于省城郊外的大宅子里。

男人抱着他大步上了二楼,把他扔在了那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房间大床上。

男人进了浴室清洗,也不绑他,晾他这次不敢再逃。浴室里传来哗啦啦啦的水流声,青年蜷缩在大床的里侧,眼前浮现出两年前他在这所大房子里,被男人囚禁起来,日夜亵玩的画面。

浴室内水声渐落,男人擦着头发,披着浴袍出来。

出来就看到床上的青年眼眶红红的,似乎哭过,见到他,又不敢表现出哭过的痕迹。

男人的身材很好,战马般瘦削强健的身躯,堪称完美的肌肉线条,深古铜色的健康色泽,透着一股野性。只是他盯着青年看的时候,会让青年慌乱,感觉自己像是男人的猎物般无所遁形。

见到男人从浴室里出来,青年红着眼眶,连往后躲避的勇气都没有。男人擦完了自己湿漉漉的头发,把毛巾扔在了一边。上前一步,拉过了青年。

“舔……”

青年颤抖着,握住了男人胯下半勃起的粗壮,伸出舌头,舔了下男人敏感的大龟头。

只一下,男人便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青年跪在床上,手里握着那人胯下的阳物,那阳物跟男人一样,狰狞危险。青年眼角含着泪花,却不敢流出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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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半握着男人的阳具,从根部舔到龟头,又从龟头舔到囊袋,用男人之前调教出来的技巧。

青年也熟悉男人的每一处敏感带,就像男人熟悉他的敏感点一样。男人舒服的摸着他的头,难得的温柔。

男人手指抬起青年含着他龟头舔吻的脸庞,瞧着青年含着春水的美眸,溢出口水的薄唇。青年的嘴里正含着他的阳物,舌头还在他的冠状沟出舔吸。男人眼眸里少了前两日刚找到他般狠戾,只抬着他的下颚问了一句:“还逃吗……”

正给男人口交的青年,迷蒙的双眸里那汪春水泛着涟漪,微微摇了摇头,他知道这次被抓回来,男人不可能再给他机会让他从自己身边逃离了。

男人眼眸中难得露出了温柔的神色,把阳具从青年口中抽出,抱着青年光裸的身子,两人一起躺了下去。

男人抱着青年,埋在青年颈间,贪婪的嗅着青年身上的气息,整整两年,他都没有闻到过这种让他心安的气息了。

男人现在想起来那天发现这只兔子竟然从自己身边逃了的时候,胸口里还揪的生疼,想要捏死他,那样他就能永远呆在自己身边了。

怀里的那只兔子似乎在颤抖,黑暗中传来男人低沉不悦的嗓音:“你怕我?……”

“!……”

青年像只受惊的白兔,依偎在男人怀里,赶紧摇了摇头。

男人感受着兔子趴在自己怀里的体温、心跳,颤抖的频率。覆着薄茧大手摸着兔子浑圆的嫩臀。突然用力捏了一下:“这两年,你被几个男人干过……”

“!!”

空气中危险的气息瞬间扩散,怀里的兔子身子明显抖的更厉害了。兔子颤抖着嗓音道:“一,一个……只有那一个……绍成……是我不好……不要杀他……”

下一刻,男人便翻身再次捏住了他的脖子:“你喜欢他?!……”

“不……不喜欢……绍成……我不喜欢他……你不要误会……”

顾春水害怕到嗓音里都带了哭腔,他知道绍成的手段,稍有不慎,铁牛明天就会变成一具尸体。他不喜欢铁牛,是自己身子以前被绍成调教过,受不了快感的引诱。

两人僵持着,男人似乎不相信他说的话。

顾春水颤抖着,似乎在下着什么决心,黑暗中脸颊臊的通红:“铁牛、那东西没有、没有插进来……我、我的身子你是知道的……被你调教过……才、才会只被铁牛是用手指就弄成了那样……”

断断续续说完那段话,顾春水就低低的啜泣起来。

顾春水没说谎,绍成找到他那天,绍成在外面,看着他身子在铁牛身下剧烈的扭动战栗,似乎是被插的雪白的嫩肉乱颤似得。其实是顾春水身子敏感,铁牛大嘴一边啃咬着他敏感的乳头,一面手指插着他淫液泛滥的后穴,还用健壮结实的腹肌磨他已经开始快要被撸射的肉棒。

绍成看到他的时候,他正被铁牛弄着三处敏感点濒临高潮,又想要从铁牛身下逃离,才会被绍成误会的。

黑暗中,两人僵持了许久,绍成才放开了春水的脖子,再次把春水搂在了怀中,在他赤裸的身子上流连。

顾春水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的当天,铁牛就被绍成的手下打断了腿,整整养了半年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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