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尔起床开灯,把他从床脚拽回来,盖好被子,关了灯接着睡。
月光从窗外打来一道柔和的光线,关义将要合眼的那一刹那,看到一个诡异的凸起。
伸手往被子里摸了一把,非常尴尬地醒过神来。叹口气,说:“关义……我懂得你有需求,但你得学会自己处理这种问题。”
下床,开灯,关尔从床底搬出一个盒子,那是一盒杂志。关尔拿出最下面的那一本,递给关义。
“听着,我只教你这一次。下次去厕所一个人解决,明白了吗?”
关义压根没听他在说什么,只是抓着杂志颠来倒去地看,像看怪物一样。
关尔一把扯过杂志,随便翻开一页,摊在床上。又拉过关义的手,放在该放的地方。
“抓着。”
听不明白关尔的命令,关义愣愣地看着他。
关尔又一个一个指头掰着放到该放的地方,说:“自己用手搓。”
傻子蛮力,关义这一下下去,疼弓了背。
“谁叫你用这么大力气的!”关尔一边斥责他一边拉开他的手看他有没有伤着。
掂着那二两肉翻来覆去仔仔细细看过,确认无事,毕竟就这么两三下的功夫,它又“活泼”起来。
关尔叹了口气,认命一般翻了个白眼,重复道:“我只教你这一次。”
在房间里来来回回走了七圈半,关尔才做好心里准备。
“听着关义,这是一节生理教育课。”
这一句究竟是讲给谁听的呢?
就像一台机器,关尔咬着牙帮他处理这些旺盛的荷尔蒙。关义最初是感到神奇,仿佛在观摩邪教仪式一样。不过片刻功夫就被魔鬼侵入了躯体,脸上发红,口中也开始哼哼唧唧。
关尔红着脸橫他一眼,“闭嘴!”
关义老老实实闭了嘴,不过鼻子里的哼哼忍不住,关义用手捂住口鼻,憋得面红耳赤,就要哭出来了。
“剩下的你自己做,像我刚才那样。你自己来。”关尔快步走出房门,在沙发上坐了很久。
等想起洗手的时候,手上那一点点粘液全都干了,关尔从胃里泛上一股恶心。他抓着洗手台干呕了很久,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等关尔回屋时,关义正在翻看那本杂志,关尔默认他已经把问题解决了。
“关义,下床,去把手洗了。”
关义听话去洗手,关尔翻看床单被套,半天没发现有什么。正在奇怪,关义回了屋,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你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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