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也睁眸转身,看向他,看到他正凝目看着她,眼神那么那么的爱恋……
心中有种陌生的情绪涌现出来,让她觉得有些不舍,她伸手,在他震惊的目光中拥上他的腰,吻上来他颤抖的唇。
在他的唇上,她品尝到了带着血腥味的腥甜,她知道,他定是咬伤了自己的唇。
“妖儿。”他唇瓣微动,深情的唤着她的名字。
“嘘,烈,本座很喜欢你,真的。”她道,不自觉得想要安抚着他受伤的情绪。
冥墨烈颤抖而炙热的手缓缓的抬起,仿佛经历了千山万水,最后终是落在了她的后脑上,压着她的头,加深了这个吻,前一刻的所有受伤渐渐化成了点点柔情,缠绕着她。
他该知足的,不是吗?
经历了这么多,陪在她身边的只剩下他,他说过的,要等着她学会爱,怎么能因为一点点的挫折就受伤放弃了?
爱,是不能放弃的!
——
第二日一早,妖也在冥墨烈的拥吻下醒来,她懒懒的趴在软榻之上,看着卧在她身后的男人,凤眸微挑:“看来本座真是堕落了。”
冥墨烈不解,望着她。
妖也笑,自我调侃:“人人道最难消受美男恩,你这要是对本座有些许的歹心,本座还不……”
冥墨烈面色一凛,语气不善:“胡说!”看着她,语气又温柔下来,低下头,疼惜的吻着她的小脸:“妖儿,就算是死,我也不会伤害你的。”
妖也凤眸一瞄,邪笑道:“即使本座想要杀了你,你也不会对本座下手?”
“嗯。”冥墨烈郑重的点头,眼神深情不悔。
妖也凤眸半眯,手指勾上他的唇瓣,轻轻抚弄着:“那昨日,怎么看你恨不得想要掐死本座的样子?”
冥墨烈身体一僵,很久之后微叹了一口气,就像是豁出去了一般,将手揽上她的腰,握紧,整个人抱到怀里,抬起她小巧的下巴,一双俊眸闪的亮晶晶:“以后就算是我做错了什么,你也不可随意叫别的男人,既然你说我是你的宠男,我还没有侍寝,又怎可先让别人得宠,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所以,你在争宠?”妖也眼波流转,说不出的媚人,轻巧的吐出这几个字。
冥墨烈笑了,精致的容颜真是俊朗的不像话,他吻上她的唇,轻轻的啜吸着,暧昧道:“是,我是在争宠,那妖儿决定好好疼爱我了吗?”
一语双关的话,使得妖也嘴角上扬,妖媚的眼儿一眨,伸手探上他的脖子,由被动变为主动,压了上去。
最后说了句什么,消融在了两人交缠的唇舌间。
……
用过早膳,四婢前来报到,以前妖也身边从未有女婢服侍过,从出生那日起,饮食起居就是四大古兽在服侍,经过应劫之后,她有意疏离那三人,遂也同意四婢来伺候。
当然,要服侍她自是不能如此草草了事,待她,要十足的忠心,而她亦能给予她们别人得不到的一切优待。
只是,这一切都要经过重重的考验之后。
她将四婢留在了瑶城山庄,示意啸天来调。教,而她,则是一路晃晃悠悠的和冥墨烈回宫了。
坐在马车之上,她随意的把玩着手上的手镯,看着里面的游曳的白丝,嘴角噙着不知名的笑意。
小手一抬,她问身后注视着她的男人:“那对白玉蛇你放哪儿了?”
冥墨烈揽着她的腰,看着她的眼,淡淡的道:“放在国库里了,你需要吗?”
“嗯,那可是宝贝了。”她邪笑着道,眼中闪着贪欲的光芒。
蟒龙,只是认了主,那就会一生随主而动,世间再好的武器,也比不上一条蟒龙的十分之一威力。
冥墨烈看着她闪闪发亮的眸子,非但不觉得反感,反而觉得很可爱,想要给予她更多宝贝,只要她能多露出这样的笑容。
他忍不住爱恋的吻着她的侧脸,粉粉嫩嫩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收紧的手臂带着动情的握上她的下巴,将红唇送到自己的嘴边,吻住。
妖也娇媚的嘤咛一声,放松身心的窝进他的怀里。
一个拥着,一个窝着,交颈而吻。
“妖儿,要不要做我的皇后?”在她半眯着眼睛,享受着他的柔情时,他故意在她耳边诱惑的问道。
妖也望着他,眼睛不甚清明。
“妖儿,做我的皇后好不好?”他啄着她殷红的唇瓣,墨黑的俊眸染了几分深情,几分宠溺道,惹人沉溺。
“不要。”妖也直接拒绝,庸懒道:“你本是本座的宠男,本就属于本座。”
冥墨烈看看她,将她拥进了怀里,倒是没有多少失望,想来这样的答案他已经预料到了,他低头,珍爱的在她额上落下一吻:“好,我属于你。”
懒懒的靠在男人的怀里,吃着男人喂到嘴边的葡萄,一路上万分惬意的回到了皇宫。
冥墨烈唤人修建的宫宇已经建好,大气磅礴,又不失温馨舒适,马车一路驶进皇宫,到达同心殿大门,妖也处于半睡半醒之间,被男人万分珍爱的抱下来。
两旁跪满了宫人,但无一人敢出声喧哗,早在马车进宫前,就有人来吩咐只管行礼,但不得有发出任何声响。
也有小宫女小太监看到这样的阵仗,忍不住小心翼翼的抬头,想要看看当今圣上的风采,一抬头,却猛地对上一双娇媚的眸子,那双娇媚眼眸的主人唇角勾着诱惑的笑容,让看到的人不自觉地身心沉醉,看得痴了神。
只是,下一秒马上就会感觉到一双冰冷的眸子扫过来,万分不悦的看着他们。
几个宫人吓得一怔,赶紧低下了头,不敢再放肆的打量了。
而妖也腰间的大手也在突然收紧,她转眸看过去,有些不悦,却瞥见了男人泛酸的俊眸,她的不悦情绪瞬间消失殆尽。
凑上去吻吻他紧抿的唇瓣:“烈,轻点,你勒疼本座了。”
男人瞟了她一眼,恨声道:“不勒疼你,疼的就是我了!”不过,话虽这样说,他环在她腰间的手还是有所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