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算陪朕的赌注了?不公平的。”他抱着人轻晃,哪里会满意啊。
这算什么,沈观鱼还有更不公平的要求呢,“不如陛下帮我这边的也种了吧。”
赵究听得微睁了眼,“你的躬耕南野、寄情田园的志向就停在这儿了?”
沈观鱼才不羞愧,甚至讨好地又亲亲他下巴,“陛下不是说咱们是夫妻一体的嘛,你种就是我种。”
小娘子说话太好听了,赵究前头才在朝堂里算计着别人,到了后宫心甘情愿地让沈观鱼算计他,认命地拿起了锄头,将沈观鱼那浅浅的地垄重新开垦。
沈观鱼让他帮忙不算,还变本加厉地让他背着,美其名曰练他的体力,给辛勤劳作的皇帝增加负担。
沈观鱼趴在他肩头,看人利落地锄松了土,又心有阡陌,将种子疏密得宜,深浅合适地种了下去,比自己方才抠抠搜搜的动作漂亮多了
她回想起来,发现赵究真是没什么不会,感叹道:“有什么是陛下不会的吗?”
转头见小娘子满眼崇拜地看他,赵究心里舒坦得不行,亲了亲她的鼻子:“朕不会生孩子。”
又是这个,沈观鱼有些不满:“陛下为何这么喜欢孩子?”
赵究坦白道:“若朕和你是寻常夫妻,孩子之事随你也罢,不过如今身在皇位,为了国祚稳定,还是需要孩子的,往后也可多个人护着你。”
沈观鱼听着并没有多开心,反而觉得责任压力都很大,“若是我生不出来怎么办?”
赵究半点不急:“楚十三是杏林圣手,不孕之症想来是能治的。”
她歪头撇了撇嘴,结果又听他说:“若是你终究不成,朕就把渭南王的儿子抢过来给你。”
听到赵究就算没有孩子也要守着她一个人过,沈观鱼说不清什么滋味,又是甜蜜又是怅然。
“陛下咱们直接抢成不成?”她小声俯在赵究耳边出坏主意。
结果她圆溜溜的翘臀就挨了一下。
“好了!”赵究将最后一个小坑推好,又浇上了水,拍拍她,“咱们回去用午膳吧。”
回了朱阁,两人一身的泥土要清洗,“陛下,陛下……我要自己走。”沈观鱼被他从背上转扛到肩上,一路被人盯着,她有些羞窘。
说了要用午膳,人就被赵究扛到了净室里去,赵究决意要将沈观鱼在君王面前出言不逊的罪过狠狠罚了一遭。
沈观鱼知要大难临头,但求一个缓刑:“陛下,你都大半天没用膳了,这事儿不急。”
“你既用了午膳了,朕晚一点用也无妨,现下想吃个甜的。”
坏人说完这句话,就寻了沈观鱼的嘴儿来亲,跟谁嘴上沾了蜜糖似的,亲吮个没完,他知道沈观鱼最喜欢这个。
擎着她的后颈不让人逃,赵究含着她的唇瓣,耐心地厮磨着,没一会儿沈观鱼抗拒的动作就消减了下来,
“可还记得方才的赌注?”
沈观鱼本来被他侍候得晕陶陶的,跟被甜食勾引进陷阱的小兽一般,经他一提点,才想到方才的承诺,转身就想跑,奈何已在陷阱中。
赵究自背后将人抱住,沈观鱼弯腰他也弯腰,两人始终契合无隙,袭人的热熨着她的后背。
赵究存了勾引人的心思,声线变得清澈又妖娆,贴近她咬着耳朵央求:“就一回,成不成?”
沈观鱼缩着脖子,再是美色当前也不能动摇:“不成!”
一想到要低头屈就他,沈观鱼就跟被带上岸的鱼似的,打着挺要觅得自由。
“朕不会让你吃亏的好不好?”
不吃亏是什么意思?
沈观鱼尚反应不过来,他就让她转身,竟就给她跪下了,沈观鱼未来得及惊呼一声,她被那唇碰一下,忍不住退后一步,惊诧不已。
直到撞到了浴桶,退无可退,被赵究牵着双手按在桶沿。
赵究咬上了她,很快便洇湿出妙谷的痕迹,意识到他在如何伺候自己,沈观鱼心中惊惶不定,但随着他。
赵究因前头亲吻儿柔软的唇瓣,和她另外两瓣唇似乎天生合契,舌尖微烫,她坐在桶沿上左支右绌,根本遭不住这新奇怡悦,只想再送一送。
脑中一片耀光晃过,沈观鱼的理智都被他吃完了,什么都不知道了,赵究起身在她耳边说了一串话,好似蛊她的咒语,沈观鱼真就跪了下来。
赵究欣喜地见她从了自己,早便迫不及待,握着腻润的白刃,屏住呼吸地瞧着沈观鱼绝美的脸蛋,圆钝上吐着润水儿,将漂亮的脸蛋蹭得光腻腻的。
等沈观鱼犹犹豫豫地含着的之时,赵究猛地僵住了脖子,修眉蹙紧,差点抓不住出窍离体的魂魄。
这一下,就是要他的命来换也是愿意的。
慢慢地让自己冷静下来,垂眸看那让人发狂的景象,知道她艰难,赵究低声指点她小心,又克制地轻抚沈观鱼的腮帮子,怕她劳累。
听着他绷紧的凌乱语调,沈观鱼也有些迷糊了,没意识到自己真在做这么荒唐的事。
然而这只是新鲜的尝试,他不舍得真就沈观鱼的嘴如何,到底是浅尝辄止,抱着人在浴桶里胡天胡地地闹才是正餐。
夜里熄灯,两人已经习惯睡在一处,赵究亲亲热热地抱着她,沈观鱼还懵然想着净室里的事,只觉得愧对列祖列宗。
赵究可开心得很,搂着娇儿怎么看怎么爱,琢磨着下次怎么劝她给自己再来一回,眼神绿油油的只差没把人直接吞入腹中。
说到列祖列宗,沈观鱼想起一事,说道:“陛下,我想去祭拜一下父亲。”
“为何?”
她有些羞涩:“想告诉父亲,我或许要有夫君了。”
赵究心中熨帖,只觉得什么都能答应她,便温柔说道:“不是或许,朕已经是你的夫君了,朕会陪你一起去。”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