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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回来吗…”
谢乔输入密码,门锁咔哒一声弹开,屋子里仍旧一片黑暗,他有些失望。
早晨醒来时沈侗已经走了,在微信上向他道歉并保证会早些回来和他一起庆祝。
可现在谢乔的生日已经快要过去。
他推掉了朋友们的邀约,在家里苦等到傍晚,又出去散了会儿步,沈侗还是没露面,甚至连微信也没有再发一条。
一看手机已经快十一点,谢乔换上拖鞋,慢吞吞地往沙发挪过去。
突然,黑暗中传出轻微的开门声,谢乔猛地抓过沙发上的物件挡在身前:“谁?!”
房间门打开,摇曳的烛光照亮一张漂亮的脸庞,沈侗端着蛋糕,无奈道:“感觉惊喜变成惊吓了。”
“你回来了!”谢乔丢开手里的抱枕,一下子忘了整天的不愉快,跑去恋人面前索要亲吻。
沈侗躲开一些,好笑道:“等等,让我把蛋糕放下。”
谢乔像小尾巴似的跟在他后面,沈侗刚把蛋糕放在茶几上,就被他抓着腰抱进了怀里。谢乔吻他半天,又像小狗似的在他颈窝里蹭来蹭去,发泄自己不满的情绪。
沈侗摸摸他的头,软声道:“今天突然有事,回来晚了,抱歉。和朋友玩得开心吗?”
谢乔没有说自己在家等了他一天,抱了他一会儿,笑着“嗯”一声,说:“陪我吃蛋糕吧。”
开了灯,两人在沙发上坐下来,刚刚防身的抱枕被谢乔塞在沈侗身后,好让他靠得舒服一点,沈侗忙了一天,回来又在房间里给男友准备惊喜,现在才放松下来,含笑看着他。
烛光勾勒出谢乔俊美而干净的轮廓,他皮肤白皙,眼睛像含着水一样透亮,望着沈侗,毫不掩饰地透露出爱意。
沈侗突然很想吻他,倾身过去,谢乔微微仰头,两人静静地吻了一会儿,沈侗趁他不注意,用手指沾了蛋糕抹在他鼻尖,谢乔笑起来,抓着他的手指温柔地舔干净。
沈侗很传统地为他唱生日歌,谢乔闭着眼许了愿,吹掉蜡烛,拿过刀切蛋糕:“这块大的给你。上面有你喜欢吃的草莓。”
刀触碰到硬物停了下来,谢乔愣了一下,用刀尖拨开奶油,蛋糕里放着一个保鲜膜包裹的小盒子。他微微瞪大眼,看着盒子,又望了望沈侗。
他漂亮恋人的眼神温柔极了,谢乔像是得到鼓励,呼吸有些急促,拆开盒子,里面放着一枚简约大方的钻戒。沈侗从他手里拿过来,抓着他的手,珍重地戴在了谢乔的无名指上,谢乔这才发现他自己的手上也戴了一枚同样的戒指。
“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谢乔声音微哑,单膝跪在沈侗腿间,望着他。沈侗几乎被他的眼神看化了,又怎么会说出让他失望的话来,只是无言地点点头,又抿了抿唇,问:“你愿意吗?”
“我愿意!我怎么可能不愿意。”谢乔立刻道,他抓着沈侗的手,热烈地吻他柔软的手心:“我爱你。”
他总为自己与沈侗的差距而自卑,害怕自己的不成熟会让两人渐行渐远,但他的恋人已经悄悄决定给予他一生的诺言。谢乔只能把激荡的心绪通过吻来诉诸,沈侗低下头和他亲吻在一起,直到喘不过气才被放开,谢乔一直在说我爱你,沈侗的脸早已布满红晕,几乎不敢直视他满载爱意的眼神。
两人都情动了,谢乔跪在沈侗腿间,问了句:“可以吗?”
沈侗手指轻轻抚着他微红的眼角,点点头,谢乔解开他的裤子,用唇舌侍奉他的性器,沈侗被他弄得呜呜咽咽,不住喘息,几乎要被烫化了,谢乔让他插进自己喉咙里,沈侗却舍不得,一直往后退,温柔地抚着他的后颈,半晌,沈侗带着哭腔呻吟一声,谢乔含了满口精水,直接吞了下去。
从茶几下摸出避孕套和润滑剂来,他站起身,沈侗同样去吻他勃然的性器,却被他挡住,谢乔笑着说:“别,宝贝。”
他自己抚弄几下,将避孕套戴上,沈侗转为跪趴的姿势,难为情地塌下腰,翘起臀部任他宰割。
沈侗的腿纤美却不失肉感,谢乔顺着他滑嫩的腿根吮吻上去,两瓣白皙挺翘的臀被他轻轻掰开,沈侗轻叫一声,谢乔已然吻上隐蔽的穴口。
在他回来之前沈侗就已经做好清理,却还是难为情得要命,他喘息着道:“别,阿乔,呜,脏。”
“宝贝的哪里都不脏。”谢乔毫不介意地舔弄他的穴口,那处粉嫩紧缩成一点,被他渐渐舔开,像含苞待放的花朵,沈侗浑身雪白,现在却泛起了红潮,性器也挺立起来,溢出清澈的淫液。
“别舔了,阿乔,”沈侗喘息着,难以支撑似的歪倒下去,两条腿并在一处,身上吻痕发红,像落了红梅的雪地。他的脸也似画中人一样纯美,唇红齿白,眼睫被泪珠沾湿了,哀求地望着谢乔:“亲亲我。”
谢乔呼吸一滞,跪在他腰间,俯下身去衔住了他微张的红唇。沈侗的手臂攀上他肌肉线条流畅的肩颈,手指贴住他后颈,像一朵只能攀附于外物的脆弱花朵,渴求他的怜惜。
谢乔的手指沾满润滑剂
', ' ')(',一根根塞进他体内,耐心地为他扩张,直到沈侗难耐地将腿搭上他腰间,谢乔才试着顶进去。
他抓着沈侗的脚踝,让他把腿搭在自己肩上,龟头在柔软的穴口顶弄半晌,沈侗敏感得不行,穴口一张一合,流出透明的淫水来,上面那张嘴也不让人冷静,呜咽道:“阿乔…好大…想要…”
谢乔青筋一跳,无奈道:“我不想弄疼你。“
“可是,”沈侗却主动把穴口往他性器上送,待宰的雪白羔羊似的:“我只想让你舒服…”
谢乔纵然是神仙也耐不住恋人这样直白的勾引,他抓着沈侗的腰往下一拉,腰间一耸,火烫的性器径直顶进了柔嫩的穴口。
沈侗呜了一声,却将腿张得更大,他里面湿暖得不行,把谢乔的性器死死裹住,逼得他口中也漏出难耐的呻吟。
“阿乔,阿乔。”谢乔缓缓开始抽动,沈侗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他,谢乔操得他不住地往后耸,他却只知道柔顺地叫他的名字。
“我知道。”谢乔吻他:“我知道你爱我。”
他动作得越来越激烈,操得沈侗不住呻吟,他熟知沈侗的敏感点,只冲着那里不住顶弄,就让沈侗丢盔弃甲,哭叫着被干射,谢乔被他下面狠狠绞着,放缓了速度让他度过不应期。
沈侗用掌心贴着他的脸颊,谢乔温柔地看着他,微微侧过脸,用唇吻上去,沈侗手掌怕痒地一缩,又伸出指尖轻轻摸他的唇角。
谢乔捉了他的手腕按到沙发上,手指顺着他的手臂滑上去,五指分开,与他扣在一起。
“我爱你。“他不厌其烦地说着爱语,沈侗的腿缠上他的腰,让他进得更深。
谢乔温柔地操他,沈侗雪白柔软的躯体整个被他罩在怀中,伴随着动作泛起阵阵红潮。
“我也爱你。”
唇吻在一起,谢乔终于射出来,拱着沈侗的颈窝不住喘息。
沈侗揉他柔软的黑发,忍不住笑:“你是小狗么,阿乔,这么喜欢拱来拱去。”
谢乔轻轻咬沈侗的脖子,生动演示小狗不但拱人还咬人。
“是小狗,”谢乔粘粘乎乎地说:“是沈侗哥哥一个人的小狗。”
沈侗忍不住又去亲亲他,喜欢得不知道怎么办好:“阿乔是哥哥最爱的小狗。”
两人在沙发上抱在一起,低声交谈,时不时发出笑声,像是有说不完的话。
手机闹钟响起来,12点到了,这是谢乔20岁的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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