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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景君走进洞府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少年双腿并拢,侧卧在床上咬着自己的手背,另一只手还抓着一根玉枝,玉枝深深埋在女户里。一见他来,少年一惊,手松脱,光秃秃的玉枝就掉下了床榻。
他抬眸,脸瞬间更加绯红,像蒸熟的虾子,羞恼地掉下眼泪,发出几声小猫似的呜咽。
落景君扫一眼,便推断出发生了什么,觉得这小炉鼎有点好笑,也有点可爱。
他是第一次养炉鼎,也是第一次与人交合。自从心魔发作,那些恶念也只是止于杀戮,可如今看,将这个少年折腾到哭泣似乎更有趣味。
落景君今日换了身衣服,但依旧是正经严肃的白色,俯身捡起那玉枝,说出的话却一点都不正经:“它叫淫合欢。”
也是随着箱子一起被送来的,王行湛实在是给这小炉鼎准备了太多“玩具”。落景君昨日随手便栽在了洞府窗外,这里灵气充沛,合欢便见风就长。
初晴不用问都知道是哪个“淫”字,也连蒙带猜知道了它的用处,又羞又气,直想往衣服里躲,又被男人揪了出来。
落景君扣住他的手腕,低眸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他竟是才想起这个问题。
初晴被情欲折磨得发疯,轻咬下唇,极力控制住声音的颤抖,小声道:“……初晴。”
这男人对待他,真如对待一件鼎器,肏完了连水晶珠都不记得拿出来。初晴心头泛上一点委屈,身体渴求,可又不想低头,便要想躲开他的手。
落景君道:“淫合欢花籽有催情之效。”
初晴一抖,泪眼朦胧地看他,落景君伸指翻了下初晴湿哒哒的女穴,微微蹙眉。
少年的软肉和尽头的宫口显然都还肿着,如此不知死活,他还真怕这小炉鼎第二天就死在他榻上。
淫合欢催情并不只针对一人,落景君也难保自己能克制得住心魔。
初晴在他掌下扭动,无意地蹭着他,足尖都勾到了他的衣摆。
昨夜对于落景君来说,又何曾不是初尝云雨、食髓知味?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沉声道:“别乱动。”
手中玉枝一抽,挞在了那硬挺的女蒂上。
“……嗯啊!!”
初晴呻吟一声,只是这么轻轻一抽,他便高潮了。
他大脑混沌,急促地喘着气,夹住了腿,而后就被落景君抱了起来,走出洞府。
初晴不着寸缕,只被落景君宽袖半遮着,羞耻难耐,好在沿途都没什么人。阵法移步换景,不消片刻,就来到了一处温泉。
为什么到这里?
初晴不解其意,直到落景君抱着他走进温泉中。温泉水面齐胸,他本能地环住了男人的脖颈,但忽然有温热水流绕上了他的手脚,将他摆成了双腿打开的姿势。
温泉一侧是岩石堆叠,初晴脊背就贴着湿润光滑的岩石,双手被水流举到头顶按在岩壁上,膝盖被提起,整个人都没了着力点。
“仙君……?”
他有些害怕,随即感觉到水柱抚摸到了他阴户处。
落景君淡声似是诱哄:“不要乱动。”
水柱被灵力操控,犹如活物,往他体内钻。
初晴怕蛇,这两指粗的水柱简直像水蛇,他顿时怕得哭起来,“师尊!……不要这样弄我……啊……”
可他的哭叫很快又变了调,变得柔媚起来,反倒像邀请,“嗯、啊……啊啊啊……师尊……嗯啊!”
水柱与昨夜相比,显得分外温和,几乎是寸寸地抚过他的花穴。泉水温度与体温相似,初晴爽过之后,却有种更深的渴望蔓延上来。
还不够……呜……
他还以为叫师尊就能引起落景君的怜惜之意,却不想想这第一剑尊在床上是何等恶劣的性格。
水柱更加缓和了。
温泉水极为清澈,水柱又在隐在水中,单看起来就像是那方牝户自主地张开,恬不知耻地露出艳红内里,还在翕合,连尽头的宫口都能隐约看见。
“不要……啊……哈啊……”初晴小声喘息着,一双带泪的杏眼哀求地看着落景君。
落景君抬起他的下巴,道:“不这样,怎么能洗干净你肚子里的淫种?”
“啊……嗯……啊呜……”
初晴呻吟着,完全说不出话,水流根本无视宫口只有细缝,轻而易举就进入了宫苞,而后撑大,在他体内翻搅作恶。
他小腹隆起,好似刚刚怀孕的妇人,身体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被如此玩弄,初晴流着泪,爽得头皮发麻,子宫不住地收缩潮吹,根本分不清哪里是温泉水、哪里是淫水。
花苞绒球终于被水流卷了出来,甩在石岸边,已经从原先的玉白色变成了娇媚的粉红色。
但那些水柱还没有放过初晴,反复冲刷着他的宫腔、花穴,尽职地把那些小小花籽全数清洗出来,直把他逼得高潮迭起,又是哭叫又是呻吟,前端的玉茎射了两次,已经
', ' ')('没有精液余下,只是硬挺勃起着。
“师尊……呜啊……要坏掉了……不要了、不要了!”初晴声音都哑了,乳头也嫣红挺立。
落景君故作不知,很细微地勾了下唇角,道:“小徒儿,你的淫水怎么越洗越多了?”
他本就生得俊美,银睫白发,置身水中,雾气缭绕间,初晴一时看得有点晃神,下一刻水流停止,他腰肢没了支撑,一下子就要从石头上滑落掉进温泉里,被落景君捞了起来。
“呜、师尊……呜……洗干净了……”
初晴跪坐在温泉岸边的岩石上,死死揪住落景君的袖子,腿根打战,努力收缩着女穴,不让淫水往下流。
他被几道水柱玩得泄了身,哪怕有淫合欢相助,也是够敏感淫浪了。
少年的黑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逶迤到脊背,蝴蝶骨低伏轻颤,锁骨与身体的关节处都泛了粉色,惊人地漂亮,又好不可怜。
淫合欢已除,不会再影响到双方。
清洗干净的美味,怎么能指望豺狼不去觊觎。
初晴欲支撑起身体,却被冰冷的指节掰起了下巴。
落景君附身看着他,一字一句轻声道:“还不够干净。”
“不……啊啊啊啊!”
初晴尖叫出声,空泛的穴道终于被粗大满足,他都不知道自己这一声是在拒绝还是在浪叫。
他被男人压在胯下肏弄,脊背贴着岩石。这儿的岩石都被温泉水浸润得十分光滑,初晴被撞得晃动,两条细白的腿不由得勾住了落景君的腰,双臂也缠住了男人的脖颈。
穴肉谄媚地吞吐着男人的肉棒,好似生怕他离开似的。
落景君被少年讨好到,捏着他下巴的拇指移到初晴的唇瓣上,撬开他齿列,顶弄那截湿软的小舌。
这举动对于他来说,几乎可以算得上温柔怜惜,可与此同时,他身下的孽根却直直破开了少年的宫颈,顶进了宫苞内。
“唔嗯……!”初晴打了个颤,牙关下意识咬紧,口腔中顿时弥漫起一股冷冽的血腥味。
他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睫毛慌乱地抖动几下,落景君却只是道:“舔干净。”
他身为大能,血液中蕴含的灵气对初晴这小炉鼎修士有许多好处。
初晴敛去慌乱,依言照做。他舌尖柔软,像个什么小动物,摇着尾巴吐着舌尖讨好主人。
“嗯啊……哈……”
可他很快就被干得失了力气,呼吸愈发痉挛,含着男人的手指喘气。
落景君倒也没有让他一直舔下去的意思,抽出手指,改为压住他膝弯,就着少年对折般的姿势进得更深。
如何算是干净?
当然是都被沾染他的气息、被他打上记号,才算得干净。
柔嫩宫苞包裹着男人的阳物,被顶摸抽查,变成淫荡的形状。即便是被玩了这么久,初晴体内还是紧致如处子,种种反应既是生涩又是敏感。
泉水淙淙流淌,本是仙府圣洁的场景,但此刻却回荡着肉体拍打的声音与交合的水声,还有少年断断续续的哭腔呻吟,显得分外淫靡。
“……师尊……呜——”
落景君射在少年子宫内时,再度捂住了他的口鼻。
初晴小腹抽搐,雌伏在他身下瞳孔涣散、水光盈盈,满面潮红,落景君真是爱极了这幅濒死的姿态。
他松开手时,初晴拼命喘息,女穴痉挛,玉茎马眼翕张几下,也射出一股热液。
不是白浊,而是浅淡的水液。
他竟然在过量的快感下,被肏得失禁了。
初晴的吃食本就不是凡俗腥物,尿液也绝不算脏,可他还是被自己燥得哭了出来。
更让他羞愤的是,他是抵着落景君的衣袍射出来的,污了那洁净的白袍。
“呜……别看我……呜……”
初晴羞红脸掉着眼泪,死命要往落景君的袖子下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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