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敬对贾珍的态度早就是破罐子破摔了,反正他除了能出去跟那些个狐朋狗友乱来吹牛花眠柳宿,着实也干不出什么动到宁国府根基的事情,这真不是贾敬大意,是贾珍真没这个本事,宁国府的权力他是真一点都摸不着,牢牢握住贾代化和贾敬手里呢!便是他媳妇在宁国府说话,都比他有分量,除了糟蹋自己的钱财,他还能成什么事呢?
倒是贾赦看着贾珍这么作,不免劝了劝贾敬,“敬哥,你何苦这么放纵他呢,最后出事了,揪心的还不是你自己嘛!”而且警幻可是条美人蛇,这么拿自己儿子当诱饵,真的好吗?
贾敬挥挥手,“赦弟你不必劝我了,他命中该有这么一劫,是祸躲不过,合该他去承担这一切。”他早就做好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心理准备了,这个儿子若是能为贾家挡灾,也是他的福分不是,以后也不至于无颜见先祖!贾敬在贾珍的屡教不改之下,对他的心也早就冷了下来了。所以便是贾赦说那秦氏很可能有问题,他也顺着贾珍的意让他娶了,反正只要不进宁国府不就行了么!
很快就到了贾珍迎娶警幻的日子,贾珍特意还安排了八抬大轿去迎亲,更不说警幻身上穿的大红色的嫁衣,不知道还以为是娶妻,而不是纳二房。这番状态,也是让京城的人看了一场笑话,有笑话宁国府没把当家太太放在眼里的,也有笑话秦家不懂规矩的。
这一切坐在马上的贾珍和坐在轿子里的警幻并不知道。贾珍还在暗喜着终于娶到了美娇娘,已经在脑子里想了一百零八个姿势等着跟美娇娘一一解锁,而警幻自然是窃喜着自己终于能进到贾家了,一想到贾家那满满的气运,她心里那个美滋滋的,自己终于可以饱餐一顿了,指不定逆鳞还能重新长出来呢!
倒是秦业清醒过来之后,发现自己已经答应了跟贾家的亲事,连反悔都反悔不了,一想到女儿没办法再给儿子安排一条青云梯,心里真真是满嘴发苦,再听旁人那若有似无的嘲笑,更真不知该怎么说了,摸摸还懵懂无知的儿子的脑袋,唉,真是前途渺茫的感觉啊!
而怀着饱餐一顿的心情,警幻由着喜娘前进了花枝巷宅子,跟着贾珍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好吧,高堂没在,就对着空位拜了一拜,接着就是夫妻对拜,两人就结为了夫妻,接着警幻就被送进了洞房。
警幻一坐到床上,就开始迫不及待地运行起功法想要吸取贾家的气运,可是在花枝巷,除了贾珍身上有先祖庇佑他这个子孙分给他的些许气运在身之外,哪里还有什么贾家气运可以。可是警幻却不知道自己并没有进宁国府,而只是在花枝巷而已,还以为是自己没有跟贾珍洞房,还没有得到贾家真正的认可,所以还不能吸取贾家的气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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