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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实际上的失禁量并不会在那条黑裤子的表面留下什么显眼的痕迹,但对于傅寒笙来说,发现男人失禁了这件事简直太容易了。
因为燕禹的脸红到了耳尖。这几个月以来,他在傅寒笙的纠缠和哄骗下进行了不少在常人看来远比漏一点尿要过分太多的play,但是在燕禹心中,这一切都没有失禁让他觉得难以接受。
傅寒笙慢悠悠地系好了腰带,迈了一步就直接站在了燕禹跟前,鞋尖顶鞋尖的位置。
“用手捏着裤裆很不得体呢,而且就这样还是漏水了吗?你的骚鸡巴真是越来越不知廉耻了,阿禹。”傅寒笙抬头,揶揄地看着他。
虽然对于失禁感到羞耻,但是燕禹对于傅寒笙类似的鬼畜发言具有非常高的抵抗力,眯着眼睛俯视着青年,男人一边剧烈地喘息一边说:“那些水如果给你喝…嗯……我敢肯定你现在两条裤子都会湿透。”
“我不否认。但是……你在外面漏尿了,该怎么惩罚你呢?”傅寒笙笑了起来,俯身贴在燕禹身上,又踮起脚尖,附在男人耳边说:“很想尿尿吗?下身很涨,下体又酸又疼,已经憋了整整一天了,如果可以畅快地喷尿,应该会非——常爽吧~”
傅寒笙感受到那具精壮高大的身躯在剧烈的战栗着,男人的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着,唇边也溢出了难耐的呻吟。
他真的快到极限了,被傅寒笙的话语鼓动着,他的身体在不断地回忆一次次被青年玩弄到极限时把体内所有的热液喷出来的剧烈快感。
好想尿尿,男人喝了比平时多太多的水,又整整憋了一天,而现在,明明马桶就在眼前。他仿佛看到自己正在急躁地解开皮带,放出自己憋得半硬的一天都没有使用过的性器,对准马桶,即将释放自己溢满的尿水。他真的快要憋不住了。
“想象刚才站在这里、把裤子解开放尿的人是你自己,”傅寒笙隔着衣服抚摸男人健壮的颤抖的身躯说,“好了,现在你已经尿完尿了,把马桶冲了,再出去洗个手。姬子小姐和剩下的一扎芒果汁都在等你呢~”
回应傅寒笙的是男人难以置信的眼神。燕禹的声音听上去有一些颤抖:“宝贝儿……你对我太残忍了…这么做我真的会在望月姑娘面前彻底失禁的……”
说着男人抓着青年的手,轻轻地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在身体被触碰的一瞬间剧烈地哆嗦了一下。
男人仿佛在讨饶,又好像在撒娇一般低声说着:“这件衣服太紧了,已经没有任何空间可以容纳这些液体了。如果我现在不能排泄,无论我怎么努力,接下来我也只能不断地漏尿了。”
“你的意思是,只要把它脱下来,你就可以继续努力了吧。”傅寒笙突然说道。
燕禹愣住了,作为一个没有一丁点鬼畜倾向的人,燕禹做梦都想象不到这种情况下,傅寒笙居然会这么理解。
事实告诉男人,傅寒笙就是可以这样理解的。
在要脱掉两层衣服,而且其中还包括穿脱非常困难的兔女郎装的情况下,燕禹无法自制地再次失禁了。好在此时外裤已经脱掉了,滚热的尿水只是弄脏了连体服,但随着它们顺着男人穿着丝袜的大腿内侧向下流淌,已经有一部分灌进了男人昂贵的皮鞋。
“呃………先把鞋也脱了吧。”傅寒笙这么说,蹲下身脱燕禹的鞋的时候,仍然持续有尿液流下来,弄到了他的手上,不过傅寒笙对此毫不在意。
傅寒笙用手纸擦了手,又简单给燕禹擦了擦鞋,然后看见燕禹靠在墙上,努力抑制着不断漏尿的状况。男人已经说不出来话了,两只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裤裆,却还是不断有尿水从连体服裆部的两侧淌出来。
可能看起来就是穿着衣服在排尿,但是事实上,在这短暂的时间里,燕禹经历了无数次失禁和制止。无比难忍的回憋的刺激感折磨得他连嘴都合不上,男人的嘴角有透明的津液淌了下来。
他的身体从来没有如此想要释放过,在这个地方,在这个就是人们排泄尿液、疏解自己需求的地方,一次又一次地忍回自己的尿液,明明就很痛苦,可是他的身体却在兴奋。
最终失禁成功被制止了,最大的助力是男人又一次勃起了。等到没有汁水再淌下来时,燕禹脚下已经明显地聚集了一滩淡黄色的液体,男人裹着黑色丝袜的双脚就那么泡在尿泊中。
等到两个人都完全地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之后,傅寒笙非常不情愿地又一次硬了。
果然,这个男人的耻态简直是世间少有的视觉盛宴,无论看多少次都是无法满足的。
与此同时,傅寒笙也对男人的意志力着实第表示惊叹。他很难相信燕禹在这种情况下依然能憋回那大量的尿水,没有像他想的那样彻底失禁。
燕禹同样庆幸自己没有彻底失禁,让他还有机会收场并且回到饭桌上。但是如果他知道傅寒笙此时正因为自己优秀的表现而认为他能承受更过分的对待的话,应该就不会感到庆幸了。
而燕禹本来就有些苍白的脸现在一点血色都没有。虽然和他这一天不断积蓄的茶水比
', ' ')('起来量很少,但是对于燕禹来说,足以支撑他继续忍耐一段时间。虽然想也知道依旧难熬,但他至少不会像刚才那样因为过于憋胀难耐和傅寒笙刻意的撩拨而精神恍惚了。
接下来傅寒笙把折磨了他一整天的连体服和被尿湿的丝袜扒了下来,帮他把内裤上的水份尽量用纸巾吸收,把男人的腿擦干,再移动到干燥的地面帮他套上了长裤和衬衫,直接光脚穿上皮鞋。
虽然比起刚才好像稍微还了魂,燕禹还是一副仿佛自闭的样子。地面是傅寒笙从工具间偷了一把墩布过来拖的,皮衣是傅寒笙擦的,丝袜也被他用凉水洗了一遍,虽然更湿了,但是基本不再有异味。
在整个这段时间里,燕禹都安静得像一个人偶,配合,但是不帮忙,一言不发地看着傅寒笙做这些所有的事情。
这件事对男人的冲击太大了。尽管他现在除了内裤有些潮之外,穿着还算干净的衣物站在这里,他还是盯着地面,难以相信刚刚自己做了些什么。
傅寒笙发现了燕禹不算太正常,凑到男人身边拉起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他刚刚勃起了,现在那个精神的物件也没有完全软下去。
“别这么失落嘛,你很可爱的。”青年用下身在男人掌心磨蹭,微红着脸说。
但是两个人还不能现在就回去。虽然厕所是青年自己冲了,但是燕禹还是不可避免地要憋着尿用冷水洗手。
就算傅寒笙不强求,他也不能就这么直接回去。因为刚才手上沾了自己的尿水,只是用纸擦干的话,燕禹是不可能吃得进去饭的。
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当手指被冰凉的自来水冲击对时候,燕禹还是没忍住蹭着双腿打哆嗦,猛地吸气压抑汹涌澎湃的尿意。
男人一下下夹着双腿,下意识地微抬着臀,试图给小腹让出更多的空间。这个姿势在傅寒笙眼里实在是性感得过分了,导致他实在没有忍住,在男人撑着洗手台,扭动着身躯平息着身体的躁动时,突然在从身后搂住他,用拇指和食指的指腹隔着衬衫捏住燕禹右侧的乳头拧了一下。
“哈啊………嗯…”突如其来的刺激终于撬开了男人的牙关,两个人都知道燕禹的乳头非常有感觉,何况是在这种长时间被吊在极限的状态下。
男人抖得像个筛子,不顾自己还在随时会有人经过的洗手台前,伸手隔着裤子紧紧地抓在了下身上,但是还是有一股热液渗入了还不容易拧得半干的内裤上。
“傅寒笙。”
燕禹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念了一遍傅寒笙的大名,好像在威胁他快点放手。
燕禹的承受能力当然也是有限度的,没有任何一个人是十全十美的,况且在这方面,他肯定比不上傅寒笙曾经那些个有受虐癖好的床伴和客人。所以男人偶尔会无奈地制止青年的捉弄,但是他也能保证自己不会因此生气。
至于傅寒笙,他一向是完全把男人的威胁当耳旁风。他又用手指隔着布料在那颗小豆子上来回抚弄,它已经彻底充血了,硬邦邦地顶着男人的衬衫。傅寒笙能感受到男人的身体跟着一阵阵僵直打颤,“只是捏了一下而已,几秒钟就完全挺起来了,真淫乱~”
“嗯…………放开我…”男人被摸得浑身燥热,腰都要酥了。虽然感到十分难耐,但是燕禹不得不承认的是,越是想要排泄的时候,身体就会变得越敏感。
尤其和傅寒笙在一起以来,自己无数次在忍无可忍的时候被对方压在家中的各个角落,就像现在这样扯着他肿胀的奶头,挑逗他被尿意刺激的身子,男人无法自制地晃起了腰。
傅寒笙原本只是想稍微戏弄一下燕禹,但是男人的反应过于好了,导致他像每一次一样变本加厉起来。
傅寒笙向男人身侧挪了挪,衔住了男人泛红的耳垂儿,含糊不清地说:“真是饥渴难耐的身子呢………只是让你多憋了一点点尿而已,真的就这么着急吗?对着镜子像小孩子一样捏着自己的鸡巴呢。而且,你的屁股已经贴过来了,你自己没发现吗?它非常想让我狠狠地、顶、它、哦~”
边说着,傅寒笙还挺胯往燕禹屁股上撞了一下,另一只手也绕到了男人胸前,同时抓住男人的双乳,隔着衬衫粗暴地拉扯起来。
“嗯啊~……唔……”燕禹发出了软声的哼吟。傅寒笙说得没错,男人腹中那颗巨大的水球不停地挤压刺激着他敏感的前列腺,快感并不强烈,但是时间拖得越长,膀胱涨得越大,这不断堆积的感觉就越明显。
这并不是燕禹清楚的事情,他只知道自己的秘处前所未有地发热胀痛着。他敢肯定,如果现在两人是在傅寒笙或者自己家的洗手间里,他肯定已经抓着傅寒笙的手,求着对方继续爱抚他并且快点进入他。
当然,这里是随时可能有人进来的饭店的洗手间里,燕禹在疯了之前应该不会做那样的事。
这具滚烫的、被一大泡热尿折磨得胯下湿透的性感身躯就这样在自己怀里扭动着,现在唯一能阻止傅寒笙饿虎扑食的,就是他好歹还没忘记他们两个人已经让姬子小姐等了很久了。
', ' ')('“走吧,我们回去再让这个水球更大一些怎么样?我很期待继续欣赏你这淫荡的耻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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