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反正只要挂着郎字的财产都被他给转移了,没办法,我没话语权嘛,”郎六耸耸肩,不以为然,“丢了骆阳影视,他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教训我了,虽然最开始只是想试探一下他的态度,不过果然没让我失望呢。”
莫绝在一旁冷笑道,“如果这次打赢了,郎家就是你的了,冻结就冻结好了,早晚给你抢回来。”
郎六抱着手臂耸耸肩,笑眯眯道,“那先谢谢你们喽。”
“说起来,霍哥呢?”
“在隔壁陪了骆二哥一晚上没闭眼,现在睡着呢。”
韦一心里又有点小激动起来,“那真的是爸爸吧?昨天太黑了我看不太清楚,他是不是真的痊愈了?”
“不止,听霍逸说早就醒了,只不过的确没记忆了,”莫绝走到韦一床边,给他调了调点滴的速度,“好了,你再休息一会儿吧,其他事都交给我,你这个腕表的录音怎么导出来?我拿来备份一下。”
“我会,我告诉你吧,”樊墨走上前拉着韦一的手,把腕表摘下来,顺手摸了他的脑袋一下,“小一乖啊,睡觉觉啊。”
韦一哭笑不得,倒是乖乖躺回去了,莫绝下意识瞪了樊墨一眼,没好气道,“摘手表就摘手表,乱摸什么?”
郎六立刻接茬,嘻嘻笑道,“小绝你吃醋喽?”
“吃个屁醋,他受着伤呢,别瞎碰他,碰疼了怎么办?”莫绝扁了下嘴巴,不高兴,“小墨你赶紧起来,离他远点。”
“啧啧,小绝你简直就一恶霸,我看你还是来我们杨家混吧,道上肯定能混出名堂来。”
莫绝没搭理他的调侃,回头给韦一又盖好了被子,伸手顺了下他的刘海儿,“你好好睡啊,我去办点事,很快就回来陪你。”
“啧啧,不让我碰,自己倒是随便摸。”
“我能掌握分寸,”莫绝瞪他一眼,站起身来,对着韦一挥挥手,“哥哥走啦。”
郎六拍了拍一身鸡皮疙瘩,一把抱住樊墨的肩膀,拽着人往外走,碎碎念,“你信他俩没奸情?要么我眼瞎,要么他俩傻。”
樊墨也拉住他的胳膊,啧啧感叹,“小一已经不傻了,估计傻的是另一个。”
莫绝被他们说得呆了一呆,刚要骂上两句,俩人却一溜烟地跑没了。他郁闷地哼气,韦一却是躺在被窝里笑了笑,哄他,“他们开玩笑的,小哥哥你别往心里去。”
莫绝皱了下眉,有点闷闷的,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慢吞吞站起身来,“那我走了啊。”
“嗯,”韦一朝他眨眨眼,笑眯眯的,“晚上见。”
“哦……”
之后的几天莫绝都觉得怪怪的,心里头乱糟糟的,脑袋里莫名其妙地总是能想到韦一。连着两个晚上做梦都梦到了他,只不过都是小时候的他,屁颠颠跟着自己,傻乎乎地笑着。
莫绝把这归于长兄如父的心情,听说人年纪大了以后,经常会梦到孩子小时候的样子,虽然……呃,他也才二十一岁,韦一也不是他儿子……但是,嗯,感情应该是差不多的吧……
就这么迷迷糊糊地过了三天,直到十四终于跑来给他汇报消息,郎六正好也在边上,就一起听着。
“郎家的主宅太难潜入了,我费了几天时间,”十四拿出一张图来,上面画着一些七扭八怪的路线,“差不多是这个格局,地下室就在这里,上面还有一个密室,布局非常隐秘。”
“所以呢?里面有什么人吗?”
十四面色怪异,盯着郎六,看得郎六莫名其妙的。
“不能直接从正门进,我在地底打通了一条路,连到了地下室的墙壁,只不过那个墙面还装了钢板,我只能戳个洞看看,没法潜进去,”十四咽了口唾沫,面色复杂,“倒是没什么人受刑,只是……嗯……还真的有一个人,只不过……”
十四看着郎六的目光更加诡异了,郎六简直被他看得毛都要竖起来,赶紧催促,“你倒是说啊,别这么瞅我!”
十四垂下眼来,迅速说,“里面只有一个男人,只是……很惨,应该是郎佑庭的性奴。”
“性、性啥??”郎六差点跳起脚来,“我擦,你别吓我!”
莫绝也惊呆了,“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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