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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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笙惊奇于男人粗大性器上淫液的“流量”,那些滑腻的、带着腥臊的淫绯的气味的透明汁水源源不断地从那张合着的小嘴吐出来,仿佛是对于不能排尿的痛苦的一种慰藉。

他能够听到男人粗重的喘息声。男人的声音,如他所料,多数会湮灭在男人紧抿的双唇中,但喘息声无法抑制,那越发急促暧昧的声音正透露着男人同时涉足了天堂和地狱的感受。

傅寒笙有点吃力地把冠状的头部含进嘴中,用舌尖缓慢地舔舐过那道浅浅地沟壑,然后又绷紧舌尖快速地拨弄摩擦着那流着泪的敏感的小孔。

“唔………嗯啊…”难耐的低吟终于从那双性感的薄唇间倾泻出来,像淫魔的低语渗入傅寒笙的血液和骨髓,全身的寒毛都站了起来。

燕禹做了一个很平常的动作,他用胳膊撑着床面,然后顶了下胯。

这实在是个很正常的反应,对于一个性欲高涨的正常男人而言,可对燕禹来说,他已经忍了很久了。他那溢满无处安放的尿水的身子,任何多余的动作都是天大的刺激,男人剧烈地战栗了一下,又发出了低沉酥麻的哼叫,“嗯嗯………够了…啊…”

傅寒笙的喉咙被他撞了一下,用手捏着燕禹的卵球,舔咬着燕禹的龟头安慰他。

“唔…”男人几乎是无意识地轻哼着,然后抬起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在傅寒笙近乎凝固了的目光里,男人伸手摸在了自己浅褐色的乳头上,轻轻抚弄着。

“啊………”低沉而性感的嗓音,在性欲的催化下变得沙哑而又甜蜜,傅寒笙就那样眼睁睁地看着燕禹胸口上那两颗小巧的肉粒被男人捏挤成各种形状,然后逐渐膨胀起来,变成深红色的烂熟的小果子。

不仅仅是傅寒笙,燕禹也不太清楚自己正在做些什么。虽然他在做爱的时候偶尔会有抚摸自己乳头的冲动,但是他用人格担保他从来没有付诸过行动,直到今天为止。

最终,傅寒笙十分体贴地舔吮着男人的阴囊套弄着男人的分身让他射了出来,然后捏着燕禹的肉棒轻按在对方的下腹部。

“呲呲…”

响亮得声音很快响起,尿水在巨大的压力下瞬间喷射出来,把燕禹的身子一整个尿湿了不算,甚至还有不少溅到了男人的脸上。

男人还在失神,缓慢地眨着琥珀色的眼睛,过了一会儿才恢复了清醒,汹涌澎湃的尿水很快被制止了。

“嗯啊……啊…”回憋的感觉实在刺激,燕禹一边哆嗦着一边娇喘,那低沉又甜蜜的动静,勾得傅寒笙感觉自己再不提枪上阵,就真的会把鸡巴憋炸。

当然他也就是这么想想,该做的拓张还是要做。他可不想再让男人因为这种事出血……他倒是喜欢给这场性爱添加一些甜蜜的痛苦,但是总不能是这种方式。

但是当傅寒笙把手探到了男人的结实的臀部肌肉中那张隐秘的小嘴处时,他愣住了。

那个小小的入口依旧紧致,但没有想象中的干涩,是那样的柔软湿滑。他的食指和中指顺畅完美地没入其中,随着他弯曲手指抽插挖弄的动作,男人不住地颤栗着。

“……这是怎么回事?”傅寒笙问。

“嗯……?”燕禹用一个单音节回答,显然他现在处于理智游离状态。

“…你自己玩过了?明明都把我找来了,还自己捅屁眼儿,就把你饥渴成这样吗?”傅寒笙明显加快了语速,这是他不悦的一种表现。

而燕禹这种几千年修行的老妖精,自然能听得出来,这位就算前一秒还笑盈盈地对着他撒娇,后一秒就能突然炸毛的小天使生气了。

只是这生气的原因……简直就像是…小猫咪在主人手上闻到了其他猫狗的味道,然后发脾气一样……可爱得让人心都要化了。

心化了的男人没有在仔细听傅寒笙的话,这导致他更加不满,傅寒笙突然握住燕禹的下身,凑到他眼前说:“荡妇就该有荡妇的样子,自己骑到我身上动。”

燕禹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他眯起眼睛看着傅寒笙,仿佛在打量什么新奇的物种。

不过傅寒笙丝毫不在意这些,大概勃起的男人都会因为下身血液流速加快导致脑供血不足。

他甚至得寸进尺地补了一句:“…没听懂吗?还有,在伺候我射了之前,前面和后面都不准高潮。”

淫绯的水声在这个空间中缓慢却持续地响着。

傅寒笙装作了一副冷漠又无所谓的模样,把自己假想成狗血言情小说里的、在和女主心意相通前一脸性冷淡像的总裁,冷酷地和她说“女人,坐上来自己动”,并且全程扑克面无表情。

可惜事实上他只是一个小庶民,而骑在他身上低叫着扭腰的那位却是货真价实的总裁大人。

燕禹的手被他用燕禹浴袍的腰带反剪到身后,现在男人身上湿漉漉的,没有擦掉的尿液和晶莹的汗珠,包裹着那具蜜色的健壮的身躯。男人半迷着眼睛,紧抿着嘴唇,浑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勃起的粗大的下体随着他的动作不停地晃动,看起来淫绯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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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不仅画面刺激,耳朵更是因为关不上而强行工作着。燕禹那毫不做作而显得更加撩人的低沉急促的娇喘声,像一只只情蛊顺着他的鼓膜就钻进了脑髓,还在里面爬呀爬。

傅寒笙是连燕禹对他笑一下都会发情的可怜虫,当然受不了这种光景的刺激,连装装样子都是那么艰难,扑克脸是完全做不到了,只能涨红了脸努力偏过头避开男人的视线,并且娇喘不已,弄得燕禹浑身更烫了。

燕禹已经不知该如何用语言描述自己的感受了,在此之前他根本想象不到自己也会有主动骑在一个男人身上的一天,但现在,他正分开双腿跪坐在青年身上。不仅是骑了上去,还食髓知味地通过屈伸膝盖来摆臀,把傅寒笙那根可以算得上雄伟的阴茎吞来吐去,并且对于那东西带来的痛苦和欢愉,明显是享受多于忍受。

他用按摩棒自慰的主要理由当然是为了扩张,所以他没有想到刚进去的时候还会那么疼。多疼他倒是都可以忍,但是尿可不是在那种近乎撕裂的疼痛下可以憋得住的,而手又被青年绑在了身后,导致他成功地报了上一次傅寒笙尿了他一身的仇,那一股水儿干脆是冲着青年脸和脖子去的。

傅寒笙不会因为这种事情不满,只是把男人的枕巾拎起来擦了一把。不过,这当然给了他一个更加名正言顺地摆着一张臭脸的理由,用已经摸回来的硬杆鞭对着男人的胸口来了好几下,左边的乳头一下子就被抽肿了,傅寒笙伸手粗鲁地拧着那个小果子,燕禹哼哼着,一脸吃痛的表情,阴茎反而硬了几分。

“…你个抖m变态。”傅寒笙把那颗茱萸扯得看起来要断了。

“随你……怎么说。”燕禹并不在意。

几次漏出来的尿加起来,也只是很小的一部分,大部分正随着他上下摆臀的动作,在男人那个胀满的皮囊里晃动着,那酥麻酸胀的感觉让他无法抑制地呻吟着。已经射过两次次的肉棒已经完全挺立起来了,在这种持续被尿意折磨的羞耻游戏里,根本就没有给男人留下享受“贤者时间”的余地。

燕禹自己也可以看到那东西在空中摆动着的痕迹,那种鲜少如此强烈的自慰的欲望,正侵蚀着他的意志。可是他的手被很有技术含量地束缚在了身后,既不会过分疼痛也不会让人轻易挣脱,让他只能忍受越来越强烈的尿意以及空虚感。

而傅寒笙更是很明显没有帮他手淫的打算,事实上在他自己高潮之前丝毫不想让燕禹得到一点满足,现在正眯起眼睛,小幅度地挺腰,俨然一副渐入佳境的模样。

燕禹自然不打算让这个状态维持下去,他俯下身,凑到了傅寒笙眼前。

“干嘛……?”那张几乎没有缺点的脸挂着汗珠,突然在他眼前放大,也是一种不小的刺激……

“……求你了…嗯啊……摸摸我……我想射…”燕禹的嗓子因为长时间的低叫变得粗沉沙哑,又夹杂着喘息,性感得仿佛能挤出水来。

“……哼,还真是耐不住寂寞的骚鸡巴,荡妇怎么能用前面高潮呢?想射就快点动你的腰……”傅寒笙努力地不受男人蛊惑,还在男人的肉棒上不轻不重地抽了两下,燕禹哆嗦着,夹得他爽得不行。

“…那怎样……你才肯满足我啊…嗯……我想射…”燕禹低声说,一边收缩着菊穴讨好青年。

“唔……求我操你。嗯…要说得诚恳一些…”傅寒笙借机提出要求。

“啊…………那…那求你干我……来操我……我忍不住了嘛……哥哥……”男人的语气既像哀求又像撒娇。

而且傅寒笙对于男人叫他“哥哥”这种事完全没有抵抗力,甚至能直接抽走傅寒笙的灵魂,燕禹能感受到青年在那一瞬间变得更大了……

灵魂出窍的傅寒笙终于把那些有的没的的破事抛之脑后了,捏着燕禹的腰就撞了进去。

虽然之前说了那样的话,但事实上,比怀里的人儿先射也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感觉自己也坚持不了太久了,傅寒笙把燕禹摁翻在了床上,摸准男人的菊心就大力地顶撞起来,“啪啪”的拍肉声不绝于耳。

“啊……嗯……不行……慢一……哈啊啊……”刚刚还极尽所能地撩拨青年操他的燕禹转瞬间就耐受不住了,最敏感的位置被这样完全称得上粗暴的对待,让他从头到脚都痉挛着,尿水更是淅淅沥沥地完全不能制止地淌出来,甩得到处都是,然后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又被傅寒笙捏住了根部,禁止他随便失禁的行为,燕禹的呻吟声更响了。

“啊……不要…哦……好难受……呜…求…你……”男人的手还被压在身下,导致他只能维持挺着腰的姿势被操干,更方便了傅寒笙拼命顶他的前列腺,那过分强烈的刺激让燕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有奇怪地感觉顺着尿道一路攀升,最后化作一大股透明的汁水喷溅到空中。

“呜呜…………”潮吹的一瞬间,男人的身体已经进入了无射精高潮之后的不应期,开始完全失控地失禁着,但在这个时候,一股急促的热流拍打在他抽搐的内壁上,男人生理性地哭了出来,不停地呜咽着挣扎着试图离开,却完全是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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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笙当然知道这感觉不好受,他解开了燕禹的手,亲吻他的眉眼安慰他,然后撬开燕禹的嘴唇一边温柔地亲吻着,保持着插入的状态享受高潮的余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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