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有时会懊恼自己爱裸睡的习惯。
这个“有时”,通常是指早上醒来,被他勃起的欲望顶住穴口的时候。
比如在一夜纵情之后的现在。
两人醒的比工作日晚一些,季夏本来打算再睡个回笼觉的,但不知怎么的,就变成了被他脱去内裤,插进花径兴风作浪的情态。
两人侧身躺着,简沉星的胸膛贴着她柔弱的后背,手穿过她的臂揉弄者她的一对椒乳,一条腿插入她双腿之间教她无法闭拢,而深色的肉柱则在她的腿间浮沉。
季夏仰着头,猫一样呻吟着:“别,别……那里不要了……”
他却愈发起劲,舌尖流连在她的肩窝处,潮湿、暧昧。他略显狰狞的凶器毫不怜香惜玉地挺弄着她可怜巴巴的、沾着泪水的花穴,害得那一处神秘的甬道里流出了越来越多的透明液体。
“真的太久没做了。”他呼出的气全打在她的耳根处,“小乖这么热情,害我有些停不下来。”
“唔……你明明是恶人先告状……嗯……好深……”
“你看,就是这样。下面咬我这么紧,还老说这种话来勾我。”
季夏不敢再接他的茬了。
简沉星捞起她一条腿将她打得更开,使尽了速度入她的肉壁。他的小腹急速撞击着她一双雪臀,那一方嫩白便浮起了晕染开一片粉红。
如若现在从门口进来一个人,便可以将这一副浪荡场景尽收眼底——从男女脸上极致痛快的表情,直到在女人阴户间进出的肉刃。即使不经意一瞥,也能瞧到女人沾着晶莹露水的艳红花穴,是如何积极地吞吐着粗长肉柱,又如何被那肉柱带出一缕一缕的花蜜,并在穴口堆积成白沫。
这场晨间性事并未持续多久,简沉星毫不留情地专挑她的敏感点碾压,没一会儿就将两人双双送上了云端。
“简沉星。”季夏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音有些哑了。她半嗔道,“你怎么突然……这么多话。”
“我听说,”他的手还流连在她的胸前不肯离去,“做爱的时候讲一些dirty talk可以增加情趣。你觉得呢?”
“我……我没觉得。”
“是吗?”他又向她凑近了几分,“可是我发现,每次我讲那些话,你都会流很多水。还会夹得特别紧,就像……现在这样。”
“你……别说话了!”季夏脸又红了,因为她的肉壁确实……
他笑得胸腔都在震动。“不行,我得赶紧出来。”他稍稍后退,退出了她体内,下床去扔安全套。
季夏看着他的背影,看他宽厚的肩背,他结实的臀,他修长的腿,还有他腿间的“挂件”。
“要不要冲澡?”他半跪在床沿,大大方方地朝她袒露着裸体。
“你先去吧。”她是懒得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