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浅有些为难:“呃,他说,他想单独约见。”
轩辕彻恼怒:“这个皇甫烈,贼心不死,定然不安好心!”
凤浅安抚他道:“放心啦,他不敢把我怎么样的,我若是不去赴约,他还以为我怕了他呢。我堂堂大燕国的女王,岂能损了大燕国的威风?”
轩辕彻不放心地斜了她一眼:“若是他以黄金诱惑你,你当如何?”
凤浅义正言辞:“当然是视金钱如粪土!”
轩辕彻又说:“那如果是一座金矿呢?”
凤浅脑海里立刻脑补了一座金矿的盛状,两眼都放出了金光,但对上轩辕彻严厉的目光,她立刻甩了甩头,踮起脚尖,双手环住了轩辕彻脖子:“嘿嘿,金矿银矿怎比得上我的阿彻诱人?”
说着,她在轩辕彻脸颊上亲了一口。
司空圣杰连忙捂住小太子的眼睛,将他拖走,小太子挣扎:“大叔,再让我看一眼!”
司空圣杰不给他任何机会:“非礼勿视!”
轩辕彻这才展露笑颜,双臂收紧,在她额上回亲了一口,然后将凤浅整个儿抱了起来,放上马背,环抱着她,策马狂奔而去。
秦王宫,皇甫烈坐在龙椅上饮茶,龙座下站着两位年长的大臣,左边一人率先开口道:“陛下,大燕国一直以来都是我大秦国的威胁,以前云姝女王在位时,大燕国固若金汤,我大秦国难以对大燕国下手。现如今云姝女王让位,新任女王根基未稳,正是我们一举灭掉大燕国的最佳时机。您何不趁此机会,拿下凤浅女王,要挟她交出大燕国的属地,归我大秦国所有呢?”
右边的大臣接话道:“国师说的未免太过轻松!大燕国卧虎藏龙,岂是那么轻松就能拿下的?况且两国相交,不斩来使!倘若陛下真的这么做了,以后哪个国家还敢与我大秦国往来?”
国师不悦地冷哼:“黎相,听说你与大燕国的刑部尚书黎大人乃是同宗,你该不会是私下收了大燕国什么好处,所以才替大燕国说话的吧。”
黎丞相有些恼怒,反驳道:“我黎家世代效忠大秦,承蒙陛下和先王信任,三代为相,我岂能为了一点利益,而毁了我黎家的名声?再说了,大燕国的黎家与我虽是同宗,但血脉隔着十万八千里,早就没有往来。国师这么说,分明就是在陛下面前挑拨离间,要害我黎家!”
“那你为何替大燕国说话?”国师说道。
黎丞相反驳:“国师又为何如此仇视大燕国?究竟是你自己的想法,还是背后有人授意?”
国师猛然从座位上站起,怒指着黎丞相道:“你……”
眼见着二人的火药味越来越浓,皇甫烈抬手,喝止了二人:“好了,都别争了!如何处置大燕女王,朕心中已有打算!”
国师垂眸,思索了下,又说道:“陛下,微臣手里有一封来自帝都的密信,想请陛下独自阅览。”
皇甫烈摆了摆手:“呈上来吧!”
国师从衣袖里取出一封书信,正要呈上,突然又看了一眼身旁的黎丞相,顿了顿:“陛下,这封信只能您独自阅览。”
皇甫烈冷眉皱了下,对黎丞相说道:“黎爱卿,你先退下吧。”
黎丞相不悦地看了国师一眼,带着闷气,无奈地施礼退了下去:“微臣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