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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
“回娘娘,奴才不疼……”
见伶妃娘娘看到他的伤口眼泪都快出来了,小太监忙回道:“奴才这是天生的……”
“……?”
新来的小太监有点窘迫,“回娘娘,奴才这里是天生异形……”
“……?!”
“娘娘,奴才伺候娘娘更衣。”
佘佴还在御书房被几位老臣子拉着,焦头烂额。
公孙尚书上奏曹丞相徇私,曹丞相反驳自己儿子是真有本事,不能因自己的缘故而埋没了他。
郑太傅说自己孙子更适合新科状元的位置,被曹丞相讥讽他孙子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郑太傅气的吹胡子瞪眼,拉着圣上非要圣上给他评评理。
“圣上,您今天定要给老夫一个说法,老夫为了滇御尽一生劳力……”
“圣上、老臣的独子曹山有真本事啊……”
“圣上、曹丞相他信口雌黄、包藏祸心……试想、如若新任的官员个个都是靠关系进来的,那滇御的国基岂不是岌岌可危?……圣上、三思啊……”
……
各式雕龙物件的御书房内,二更天,还是灯火通明。佘佴只觉耳畔轰鸣,扶额听着下面三人吵的不可开交。
直到近三更,佘佴才脱身,回了宫,抱着龙床上的华伶:“伶儿,朕是不是太纵容那些臣子们了,最近是越来越……”
“岳毅——”
吊儿郎当,站没站相,坐没坐相的二世子覃恒,过了晌午推开面瘫脸暗卫的房门。进了门,却扑了个空。空荡荡的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
傍晚,离东郡王府两个巷子的京城一处民宅。不大的院落收拾的干净、整洁。
廊下的板凳上坐着一个人,棉麻布的素色衣衫,身材高挑。墨发用一荆棘轻挽。
“我没保得住诸印……”
雌雄难辨的素衣美人,望着天边渐渐笼罩过来的乌云,枕在男人肩头垂泪。
“不是况儿的错……”
年轻的将领现如今一身平民服饰,揽着怀里的人,一如当年,温柔抚慰。轻拍着那人的背,告诉他,不是你的错……
“哥……”
小院子里的木门被推开,打破了两人独处的时光。换了便装的岳毅拎着一纸腊肉、两包咸卤进了院门。
“……”
凳子上的况郈抹了抹眼泪,起身进了房。岳礼接了岳毅手上的吃食,进了堂屋。
“哥、嫂子又难过了?”
看着进屋的高高瘦瘦的美人眼眶红红,岳毅有点担心二哥跟嫂子的关系。这个二嫂哪儿都好,知书达理,长的比他们王妃都好看。就是个子高了些,差不多跟他二哥岳礼一样高了。还有就是胸平了些……爱哭了些……
“没事,想到点老家的事,一时感伤。”
“哦。”
岳毅在堂屋里摆酒食,岳礼去厨房盛了些粥,拌了几个素菜,给里屋的况郈送去,在里面抱着人,擦眼泪安慰了半晌才出来。
“二哥,嫂子不出来一起吃吗……”
“我们先吃,你难得来一次……”
夜里,吃完晚饭的兄弟俩,又在屋里聊了会儿。出来时,已是明月高挂。
岳毅回东郡王府,到了后门,发现覃恒坐在小门外的台阶上。见到他回来怼了他一句:“又去逛哪家妓院了……”
“……”
还是便服的岳毅没说话,向少爷低头示意,便进了王府大门。
外面不悦的覃恒站在王府门口,扭头望着远去的岳毅的背影……
侯爷府内,茗烟生辰,叫了崽子来,侯爷府因为小世子的回归而又鸡飞狗跳。
旺财,雪球,小乖乖,还有俩新来的金刚鹦鹉,见了小世子,都如临大敌。
小世子携新晋夫君“嚣张”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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