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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禹觉得自己的下腹处酸胀不已,虽然不至于到难以承受的地步,但是一想到这东西是从排泄的出口倒灌进来的,燕禹就有一点难以接受。
单纯是这种程度的内急的话,并不是很难耐,但是现在,他的两条腿被固定在了胸口两侧,早都麻木得感觉不到疼了,这无疑是个很不友好的姿势,对于他装了一肚子不属于自己的液体的情况来说。
而且,还有那只发情的小猫咪正在用硬得直流水儿的分身在他身上四处磨蹭,忍耐汁淌到他身上留下亮晶晶的湿痕。
燕禹并没有讨厌那个在他身上肆意妄为的,属于另一个雄性的性器,它微微上翘,有着红润诱人的冠状头部和与主人皮肤颜色相符的浅薄色泽。
那无疑是个漂亮的大家伙,让燕禹会有用手指和唇舌安抚它的欲望,不过,那也是在傅寒笙开始握着自己的性器戳弄燕禹的阴囊之前。
“喂……还没玩够吗?”燕禹艰难地扭动着腰肢,他那根被冷落许久的肉棒支凌在两个人的视线中。男人粗喘着,灼热的欲火烧得他难以思考,他渴望被触碰,哪怕是粗暴的性爱,比起现在这样的状态也显得十分诱人。
燕禹无暇思考自己突然难以抑制的性欲是不是和这时刻折磨着他敏感下体的尿意有关。
“嗯哼~”傅寒笙听了男人的话,终于停下来手头的动作,修长的手从男人饱满的卵蛋,向上划过微微颤抖的柱身和龟头,再到微鼓的小腹和肚脐,来到男人结实饱满的胸膛上,细长的手指顺着两个麻绳中间的空隙,快速地拨弄着一颗熟透的小樱桃。
“唔……”那个早都充血刺痛的部位被玩弄着,燕禹抑制不住地发出低哼。
“诶…”傅寒笙停下手,用食指按住那颗小樱桃,缓慢地揉捻着,“这里好像是很敏感的样子呢~”
“嗯…”燕禹眯起了眼睛,“确实是…很敏感呢…”
即便是对于男人来说,乳头也是很值得被爱抚的性感带,只不过大多数时候,还是心理上的快感多于生理上的。
然而对燕禹来说,那里完全可以称得上是弱点,因为发生过一些很匪夷所思的事情。
几年前,年轻人之间还盛行着对燕禹来说十分无聊的国王游戏,不过燕禹作为英俊多金的交际高手,在这种游戏方面绝对不会被放过。
有一次是在KTV包厢里,抽中的刚好是让一个很年轻的MB舔燕禹的乳头,一屋子男男女女无比期待地看着燕禹掀起了自己的T恤,露出结实的胸膛和腰腹,那时候的燕禹比现在干瘦,不过依然不影响这具年轻肉体的诱惑力。
那个MB本来就是个gay,干这行没多久,当晚有十多个人给他壮胆,外加美色当前,他凑过去舔了两下就扒在人家身上对着那个浅褐色的小肉粒一阵吮咬。
燕禹虽然是双性恋,但那个时候的床伴都是女人,也很少玩男妓,所以一般爱抚胸部和乳头这种事都是他来做。
所以“阅历尚浅”的燕少没经住这种突然的刺激,轻咬着下唇的齿间一声低吟偷偷溜了出来。
在这个大家目不转睛地欣赏眼前的美景之时,安静的包厢里,燕禹那低沉得让人心痒的呻吟声掠过每个人的耳畔。
小MB瞬间整张脸胀得通红,觉得自己做得有点过分,抬起头来一个劲儿道歉。
燕禹伸手在胸口随便抹了一把,把衣服拽下来,给那个小男生倒一杯啤酒,平静地说:“罚你一杯。”
人家给了台阶下,小MB高兴地一口闷了下去,大家起了一会哄,又其乐融融地接着玩。
这事本来就是这么过去了。燕禹并不是什么温和善良的人,但这并不代表他要在朋友的生日会上煞风景。况且那个小MB长得清秀,身段看着也不错,所以结束之后,他把人带走了。
当燕禹搂着那个小男生的腰向他发出邀请时,对方受宠若惊地呆滞一会儿,才乖巧地贴在男人身上跟着人家离开。
不过对于一群几乎没有见燕少玩过男人的狐朋狗友,这绝对是一个天大的八卦。
而那个小MB,被燕少这个行走的荷尔蒙粗鲁又热情地疼爱了,留给他的是酥麻酸软的腰肢,红肿刺痛的乳尖和一张巨额的支票。
外加比支票更可遇不可求的是,燕禹要走了他的联系方式。
他自然是会跑出去炫耀了一下。
所以一条莫须有的消息在坊间迅速发酵膨胀。
“燕少喜欢被人玩乳头。”
燕少打过的炮,真是比很多人搭过的讪还多。于是过了段时间,燕禹发现自己的床伴大都莫名其妙地喜欢摸自己的乳头。
“为什么总摸这里………”有一次他没忍住在握住对方揉捏自己乳尖的手低声问。
“嗯啊……会讨厌吗?”身下的女孩娇喘着问。
“……并不会。”虽然觉得奇怪,但是讨厌确实算不上。燕禹也没有再张口询问过这种事。
后来他自然也听说了关于自己的诡异的传闻,虽然深感无奈,但是这种事,解释就是掩饰掩饰
', ' ')('就是事实,毕竟大家都秉承着宁信其有不信其无的宗旨,燕禹也就随它去了。
八卦这东西传着传着就会走样,可以说除了“被摸了乳头就可以高潮”这种太容易被推翻的说法,各种版本的传闻继续发散。
导致燕禹几乎每次做过,两颗小茱萸都至少要肿胀上一整天。
然而渐渐地,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总是被人爱抚的缘故,燕禹的乳头好像越来越敏感,一点风吹草动就会红肿挺立,很久无法平息。甚至当性欲被刺激的时候,燕禹自己都会忍不住伸手抚摸。
当然,这是只有燕禹自己才知道的事情。至少到现在为止。
燕禹拥有让自己满意的社会地位和巨额的财产,他从不认为自己会为了这些东西而卖弄自己终将有一天会衰老松弛的皮囊。
不过他现在确实想要勾引一个男人。而且是为了早点被这个男人强奸。
燕禹看着赤裸的青年身后的海报。
燕禹觉得,这绝对是比同意当内衣模特更疯狂的想法。
傅寒笙把燕禹腿上的麻绳解了下来,然后慢慢地放下男人的双腿。
本来已经麻木了的疼痛被唤醒,燕禹闷哼着,一不留神,一小股透明的液体从铃口喷了出来。
燕禹的身子顿时僵住,过了一会他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虽然那东西原本就不属于自己,没有任何异味,但是…
看着那张鲜少有表情的脸一直红到了耳根,傅寒笙觉得男人失禁的模样怎么看都可爱得紧。
他已经忘了自己说过的话:
“装500cc都会漏的男人,我实在提不起干他的欲望啊。”
呵,善变的男人。
当口腔被那个尺寸不小的物件填满的时候,燕禹闭上了自己表现出拒绝神色的眼睛。
原本燕禹正试图调动自己的唇舌给那个烧得滚烫的分身一点抚慰,后来他发现这很难做到。因为那个东西正不顾一切地想要冲撞进他的口腔深处。
即便大多数情况下不会由他为对方提供这样的服务,也不意味着燕禹没有口交的经验。
但口交和深喉,绝对不是一个概念。
傅寒笙喘息着,挺动着腰肢。这种行为的残忍就在于,对方的每次干呕对他来说都是一种享受。
所以傅寒笙用手温柔地抚摸着发出痛苦闷哼声的男人的头发和脸颊,像爱抚猫咪一样轻骚着他的下巴。
在长时间的等待,以及心理上和生理上的双重愉悦下,傅寒笙很快就到达了顶端。不过对于燕禹来说,这段时间比被拷打时过得还要漫长。
当嘴里地东西微微抽动着,燕禹清楚这是高潮来临的预兆,并默默地屏住了呼吸,防止被精液呛到。
即便是替别人口交,燕禹也绝对没吞过他们的精液。但是那东西味道一定不会好,这是用脚踝骨都可以想明白的事情。
想象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傅寒笙从他的嘴中退了出去,一只手对着燕禹的胸膛套弄起自己的分身。
燕禹平复了一阵干呕,然而嘴巴一时间合不拢,半张着嘴看青年把粘稠的白色浊液喷洒在他的胸口上。
傅寒笙依旧分开双腿跪在燕禹身体两侧,高潮之后,他短暂地失神着。
燕禹垂眼也喘息着,安静地等待着。
然而,胸口一阵滚热,淡黄色的液体从男人的马眼中急促地喷射出来,甚至有一部分溅到了他的脸上,不过很快,青年就控制了流速。
燕禹受到了比刚进来时还要严重的震惊,他清楚傅寒笙一直在内急,但是他没有想到对方会就这么…尿到他身上……
在燕禹的震惊之中,男人的胸口以及身下的床单逐渐被滚烫的液体润湿。周围潮湿的,并且混杂着尿骚气的空气钻入他的鼻腔。
傅寒笙也怔在那里好久。他并没有打算尿在男人身上,但是当他失禁了之后,他还是选择了把自己排空。
傅寒笙很少会玩弄自己,憋急了之后一下子排空的感觉,他没办法拒绝。
他现在也不太确定,男人会不会因此生气。
男人低沉的轻笑声在空气中飘荡着。
“忍不住了吗?你的床单都被你弄湿了呢?”燕禹低声说,“你知道自己撒尿的表情有多淫荡吗?”
男人的嗓音,像是盛满了欲望的泡沫,一触即破,留下溢满整个空间的,全都是露骨的情欲。
傅寒笙无疑就是那个被困在泡沫中的俘虏。
以至于过了好一阵子,傅寒笙才重新拾回了自己的语言能力。
“可是我觉得…”傅寒笙抬起了男人一条腿,扛在肩上。
“不会有你被操尿的表情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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