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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上长蛇鳞,还会褪蛇皮,我被这枚戒指给折磨得生不如死,我害怕,可我也知道这是我咎由自取。”
早知道现在这么痛苦,我还不如死在十八岁。
他静了静,揽过我不堪的身体,薄唇附在我耳边,邪魅的勾着我:
“和本座在一起,本座护你。留在本座身边它不能伤害你,你若让本座开心,本座便设法替你取下这枚戒指。月儿放心,本座定怜惜你,比它温柔。”
“蛇仙老爷……”
我还没挤出感激他的话,就忽然察觉到一条凉津津的尾巴缠上我的双腿。
我陡然紧绷住身体,呼吸加重。
那条蛇尾用尖尖挠了挠我的掌心,我吓得差些叫出声。
精神高度紧张时,那条光滑泛着凉意的蛇尾攀上了我的双腿,伸向我的腰腹……
我颤颤惊魂未定,心尖像过电似的阵阵酥麻:“蛇仙老爷你别……”
他边用蛇尾玩弄我,边压在我耳畔倾吐热息:
“昨夜可是小月儿缠着本座索求不满,不知餍足,如今本座已是小月儿的人,小月儿可不能负了本座。
本座是蛇仙,蛇仙性情暴戾,手段阴狠,小月儿若是负了本座,本座可是会发怒的。”
“我、我不是故意……”我颤颤巍巍想解释,却被他出声打断:“本座不在意起因,本座只在乎结果。小月儿昨晚可是险些要了本座半条命去……”
微凉指尖划过我腹部褪去蛇皮的白嫩肌肤,撩的我心头狠狠一颤,耳边那邪魅的磁音接着威胁:
“本座今日为你揭去蛇皮,你的身体会比从前还娇软白皙,皮肤细腻。但月儿,你要记住,从此刻起,你的身体只属于本座。若你胆敢生出背叛本座之心,这蛇皮蛇鳞还会生出来的。”
冰凉的蛇尾往我腿间勾了勾,我呼吸急促面色潮红的哽咽低吟:“好、好……”
“这才乖。”他低头往我脸颊上吻了下,眯了眯好看的深邃眸眼,像是承诺:“本座会对你好的。”
下午,我才焉巴巴的从床上爬起来。
不过让我意外的是,我身上的蛇皮蛇鳞果然消失了。
胳膊小腿上的死皮蜕完后就露出里面一层光滑白皙、肤若凝脂的肌肤。
连我的脸,也变得更白更有光泽,白里透红,双腮好似雨后的桃花。
我震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好像一夜之间脱胎换骨,褪去全身污浊了!
唯一让我遗憾的是,我眉心的那颗朱砂痣还在。
“月儿的身体,变得更完美了。”
他从我身后抱住我,逼过来的清冷气息还是令我不适应的心头一颤。
我猛吞了口口水,看着镜中那名披散着如墨青丝,身上只罩了件宽松白袍的蛇仙老爷,瑟瑟问:“蛇仙老爷、我,我和你这样,那条灵蛇,会不会知道,他万一发怒……”
“你们虽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他不想要你,你对他而言不是妻子。
现在你是本座的人,他要是怪罪,本座可以和他商量,把你要过来。
本座的本事,不比你那位前夫差,大不了,将你生抢过来。”
抢……
突然感觉自己像个物件,被人抢来要去。
但能跟着他,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既然一定要嫁蛇仙,那我可以选一个性子好点的蛇仙!
穿好衣服刚出门,我就从大娘的口中得知昨天晚上家里闹了蛇灾,那个妄想侵占我的混蛋家伙被毒蛇咬了脚踝,等人发现送去医院的时候,毒性已经蔓延遍他整条腿了。
今天一早那混蛋的父母就闻讯赶去了市中心医院,主治医生说他的情况比较严重,为了保命必须立马截肢。
他的腿如今还在不在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三婶子是真的疯了。
我在大娘的小院子里还没坐十分钟,三婶子就像是条疯狗般不顾大娘身边的女佣人阻拦强行推开院门闯了进来。
逮住我就破口大骂:“好啊你这个小贱人果然是个丧门星晦气玩意!都怪你,要不是你我的大侄子也不会落到现在这个田地,他没了一条腿,你满意了!
都是你这个祸害东西,老太太果然没说错,你和你弟弟就是天生的灾星!你们就该被送到蟒仙庙被那条蟒生吞活剥了!”
大娘这会子还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怕三婶子伤到我,连忙挡在我身前拦住了双眼通红的三婶子:
“老三媳妇你这又是闹哪一出!家里闹蛇灾你侄子乱跑被蛇咬,现在要截肢怎么能怪罪到小月头上!”
三婶子索性破罐子破摔全说了:
“都是她!昨天晚上我大侄子出门是找她的,可最后却是我大侄子被蛇咬,她不见了踪影,一定是她故意把那些脏东西招来的,是她害得我大侄子没了一条腿!
哎呦我的老天爷啊,现在我大侄子成了个废人,苏弦月,是你毁了他!苏弦月我和你没完!”
她竟还敢提昨晚的
', ' ')('事,我本来就堵在心口的那团火气顿时冲上头了,冷眼瞧着她像跳梁小丑般大闹,阴森森开口:
“你要是不在我的汤里下药,那个混蛋怎么会出门找我,又怎么会倒霉被蛇咬,都是你们的报应!”
三婶子顿时心虚怔住,脸上青白相接,心虚的死不承认:“你、你胡说些什么?我什么时候在你汤里下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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