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哲头一次打球打得这么不痛快,打电话给方天睿,方天睿正好有空,“小老弟,你搞不定的就别硬搞了,女人有都是。”
停车场,陆思羡拉开副驾驶的门,顾澜笙自己开后门坐上去,她在用行动表明,我还在生气。
陆思羡上车后,将包装盒递过去,“给你准备的团子,本想打球饿了吃的。”
“不吃。”顾澜笙别过脸,她是馋嘴,但也不会为了几个团子折腰。
一路别扭尴尬到了家,顾澜笙一头钻进卧室,还把门给锁了。
陆思羡敲门,“小团子,我们聊聊好不好?”
顾澜笙趴在床上,委屈涌上心头,没有外人,终于不用顾忌。泪水无声地滑落,顾澜笙唾弃自己:你真的没出息,陆思羡什么都没做,你就自己把情绪的主动权交给人家,是不是傻?就算傻也不要傻得那么明显,矜持点,高贵点,知不知道?
陆思羡进不去,打电话顾澜笙不接,发微信顾澜笙不回。
陆思羡反思,她是不是太急了?之前顾澜笙刚被安安刺激,现在她逼得太紧,可能会起到反作用。
陆思羡出去买菜,打算晚上张罗一桌好饭,再买两瓶红酒。中国的酒桌文化,如果不过度其实不错,不过大多数人酒品一般,醉后肆意忘形,让人们对酒桌也抵触。
酒,不仅能缓解尴尬气氛,也能壮人胆气。陆思羡不怂,但对于在意的人,她精神过度紧绷,她怕今晚的谈话不顺。
可是,有的事不能再拖了。
有的话,必须要说出口。
顾澜笙睡觉的功夫,陆思羡在厨房里忙活一下午。顾澜笙饿醒了,趴在床上还不想动,眼睛疼得睁不开。人苏醒了,身体也恢复知觉,心开始隐隐作痛。
被子上还有陆思羡的茶果香,顾澜笙闭着眼睛,记忆不受控制倒流,回到了球场上。
安安说的每句话,顾澜笙都记得,因为每一句话都是一把刀子扎进她的心里。
安安说她是初恋……等等,陆思羡的小团子难道不该是初恋吗?顾澜笙费解,陆思羡看起来情深,却又有前任,这到底怎么回事?
安安爱陆思羡,那陆思羡为什么会说安安是她讨厌的人?她甚至不希望自己和她接触太多,说是为了自己好;
安安和陆思羡分手了,但却还接吻,这种拖泥带水的感情真是不怎么样,她记得……陆思羡说喜欢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