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澜笙开心,爪子在桌底下握住陆思羡的手,笑眯眯地望着她。
陆思羡惊地气息不顺,突然打嗝,小家伙越来越胆大了。怕叶清注意到,陆思羡悄悄挣脱,换来小团子凌厉的小眼神。
叶清明早返程,心情大好的顾澜笙提出要送叶清,叶清摆手,“不用。”
“叶教授,我送您吧。”礼仪上,不能输了,陆思羡客气地说罢,哪知道叶清一口答应。
敢情,就在等她开口呢吗?顾澜笙问叶清今天下午给陆思羡讲的什么故事,陆思羡眼角余光瞄着叶清,看她有没有怪自己把锅丢给她。
“你爷爷在坟圈子遇到鬼打墙的细节,你要听吗?”叶清说完,顾澜笙脑袋跟拨浪鼓似的,她可不要听,可怜小团长被吓哭惹。
晚上,窃玉偷香的小贼照例往陆思羡房里跑,陆思羡听见脚步声才闭上眼睛。
顾澜笙早已轻车熟路,也不小心翼翼了,关上门,故意嗷呜一声扑倒在床上。
陆思羡忍俊不禁,“哪里来的小脑斧?”
“嗷呜,小脑斧饿了!”顾澜笙上床,压在陆思羡身上亲密。
两个人折腾,即便隔着门也能听见动静,起夜的叶清无奈地摇头。
唉,到底是孩子,一点都不懂克制。
翌日,陆思羡送叶清去机场,路上,被话里话外地提醒,要懂得节制。陆思羡都小心翼翼地应下,脸颊红红的。
“思羡。”
“诶。”
陆思羡陪着叶清排队等安检,叶清认真地说:“你母亲还好吗?”陆思羡的脸色暗淡,低头说:“我和她联系不多。”不是不多,是几乎没有。
叶清后知后觉,“还恨她吗?”
陆思羡低头不语,算是一种默认。
叶清怅然,现下她自己也是一团乱,无心管其他,也没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