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邪轻叹,抿了一口茶,“算了,已经这样了。大家都小心一些,不要露出什么让人起疑的地方。”
“是!我已经叮嘱过他了。”
司徒景睿提壶,准备给自己添茶。离邪伸手夺过茶壶,“你也别在我这里逗留太久,走吧!不送!”
“……”司徒景睿摇头,无以言对,起身离开。
“睿王爷。”文柔的丫鬟守在对面门口,见他出来,立刻行礼。
司徒景睿和气的问:“姑娘有什么事?”
“睿王爷,我家小姐有请,王爷能不能进去说话?”
司徒景睿一脸正色,“怕是不行!男未婚,女未嫁,我进文小姐闺房,这不太合适。有什么事,姑娘代文小姐说也行。”
丫鬟也料到会这样,她们主仆早就做了两手准备,但她仍旧面露为难,“睿王爷,早前……早前离前辈给我家小姐看诊,说是我家小姐她她她血亏。当时,奴婢心一急,说了些冒犯离前辈的话,离前辈就不愿再给我家小姐开方子了。睿王爷,能不能帮忙跟离前辈说说,奴婢……奴婢道歉,他也不愿听!我想……”
“你想什么?”离邪猛地拉开门,“就在我房门口说我的坏话,还想让我开方子?做梦吧!哼!”
话音落下。
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甩上了。
丫鬟吓得眼眶泛红,快要哭了。
“睿王爷,奴婢,奴婢没说离前辈的坏话啊。”
司徒景睿抬手,示意她别急。
“离前辈的性格就这样,这事我也帮不了你们。我刚才才被他轰出门,现在他肯定不给我开门了。要不这样,我去找太医上来给你家小姐看诊。”
丫鬟落泪,委屈极了。
这个离邪,还真是脾气古怪,大怪人一个。
不过,她一个小丫鬟是什么感受不重要,也没人在乎。一时,丫鬟心里悲伤极了,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司徒景睿抬步离开。
他去后院找太医,让他去给文柔看诊。
听到这事时,司徒景澜的脸色有些难看。
待太医离开后,司徒景睿问:“二哥,那文柔是怎么一回事?我看她对二哥情深义重,二哥就……”
“情深义重?”司徒景澜一脸嘲讽,“你倒不如说,她看中我位高权重。”
如此真白!还真不像是司徒景澜平时的作风,不过,也可以看出司徒景澜对文柔有多厌恶。
“你有这闲情,怎么不派人去接应一下,看看穆如风回来了没有?”
“已经派人去接应了。”
“嗯。”司徒景澜负手而立,想到刚才又收到的京城来信,心里又有些烦躁,“我过几天就回京,前些日子谈种油茶树的事情,有什么需要我出面的吗?可都谈妥了,协议签了没有?”
司徒景睿应道:“还有几家没谈妥,不过,我们打算绕过他们,水源的问题已经想到办法解决了。这几家人的气势不能涨,不愿合作,我也不想勉强,省得将来还有更多头疼的事情。”
“嗯,也对!不思远虑必有近忧。你们这样考虑也是对的。”
……
客栈二楼,多多与杨若初用唇语交谈,完全不怕附近监视的人。
多多给杨若初倒了水,递到她嘴边,“娘,喝水。”
杨若初点头,满目温柔的看着多多。
她喝完水,“我真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瞧着长高了不少,来!让我摸摸。”说着,她伸出手。
多多的脸唰的一下红了,“娘,你你你……要摸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