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那天晚上纵火的凶手,小生派去监控情况的伙计发现了纵火的歹徒,并将他制服,待小生审问他时,谁曾想到凶手居然服毒自尽了!”
“依小生的猜测国师如此肯定是冲着我们手里的巡防营来的,只要巡防营负责的事情出了披露,那么巡防营我们就得丢了。”
卫瑾瑜将他那晚的事情详细告知给南宫白。
南宫白听到卫瑾瑜的话,心里十分愤懑,他早就猜测此事肯定是国师所为。
“国师,又是国师,真是岂有此理,欺人太甚,国师他太过分了,我虽然心里有了猜测,可是没想到居然真的是他。”
南宫白听完卫瑾瑜的话,气的不行,在椅子上坐不住,在书房里走来走去的,心头气愤难耐。
卫瑾瑜劝道:“殿下,您别太生气了,国师与我们本就是对立面,难道您还希望他是正人君子不成?”
南宫白也知道自己生气那是白费力,因此无奈的说道:“我知道先生说的在理,可是我心里还是有些不忿。”
“殿下,咱们现在该担心的还是怎么解决这件事情,殿下不是说了么,三天之内找不出凶手,皇上就要收回巡防营的节制权么。”
“这巡防营的节制权可是我们想办法弄到手的 ,哪能让别人算计给收回去呢,那咱们之前不就白做那么多事了么?”卫瑾瑜对南宫白劝说道,不让他沉浸在愤怒中,要拿出理智来想问题。
“我知道了先生,你说,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啊?国师这么出手对付我们,我们应该如何想办法避过此关呢?”虽然对国师如此做为非常生气,但是他们却没有证据证明是国师所为。
拿不到证据也就无法给国师定罪,这可就难办了,南宫白无法,只得向妙先生请教道。
卫瑾瑜心中已经有了一个计划,他当然知道国师没有证据是不可能轻易认罪的,而皇上给的期限只有三天,那么就只有……
那就只有祸水东引,将这件事情先推给别人,先把皇上的期限应付过去再说。
而最好的顶缸人选,卫瑾瑜思来想去的,也只有袁林最为合适了!
因为袁林一门刚刚被皇上诛杀,皇上对袁家仍然心有余悸,而和袁家有密切关系的同党必然对皇上心生不满……
如此设计,皇上必然相信!
国师是罪魁祸首,难不成他还会站出来说是他做的不成?呵呵。
他们只要找一个完美的借口与证据就行了,卫瑾瑜这样计划道。
于是,看着南宫白急的头上都冒汗了,便对他说道:“殿下,小生心中已经有了计较,现在只需要一个条件,赏月楼失火一案便可以暂时揭过去了!”
南宫白听到妙先生的话,心里一松,眼睛一亮,他就知道妙先生的主意颇多,计谋更是不少。
因此,南宫白急急问道:“先生,是何办法?需要什么条件?您快说来让我听听。”
卫瑾瑜将他的办法娓娓道来:“殿下,国师的证据我们暂时是找不到的,就算我们能找到国师的证据,但时间也不够了,三天之内实在是让人没有办法了,太仓促了,我们来不及。”
南宫白听到以后,赞同的点点头,的确,时间确实太少了,这时他又听到先生继续说道。
“但是,我们可以将这件事情推给其他的人,而且这个人还得无法反驳,但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殿下去找一个善于模仿字迹的先生过来,如此,事情便成功了一半!”
额……找模仿字迹的先生?这能有何用?南宫白一脸蒙蔽的想到。
“找到模仿字迹的先生,事情便能够成功一半?……”南宫白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卫瑾瑜求证似的问一句。
“是的,殿下,小生敢担保,找到最擅长模仿笔迹的先生,你就有办法想皇上交待。”卫瑾瑜肯定的点点头。
“那具体办法,先生可否为本殿下解说解说?”南宫白相信卫瑾瑜不会说假话,但他实在是不能理解卫瑾瑜的做法。
卫瑾瑜闻言并没有直言说明,只对南宫白说道:“殿下,此事暂且不必急着说出来,到时候您自然就知道了。”
南宫白闻言,既然妙先生信心十足,那他就放心了,也不再问了。
“寻找模仿笔迹的先生,还请殿下上心,此事最为关键!并且要机密行事!”卫瑾瑜又提醒一句道。
南宫白自然答应,他心里清楚先生此举必有深意。
“先生放心,先生吩咐,本殿下自然照办不误!”南宫白点头道。
南宫白听了卫瑾瑜的计策,便招来心腹侍卫,吩咐他暗中在全京城寻找最擅长模仿笔迹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