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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A集团总部的顶楼的唯一一个房间。说是一个房间,其实包括了两个卧室一个书房一个客厅一个餐厅和两个浴室。
至于厨房,那是多余的东西。毕竟无论是燕禹还是燕策,都只会烧厨房。
这里是燕禹的家。燕禹是一个会在公司顶楼安家的男人。
而他选择这里的原因简单粗暴。玄神学院是全日寄宿制学校,而AIA的总部则赶巧建在了学院对面。
虽然燕策住校,不过燕禹还是不愿意住得太远。
燕禹家的门锁是瞳孔扫描,记录了四个人的虹膜:燕禹、燕策、顾湘和唐橘。这也是目前为止进过燕禹家门的全部人员。
当然,很快就要多出来一个了。
那个可爱的,既淫荡又青涩的小罂粟花。
燕禹从主卧的浴室出来,披着白色的浴袍,从酒柜里取出了所有的桃红酒,摆了满满一红酒桌。
这当然不是燕禹自己的藏品,而是唐家酒庄送来的,唐大小姐最喜欢的果酒。
燕禹给自己倒了一杯,斜倚在床上抿了一口。
桃红酒自然不会是陈酿,味道清淡新香,有一股森林浆果的香气。而颜色并不是燕禹想象中的桃粉色,深如野樱桃红,十分艳丽。
不过,实在太甜了。
正统的桃红酒有多甜燕禹不是很清楚,但是他预料得到唐橘推荐的品类绝对可以甜掉牙。
燕禹并不是很喜欢甜甜的东西,不过他相信傅寒笙一定会喜欢的。
男人拿着酒杯的那只手时不时凑到嘴边,而另一只手则探进敞开的浴袍里抚弄自己的分身。
那东西早都硬得发烫了,从他还在电梯里的那一分多钟开始。
下腹从一开始的一点酸胀,在浴室里反复的失禁和制止之后,放大成为了难以忍耐的憋胀感。
但那让人极度不适的感觉,却让他高翘着的性器分泌着越来越多的粘液,粗糙的指腹一次次地从敏感的前端划过,男人忍不住战栗着。
销魂蚀骨终食髓,当真不是诳语。
桃红酒的度数算不上高,但燕禹喝得确实不少,脑袋有点昏昏沉沉的。
燕禹终于放下了酒杯,从床头柜里翻出了那个昨天买回来的小物件。
一个通体洁白的,细长的前列腺按摩器。
在燕禹出生后的14年零9个月,他被夜总会里的漂亮大姐姐夺走了童贞;16年零7个月,他拥有了一个粉嫩可爱的私生子;20年零4个月,他第一次玩了男人;27年零11个月,他第一次被男人玩了。
而现在,32年零1个月,他要尝试肛门自慰了。
根据顾湘的不完全统计,傅寒笙是个纯一。虽然燕禹确实想干他,但也绝不会强求。
燕禹不是个娇皮娃娃,可后庭被操到出血之后,解大手的时候真的快要疼昏在厕所里。燕禹并不想再体验一次。
在带这个小按摩棒回家之前,燕禹在售货员小姐的软磨硬泡下买了一大堆五颜六色的套子,但是当那个小姑娘给他推荐润滑油的时候,男人全部拒绝了。
他很不喜欢那种冰凉滑腻的东西,更何况是塞进屁股里,想想都让人恶心。
于是就着套子自带的一点润滑剂,男人把手探到身后,扶着那根按摩棒一点点推进自己干涩的甬道。
在浴室里他已经稍微就着温水和沐浴露清洗开拓了一下,所以没有造成强烈的痛苦,基本就是一种大便逆流的感觉,但男人还是被刺激得失禁了好几次。
直到那个物件整根没入,燕禹试探着打开了开关。
按摩器有五个档,刚开启的时候默认第三档。
“唔啊……”对于初体验来说,实在是太刺激了,燕禹低叫出声,同时一小股尿水喷洒在了床单上。
男人赶紧把那东西按成了一档。
一档很温和,男人收回了手,时不时揉一揉自己的下身。
那温吞的震动穿过直肠的黏膜,调戏着男人的前列腺。而那个青涩敏感的小巧器官正被他满腹的尿水高高顶起,配合着这种挑逗。
不过燕禹并不了解这种事,他只是很快就感受到了后穴麻麻痒痒的。
男人有些急躁地搓揉着自己的肉棒,肉穴下意识地缩紧,贪婪地感受那个物件带来的甜蜜的叨扰。
但是那种焦躁感无法排解,强烈的尿意已经让人发狂,后穴的空虚感让人变得更加无所适从。
燕禹翻身趴在了床上,抬起腰,反手握住了留在外面的手柄,小心翼翼地抽出一截,然后快速地插了进去。
“嗯啊……”敏感处被用力撞击,快感激烈到难以承受,燕禹难耐地扭着腰,努力抑制马上要喷发出来的尿液。
他自然停了下来,可是很快,那个低频的震动又勾得他空虚不已,再一次重复刚才的行为。
燕禹身着浴袍趴跪在床上,臀部高抬腰身下陷,形成一个无比性感的弧度。浴袍垂在一边,男人结实紧窄的腰臀暴露在空气中,臀
', ' ')('缝之间那张诱人的小嘴正被一根白色的按摩棒快速地抽插着,粉红色的嫩肉一下下被翻出。男人胸膛和脸颊着床,一只手插着自己的后穴,另一只手急躁地套弄着自己的性器,男人身下本来洁白的床单,已经有了不小的湿痕。
空间充斥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暧昧的叫喊,还有淡淡的尿骚气。
“嗯啊……啊……”燕禹被刺激得不住呻吟着,动作也越发的迅速,终于身子一僵,悉数射了出来。
对绝大多数的男人来说,自慰获得的高潮就像电脑学习文件夹里的a片和卧室垃圾桶里的泡面桶一样司空见惯。但对于燕禹来说,从他发育开始,就没怎么完整地自给自足过。
他又翻身躺在床上,平复着混乱的呼吸,抬手把汗湿后贴在额头上的刘海撩上去。
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燕禹坐了起来,系好浴袍的腰带走出卧室。
客厅,一个身着玄神学院高中部校服的少年正在玄关脱鞋,看见燕禹出来直接把鞋踹飞出去,光着脚向燕禹跑去,然后扑到了男人的怀里。
“阿禹……我想你了…”比男人矮了一头还要多的男孩努力把毛茸茸的小脑袋埋在对方颈窝里,来回乱蹭着。
“我也想你了。”燕禹轻声说,眉眼间都是笑意。说着把男孩抱了起来,男孩像一只树袋熊一样挂在男人身上。
燕禹到沙发上坐下,那个小家伙直接坐在他的怀里。
“这周发生什么了吗?”燕禹抚摸着男孩柔软的棕色短发问。
“唔……高三有两个学姐来和我表白哦~”
“那你答应了吗?”
“怎么会呢~阿禹会伤心的嘛。”男孩又往燕禹怀里蹭了蹭,还像模像样地在男人脸颊上吧唧了一口。
“唔……”男孩的动作压到了他充盈着尿水的小腹,燕禹轻哼了一声。
“阿禹,哪里不舒服嘛?”男孩睁着水汪汪的灰色大眼睛看着男人的脸。
“我没事……”燕禹搂着男孩的腰,眼眸中的温柔仿佛能化作一汪琥珀色的清泉。
曾经有一个人也曾感知过这份温柔,只可惜,她再也看不到了。
“阿禹……”怀里的男孩把下巴垫在男人肩上,“阿禹身上有家里沐浴露的香味、汗水、酒精、精液、尿骚气。但是没有其他男人或者女人的味道。”
燕禹的手顺着男孩的腰际抚摸下去,“所以呢?”
“这些混合在一起,证明阿禹刚刚一个人躲在卧室里自慰啊~真是奇怪呐阿禹明明是个万人迷来着。emmmmm让我猜一猜,难道是阿禹不举了嘛?”
“你觉得可能吗?”男人听了这句话也不生气。
“我觉得很有可…………”
话刚说一半,门又开了。
推门而入的,是一身黑西装的顾湘,以及,穿着在被扫黄组拖走的边缘疯狂试探的挑逗SM皮衣的拉斐尔,还拿着他那根硬杆皮鞭。
而沙发上有两个人,燕禹和一个身着高中制服的少年,看起来十五六岁的模样。男孩有着西方人特有的面部轮廓,一双大大的灰色的眼睛,棕色的带着一点天然卷的头发,皮肤白皙泛粉,带一点婴儿肥的圆润脸蛋,以及隔着校服也能看出来的纤细的腰肢和圆翘的小屁股。
男孩正跨坐在燕禹的怀里,手臂亲昵地搂在男人的脖子上。
沙发上一大一小两个人也明显呆住,傅寒笙同样愣在原地,唯一对状况了如指掌的顾湘安静地站在门口。
场面一度仿佛凝固。
第一个打破沉默的,是语出惊人的傅寒笙。
“那个……燕少想玩3p也可以啊——如果我可以始终在上面的话。”
又是一阵子的沉默,然后,客厅里爆发出了一阵笑声。
沙发上的一大一小抱成一团,男孩狂笑着,而总是没什么表情的男人也笑得连肩膀都一颤一颤的。
就连一直站在玄关的顾湘都难能可贵地露出了笑容。
只有傅寒笙像一个傻子一样站在原地。
少年笑够了,从燕禹怀里跳下来,朝傅寒笙走了过去。那双笑盈盈水汪汪的大眼睛可爱得让傅寒笙心都要化了。
过了一会儿,少年稚嫩清澈的声音响起。
“我叫燕策,这位是阿禹,我的爸爸。”燕策指着沙发上的男人说。
“我叫燕禹。”男人配合着说。
傅寒笙彻底傻了。
燕禹有个私生子。这件事根本就是半公开的,傅寒笙也不是头回听说。但是一般人想,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要是有孩子了,可能刚出生,结婚早点的孩子也最多念个小学。这快要赶上自己高了算是哪门子情况啊。
就算这些都不是很重要。他刚才当着燕少的面邀请小少爷和他3啪……
还有活路吗?
“……你多大?”傅寒笙手动扶住下巴,在仔细打量了男孩几次之后是,没忍住问道。
“16。”
“是15岁零6个月。”顾湘
', ' ')('在一旁纠正。
“诶,有什么有关系嘛四舍五入一下就16了啊。”男孩鼓着腮帮子抗议。
傅寒笙已经无视了燕策和顾湘的争论,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燕禹,说实话,这么仔细一看,这两个人确实有五六分相似。只是不知道燕禹这么大的时候,是不是也这般圆润可爱,还是跟现在一样一副冰山相。
可是,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个男人一个月前刚过完32岁的生日……
这说明什么?别人家孩子还在上学逃学看漫画打游戏、可能连个啵儿都没打过的年纪,燕禹已经上过洋妞了。
而且还给他生了个儿子。
在和燕策一样大的时候……傅寒笙没忍住想象了一下娇小可爱的燕策操性感洋妞的场景……
啊不不不不不……
傅寒笙赶紧摇了摇头。
与此同时燕禹也在默默地注视着站在门口的傅寒笙。燕禹真不知道他的脑子里每天都在想些什么,居然穿成这样就大摇大摆地出门。青年站在原地不知在想些什么,但穿着长筒靴的腿却下意识地抬起一只并向另一只磨蹭着。
燕禹眯起了眼睛,抿着唇勾起一个微小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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