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手心顺着脸颊往下去了,那一路的温度,蔓延到了耳朵、颈部、背部……顾澜笙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感觉太奇怪了,难以言喻的感觉。
长时间保持一种胶着的状态,顾澜笙还不适应,她不知该怎么表达,她难捱似的哼唧一声,弱小可怜又无助,听得陆思羡心都要化了,软萌的顾澜笙太可爱了。
心中的想法一直被压制,仿佛已经被压至谷底,再也无处可躲的念头,以极大的跳力反弹,陆思羡深深地渴望,她一直都喜欢的人,她想得到顾澜笙。顾澜笙没有回应她,但也没有拒绝她,她是不是可以……
“啊!”作案凶手突然被虐,正舒服的小家伙突然被反击,疼得陆思羡一个激灵,酒都醒了大半。
顾澜笙剧烈的呼吸着,不等陆思羡说话,顾澜笙就起身跑了。
咣!洗手间的门,关上了。
陆思羡按压心口,心跳得厉害,呼吸困难。
似乎也没有很糟糕,陆思羡安慰自己,她稳到小团子了。
顾澜笙冲进洗手间,发软的身体靠着门板才站稳,她大口地呼吸,一呼一吸间,逼迫自己冷静。
身上还残留着细小的电流乱窜,叮,顾澜笙的手机响了。
陆团长:小团子,讨厌我的稳吗?
不讨厌。
喜欢吗?她也不知道。
顾澜笙现在就是热锅上的粥,咕嘟咕嘟冒着泡,除了无法排解的燥热,别无他感。
顾澜笙刚刚舀了陆思羡的蛇尖,不仅仅是对身体突然而来的燥热和酥痒陌生,还有她突然想起了安安。
安安的话,到底有几分是真的?
小团子:安安呢?
陆团长: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