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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燕禹是西区的老大,势力大手段狠。
还是AIA的董事长,人精钱多后台硬。
不过这些在玄神岛上都不算什么特别的。
最重要得是他投胎技术实在太好,长了一副让人魂牵梦绕的皮囊,而且年轻健康强壮。
以上就是这个男人的床,有无数的女人想爬的原因。
那些女人想让他粗暴地扯掉她们的衣服,用那具高大精壮的身子侵犯她们。
不过傅寒笙不想,因为傅寒笙想让人家爬他的床。
傅寒笙想粗暴地扯掉他的衣服,侵犯他那具高大精壮的身子。
“你又在发呆了。”燕禹从沙发上坐起来,伸手刮了下傅寒笙的鼻子,“在想什么?”
“想扯掉你的衣服,粗暴地侵犯你那具高大精壮的身子。”傅寒笙默默地做了无伤大雅的修改。
“…………你还记得我们昨晚做了多少次么?”
“完全不记得,或者你可以帮我回忆回忆。”傅寒笙已经欺身而上。
“我下午还要给燕策开家长会…”燕禹握住了青年的手腕。
“所以呢?”傅寒笙开始用另一只手抓着男人的一瓣臀肉不停地揉捏爱抚。
“所以至少…可不可以温柔地侵犯我?”燕禹开始喘息了,伸手抚摸身上的人儿紧窄的腰身。
“不可以。”傅寒笙粗暴地扯掉了燕禹的衣服。
所以,燕策的家长会,是傅寒笙去开的。
现在,几乎整个玄神学院的人都知道,燕策那个只有三十二岁的父亲,还有一个看起来刚成年没多久的漂亮男友。
第一章
“你这条发情的公狗,又忍不住随地呲尿了吗?”风琴一样有磁性却带着明显嘲讽语调的声音响起,趴在地上的男人哆嗦了一下。
拉斐尔用硬杆皮鞭肆意戳弄着男人高高翘起并持续分泌着汁水的分身。
“才500cc就忍不住了吗?真是个废物。”
硬鞭顺着男人的柱身上移,划过鼓涨的囊袋和因为一枚肉粉色的嗡嗡作响的跳蛋而不住翕张蠕动的密穴,“啪”的一声,已经布满鞭痕的臀瓣上又多了一道。
“唔!”面前的男人惊叫出声,但声音又被嘴里的口球堵住,他趴跪在地上不停喘息着,浑身被红色的棉绳束缚着,双手更是被紧缚在身后,只能脸颊和肩膀着地来支撑身体。此时他身下有一小滩淡黄色的液体。
拉斐尔黑色的长发高高束起成一条及腰的马尾,身上穿着黑色的皮衣皮裤高跟靴,带着黑色的手套。
那件皮衣。好吧,说它是皮衣其实有一点勉强,因为几乎没有多少布料,拉斐尔本人更愿意用遮羞布来称呼它。上到将将盖过乳晕,下到人鱼线的位置。中间不是完整的皮料,而是用红色的皮线像穿鞋带一样穿起,露出拉斐尔大片白皙的胸膛和紧实的腰腹。
一条黑色的无比夸张的腰带横在髋骨上,下面是三角的皮质短裤,下体位置的皮料则换成了黑色高亮的弹力布,紧裹着他饱满的下体。为了让他勃起的时候不要被皮裤勒得太疼,同时也能露骨地勾勒出他性器勃起时的形状。
黑色漆皮红底的细高跟靴,单防水台就有五公分以上,靴筒一直到大腿中段,上面和皮衣类似,穿着一根红色的皮线作鞋带。拉斐尔很庆幸这靴子后面有隐藏的拉链,不然单单穿鞋带可能就得花一整天的时间。
拉斐尔精致的面容有着东方男人特有的柔和,而那修长精壮的身材又让他并无女性化的特点,使他穿着这么一身艳俗的衣服也依旧养眼至极。
但拉斐尔本人在穿上这套衣服之后,却是绝对不敢照镜子的,仿佛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拒绝这样诡异的穿着。而且,一开始他从AIA的服装基地取这套衣服时,那件皮衣在乳头的位置开了两个洞。
显然,这是他们的首席服装设计师刘勇强先生亲自为他设计的。
当天,拉斐尔拿着那件衣服,风风火火地冲到了和很有年代感的名字形成强烈反差的十分年轻的刘姓男子家中,威胁他如果他不在七天之内赶制出一件可以遮羞的遮羞布,他就把刘某的乳头用刀割下来贴在对方脸上。
于是直到现在他都穿着这件能遮羞的遮羞布。
面前的男人在高潮之后终于忍耐不住地彻底失禁了,也宣告着他们今晚的关系结束了。灯亮了好几盏,有人进来把男人身上的绳子解下来,并把他扶到床上休息。
这个男人是个很年轻的混血儿,长得耐看身材也不错,单从可以得到拉斐尔亲自疼爱就可以看得出他是个至少硬件优异的男人。但可惜他并没有勾起拉斐尔的兴致,后者现在只想赶紧把这套恶心的衣服脱掉。
在ARCHANGEL,精通束缚技,并热衷于膀胱责罚和尿道调教的拉斐尔,是男人们花再多的钱也未必能见到的人。如果你有幸获得拉斐尔的“召见”,并且在享受甜蜜的责罚时能够让拉斐尔性欲高涨,你甚至有机会和美丽动人的天使共度春宵。
', ' ')('其实,就算在整个AIA,也绝不会有这么任性的员工,他们一般拿钱工作,尽职尽责。拉斐尔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他其实根本没有亲自上阵的必要,虽然他也是AIA的员工之一,但他同时是旗下SM俱乐部ARCHANGEL的老板。
对他来说,这算是一种便捷的猎艳方式。为了让那些西装革履的英俊男人在他面前剥光衣服,摆出羞耻淫荡的姿态舔他的鞋跟,他愿意付出诸如穿着艳俗皮衣一般的小小代价。
不过最近,虽然仍时常有男人获得拉斐尔的青睐,能够在拉斐尔的床上呆上一夜的男人却几乎绝种了。ARCHANGEL俱乐部上上下下都感觉到这个家伙最近有心事。
貌似是一种单恋的苦恼,这是米迦勒小姐得出的结论。
“…啊,是谁呢?”米迦勒叼着那根糖果色的棒棒糖,嘟着被涂成死亡芭比粉色的嘴唇,百无聊赖地趴在柜台上,用手指缠着自己五颜六色的卷发玩,“到底哪里跑来的小妖精,让我们的拉菲小天使都神魂颠倒啊?”
米迦勒刚从房间出来,并没有换衣服,穿着的也是皮衣,但不是正统的黑皮衣,而是和唇彩一样的粉色。米迦勒称其为芭比粉,但是拉斐尔认为是骚粉色。
“长点脑子吧Mike,他可是傅寒笙,要是有人能迷得住他,母猪都能上树。”乌列尔踩着他的军装皮靴走了过来,他显然是“拉斐尔恋爱论”的坚决反对者。
“你你你,嘴巴给本小姐放干净点,再惹我就跟我进房间一决雌雄。”米迦勒用她蓝汪汪的大眼睛瞪着高出她不止一头的男人,伸手指着乌列尔的鼻尖,长长的水晶指甲都快戳到乌列尔的鼻子了。
乌列尔眯着自己黑色的眼睛,他高大的身材给人无比强大的压迫感,尤其当他盯着你看的时候,会让人控制不住的腿软。不过,米迦勒算是为数不多的,让乌列尔难以招架的人。
“…驳回,”乌列尔低声说,往后退了半步,握住女孩的手把它放下,“我不打女人。”
“切。”米迦勒转过头不准备再理他。
“啊呀…你们二位还真是无论什么时候呆在一起,都会吵架呢~”
拉斐尔,或者现在应该叫他傅寒笙,从另一旁的更衣室走了出来,黑色的长发被编成一条长长的辫子,贴着脖颈儿搭在胸前,他穿着一套墨绿色的唐装,连鞋子也是带刺绣的布鞋,手里拿着一把白色的折扇。
洗掉遮瑕霜之后,眼尾一颗鲜红的朱砂痣露了出来,除此之外,傅寒笙一张脸白皙无暇,丹凤眼柳叶眉,活脱脱水墨画里走出来的翩翩公子,墨色的眸子含笑地看着你,却又让你猜不透他眼里的东西。
“呃……拉菲小天使你结束啦…?”米迦勒深深地感觉到,可能再过一百年她也适应不了这个男人身上强烈的反差,除了那张脸和身材不会有太大得变化之外,进了那个房间和出来后完全就像是两个人。
“嗯。波尔先生还没有出来吗?”傅寒笙收了扇子,笑着问。
“没有…”米迦勒老老实实地回答。拉菲笑起来美得不可方物,但是总让人觉得那笑不入心间。
“嗯……他好像是个不错的家伙呢。”傅寒笙轻声说。
“他可是我的客人里条件最好的了。”穿着军装的乌列尔手臂环胸靠墙站着。这个人残虐的手段一般人是接受不了的,不过还是有无数男人眷恋他裹在军装下笔直修长的双腿。同性恋也好异性恋也好,男人好像都不太能禁得住制服的诱惑。
“确实。不过…”傅寒笙看着手里的折扇。
“装500cc都会漏的男人,我实在提不起干他的欲望啊。”傅寒笙又笑了起来,黑色的眼珠亮晶晶的。
“……”乌列尔看着面前穿着一身端正唐装的男人,他浑身缠绕着禁欲气息,看起来与这个纸醉金迷的地方格格不入,“你真是个魔鬼。”
“谢谢夸奖。”傅寒笙又把折扇打开,转身准备离开时,右侧的那扇门开了。
“波尔先生已经是您这个星期以来指名的第四个混血儿了。”略显稚嫩的男声响起,有着娇小身材和粉嫩脸蛋的少年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加百列穿着深蓝色的洋装,是在AIA随处可见却又绝对不会有人嫌多的伪娘,尽管如此,他其实是ARCHANGEL里几乎快要灭绝了的直男。
此时他百褶裙下白皙纤细的双腿正来回摩擦着,双手也交叠按在裙子上,显然正被难耐的尿意刺激着下身。不过他本人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那些男人喜欢他急不可耐地把尿水灌进他们的嘴里,所以他已经习惯了总是忍着一大壶茶水。
不过刚刚他今天最后一个预约已经结束了,他现在之所以这样,是晚上还要陪米迦勒小姐。
“这让我十分好奇您到底是看上了什么人呢?拉斐尔先生。”
“嗯……”傅寒笙看着加百列绿水晶一般的眼睛,缓缓地说,“…可以说是我高攀不起的人。”
“………………”屋子里短暂的沉默着。
四位天使长总是轮番坐镇,
', ' ')('像这样齐聚一堂的时候并不多见。而今天,原本是加百列出勤的日子,米迦勒自然要来陪着比女孩子都可爱的小甜心。乌列尔接了临时的预约,拉斐尔则是心血来潮地猎艳。其他的的人原本竖着耳朵听着的对话,在他们突然不说话之后,也都安静了下来。
“…这您还真是…嗯…说笑了。”加百列率先打破了沉默,在柜台后坐了下来,他已经憋得喘息了,在椅子上不安分地来回扭着圆润的小屁股,米迦勒也悄悄地凑了过去,伸手摸男孩把裙子撑得紧绷绷的浑圆的小肚子。
乌列尔装作没看见,傅寒笙则根本没注意。
“是真的。”傅寒笙用折扇半遮了半张脸,神情复杂。
他是真的在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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