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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地一声雷,轰地一声在傅寒笙脑子里炸开。
他扳过燕禹的脸就吻了上去,完全没有思考对于后者来说这是个多么辛苦的姿势。亲吻越温柔,动作越狂野。傅寒笙彻底没闲情逸致玩那种想不想我动一动的无聊把戏,另一只手扣住燕禹的腰就凶狠地撞了上去。经过了细致的探索,他几乎不用思考就知道操哪里会让男人彻底疯掉。
燕禹终于无法压抑住的呻吟声,又很幸运地被堵在了这个缠绵的吻里。被饿了太久的男人并没有坚持太久,在前端完全没有被触碰的情况下达到了高潮,白浊的液体悉数喷洒在泥泞不堪的床单上,满腹的尿水也终于被解放了出来。
傅寒笙则被男人抽搐的肠肉狠狠地疼爱了一番,好在他今天已经射了很多次,没有直接被夹射出来。
燕禹被傅寒笙翻了过来,瘫软在床上享受高潮的余韵,可身后那个依旧炽热硬挺的物件却突然顶了进来。
“傅、傅寒笙……唔,别……别啊…呜……啊啊……”
燕禹抓住了傅寒笙的肩膀,有点慌乱的低声哀求。高潮过后的刺激简直就是惩罚,那强迫式的快感化为了痛苦。傅寒笙当然很清楚,他爱怜地亲吻上燕禹的眼睛,身下的动作却没有温柔半分。燕禹的肉穴因为快感一刻不停的痉挛和收缩着,湿润紧致的感觉极大的取悦了傅寒笙,更别提还有燕禹琥珀色的湿润眼眸了。
傅寒笙露出一个美好的笑容,还不等燕禹弄明白其中的含义,他便狠狠的顶上了燕禹的那处敏感点。燕禹再也受不住了,大股大股的泪水划过他的脸颊。后穴一阵阵绞紧抽搐,却只是让傅寒笙膨胀得更大了。那朦胧的泪眼很快就充斥着情欲,低低的呻吟也被高声的哭叫和求饶声取代。足尖因为快感紧紧绷起,肉体碰撞牵连出啪啪的水声。
“傅寒笙……寒笙求你……求你别这样……啊啊啊啊……!”
声音骤然拔高,燕禹快要被这样的快感逼疯了。他感觉自己踩在云端,一切都那么不真实,可是嵌在身体里的巨物滚烫坚硬,几乎要将自己捅穿,玩弄着胸前茱萸的手力气是那么大,时不时按成饼状揉弄。
“忍耐一下…很快就会舒服的。”傅寒笙摩挲着男人的嘴唇,塞进去一两个骨节。燕禹乖巧地伸出温热的舌尖舔舐勾弄,这让青年颇为满意,决定彻底喂饱这具熟透的淫乱的身体。抽插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更深入,穴口都磨出了白色的沫子,刚刚还仿佛碰不得的敏感点这次被一次又一次碾过,燕禹的哀叫都变了调,整个身体都在发抖。男人颤抖着勾住傅寒笙的脖子,十指在青年的背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我受不了了……呜……傅寒笙……我错了……”燕禹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了,他从来没有在性事上感受过过这种让人近乎昏厥的快感。傅寒笙知道自己快被燕禹夹射了,也便不再那么大开大合的操弄他,转而慢慢地研磨那处凸起,操得男人不自觉往傅寒笙怀里靠去,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他抱紧了青年,身体都在颤,嘴里说着胡话,“哥哥……呜……不行了……”
傅寒笙眼神彻底暗了下,发疯一般地操干了一番之后,终于忍不住又一次将已经很稀薄的热液灌进男人的身体里。燕禹的内壁痉挛着,身前高翘的分身喷出大量透明的汁水,溅落在两个人身上。
傅寒笙伸手摸了一把,滑溜溜的,是前列腺液。
“…呃……”燕禹像一只破碎的布娃娃一样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连眼珠都没有转一下,脸上还挂着泪痕,只有沉重的喘息声证明他还没有被这疯狂的性爱夺去了性命。傅寒笙也很累了,干脆就这么趴在男人温热强壮的身子上轻喘着。
“…你很有天赋呢…”过了一会儿,傅寒笙轻声说,幽暗的空间里回荡着青年咯咯的笑,像羽毛撩拨着男人的神经。
“……什么?”燕禹终于还了魂,哭喊过后的声音沙哑得让人耳朵痒痒的。
“潮吹的感觉好吗?”傅寒笙反倒接着问。
“…………”短暂的沉默,男人翻了个身把青年放到了身子旁边,自己拽过来一个枕头塞到脑袋底下。
“…还成。”燕禹低声说,完全没有和对方纠结于这个问题的打算,“晚安。”
接着男人就没有了动静,傅寒笙躺在一旁赶紧开口。
“床单很脏……”
“…无所谓。”燕禹真的很累,动都不想动一下。
“……那个…你肚子里的东西…不…不清理一下会腹泻的…”傅寒笙断断续续地说,越说声音越小。
“我体质很好,不用担心。”
傅寒笙在黑暗中红透了一张脸。男人的后穴里还满满地含着自己的精液,而且一点都不介意的样子。
折腾得天都快亮了,傅寒笙却完全没有睡意。
“…我今年22岁。”傅寒笙突然说。
燕禹睁开眼,“…不过你看起来一副刚成年的样子。”
“…你叫我哥哥…?”青年笑了起来。
“………”燕禹又沉默了一会儿,“…不行吗,哥
', ' ')('哥?”
那两个字压得低低的,里面揉杂着男人的笑意。
燕禹凑了过去,虽然看不清对方的脸,但是他甚至感觉到了青年脸上冒着的热气。
傅寒笙终于老实了。燕禹当真是个千年老妖,哪能被他这种刚幻成人形的无名小鬼压下去………
燕禹又一次闭上了眼睛,改成了平躺的姿势。留下傅寒笙一个人继续精神亢奋地躺在床上。
过了一会儿,燕禹感觉到自己的手臂上有什么东西贴了上来,温热柔软的,是人的身子。偏过头,就看到青年小心翼翼地挂在他的胳膊上。
傅寒笙在黑暗中听到了男人的轻笑声,然后突然被拖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燕禹侧过身,把傅寒笙的头放到自己的肩膀上,伸手搂住那纤细的腰肢。
“想要我抱着你睡,可以直接说。”
傅寒笙把脸埋在燕禹的颈窝,嗅着男人身上好闻的汗液的味道,终于老老实实地不再乱动。
两个人终于成功地在天亮之前进入了睡乡。
日上三竿之时,傅寒笙瘫坐在凌乱不堪的双人床上,伸出手看了看,还好,胳膊腿还都在,看样子燕少并没有生气。
不过,指望来个甜蜜的早安吻是不可能的了,男人早在他会周公的时候就离开了,让傅寒笙有一种昨晚的一切都是自己头疼脑热做的一场春梦的错觉。
当然这也是不可能的,因为正对着他的床的那张巨幅海报,消失得无影无踪。傅寒笙很想知道男人把这张海报撕下来挟持走的时候会是个什么表情。
还有,那袋已经凉透的橙黄色的液体还默默地躺在床头柜上,它后来被傅寒笙锁进了保险柜。
这些都证明着昨晚的一切都不是他的妄想。
傅寒笙和平常一样恋恋不舍地从床上爬下来,把床单和床褥都扯了下来扔进洗衣机里,然后撩起满脸的头发晃晃悠悠地走进浴室。
在AIA的传闻中,燕少是个风流鬼,不过,他并没有不跟同一个人睡第二次的癖好。而在公众眼里,燕少是个模范好男人,英俊年轻有为,他和他的女友公布恋情已满一年,这期间他带着那个女人出席所有的活动,而且从来没有绯闻八卦。
不过商人之间的恋爱和婚姻存在的原因,大家也都心知肚明,以至于傅寒笙很怀疑在燕禹的众多床伴中,会不会包括他的“正牌女友”。
至于花边新闻。杀手都不敢惹的男人,又有哪个狗仔敢惹呢?真是笑话。
无论是风生水起的商业世界,还是鱼龙混杂的地下世界,都和傅寒笙这种在花街柳巷卖皮相的小倌儿没有丝毫的关联,他和这个男人唯一的联系,也只不过是一个AIA了。
世界既小又大,他还会不会和燕禹遇到呢?他不知道。
燕禹和往常一样坐在副驾驶座上闭目养神。
“今天的行程。”燕禹开口道。
“和之前确认好的一样,下午三点公司例会,以及晚上七点开始您的生日会。”驾驶座的顾湘回答。
“查那个人是谁了吗?”
“我本以为要大费周章…但实际上并不需要,因为我……”
顾湘推了推眼镜,斟酌着说下去。
“…我认识那个人。”
燕禹睁开了眼睛,“认识?”
“是的,”顾湘说,“他叫拉斐尔,本名傅寒笙,是您的集团旗下专为男性会员提供服务的SM俱乐部ARCHANGEL……的老板。”
“…ARCHANGEL?没记错的话……”燕禹眯起眼睛,好像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是你常去的店吧?”
“……是的。”顾湘小声回答。
“让我想想,提供SM服务?”
“……只提供虐待服务…”顾湘的耳朵有点红。
“你有指名过他吗?”
“……燕少,拉斐尔先生是老板。”
“老板不出勤?”
“…是的,但是他会在俱乐部里猎艳。”
“看样子你没有被他看上呢…”燕禹得出了结论。
“是的。他不喜欢我这种。”顾湘的表情和语气没有变化,但是他加快了语速,燕禹清楚这是他不太高兴的表现,“听说拉斐尔先生喜欢高大英俊的混血,把他们邀请进自己的房间,把他们用生麻生捆起来,把他们的膀胱和肠道都灌满水,然后用皮鞭抽打他们的屁股和鸡巴,直到他们哭叫着高潮,忍耐到昏厥都不允许他们排泄……”
信号灯前,顾湘一脚踩在刹车上,同时做了总结。
“…燕少绝对会是拉斐尔先生的理想型,我用人格担保。”
燕禹闭着眼睛,不过他想象得到顾湘现在是怎样一副尾巴都竖起来的样子。
这让他本就不错的心情更加放晴。
“…我没有被灌肠。”过了一会儿,燕禹突然说。
“…什么?”顾湘没有跟上男人的脑回路。
“我是说,”燕禹双手十指交叉
', ' ')('放在交叠的膝盖上,“我没有被灌肠。”
“………”其实在刚接到燕少的时候,对方那沙哑的嗓音,以及皱皱巴巴的西装袖口下被遮掩大半的淤痕都引起了顾湘的注意。
作为一个受虐狂,顾湘很清楚那是什么。
“………拉斐尔是个不错的人,至少…很安全。”无论是从他个人的了解,还是搜集的资料都可以证明这一点。
“嗯。”燕禹只是这样回答。
顾湘又一次推了推眼镜没有再说话,他的上司真的很累,这是不用猜也清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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