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和谁?”
“朋友。”
“看来小团子是吃不上了。”陆思羡惋惜地往厨房走,顾澜笙一听见小团子,脑子里总有根弦被拨动,“你做团子了?!”顾澜笙晚上吃那点甜食根本不当饱,眼下听说有团子,肚子咕咕叫开始抗议。
和陆思羡一起住也挺好,有美食,有美声,也有美色。
顾澜笙咬着团子直摇头,不行不行,不能这么想,一切都是暂时的。
顾澜笙坐在客厅吃团子,陆思羡在侧卧忙着。顾澜笙一个人坐得无趣,捧着团子站在侧卧门口,床上支着她新买的便携式桌子,陆思羡电脑开着,指尖灵活地跳跃。
“陆总你开始上班了哦?”顾澜笙揉揉软糯的团子试探地问。
“你还不知道吗?”陆思羡头也没回地问,“余子期没跟你说吗?”陆思羡敲完最后一个字回头看向门口的人,赤着脚正低头戳团子,慢吞吞地说:“她说了一嘴。”顾澜笙大概理解了余子期被打脸的感觉,她刚才就该直接说:听余子期说,你在雅奈尔上班了。
“穿鞋。”陆思羡出了客厅拎来顾澜笙的拖鞋放到地上,说:“余子期只说了一嘴,那很难得啊。”陆思羡无所谓的口吻。
顾澜笙想起下午陆思羡和方天睿一起的画面,心尖还是有点说不出的不爽。顾澜笙揉着圆滚滚的团子,心尖的针被包裹住,再想起陆思羡两次抱她回来,还主动为她团子,她的小心思才百转千绕回嗔作喜,“我给你上药吧。”
顾澜笙装瘸,陆思羡是真的有点瘸,陆思羡一眼就看见了崭新没拆封的药水,“原来的那个不是还没用完吗?”
“据说这个好用。”
“你特意给我买的?”陆思羡话里似是有欢心,顾澜笙脸一红,抬手摸摸鼻梁,吭哧瘪肚半天说:“算、算是我的心意吧。”
顾澜笙一直就这样,一撒谎就抓鼻梁,脸红成番茄。陆思羡内心叹了叹,没再做声。
顾澜笙小嘴没闲着,围绕着陆思羡的新工作展开的,看似是关心,实则都有小目的,她在往环宇建筑的事儿上带。陆思羡似乎不想多聊,顾澜笙每次热情开场,陆思羡嗯嗯啊啊几声迎着,十分的敷衍。
顾澜笙不太满意,这么聊下去,猴年马月也聊不到正题,索性换了个方向,“陆总,周五那晚你接我时,房里都有谁在?”
“说到这个。”陆思羡似乎终于有兴趣了,顾澜笙竖起耳朵,听到的却是:“不是我说主人呢,怎么能背着我一个人出去买醉,万一被欺负怎么办?这年头除了我哪有好人啊,唉,主人也是傻乎乎,怎么能一个人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