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看着站在你面前的这个美少年仍然不愿意离去,你决定……
由你亲自带他进去。
(你已进入选项C的支线剧情「打破的平衡」,触发当着佣兵面前NTRplay的H剧情。神父觉醒,黑化+15,佣兵愤怒。)
拉斐尔他是不会愿意听你所说的话。
看着仍然在你面前僵持的拉斐尔,你忽然这样想道,而你甚麽也做不到。哪怕你已经把这个男人关进地下室,但拉斐尔仍然一直像飞蛾扑火般想要靠近他。这个成熟沧桑的男人身上似乎散发着对那种小年轻来说十分致命的魅力。你知道最终在等待着拉斐尔的结局,就只有毁灭。
而身为神父的你原本应该保持冷静,你却第一次真正在感受到自己在妒嫉。
明明是你先......
不,你立即强行控制好你脑海里的想法。也许你根本不愿意承认接受某种令人讳莫如深的感情。但它们这些晦涩的情绪和语言,就像在浮载浮沉的冰块般在你的胸膛晃荡着,彷佛只要你一不小心就快要吐出来。拉斐尔是你唯一的信仰,是你能在这片黑暗混乱战区里生存下去的最後希望。
你无法毁掉现有的一切美好的表面和关系。
彷佛是终於退让了一步般,你在沉默一会後就转身伸手推开身後的房门。与正混乱无比的思维截然相反的是,你现在冷静得可怕的情绪。你很快看到被你绑起来的那个男人抬起头来,望着沉默地站在身後的你。但有些狼狈的他望着你的眼神是带着一丝得意,你忽然有些恍惚。
幼稚的男人,他竟然是在向你挑衅吗?
你们三人之间在这段日子里一直堪堪所达成的平衡,现在它们就像埋藏在深海底下的火山熔岩般,正在无声翻滚但又死死地压抑住。你的脸上只是不受控制缓缓露出笑容——但它现在终於要结束了。
赞美主......你这样平静地想道。
随着拉斐尔跟在你身後进来关门的声音,室内彷佛一下子安静下来。你向着那个佣兵走过去,在皮鞋声响起之後,你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地上的他。
「......」
彷佛敏锐地察觉到气氛不对劲,佣兵他紧皱着眉头想要向上打量逆光的你。但你在他身上落下的阴影令他只能看到你的脚。
哪怕接下来你所拼命维持的一切,都会失去平衡也没关系......
因为不会再有比它更好的结局。
听到拉斐尔渐渐向你的背後走过来的脚步声,被塞住嘴的他似乎想要开口制止。不过你顿了一下之後就没有再看他一眼,反而转身扼住拉斐尔的手腕吻上去,这个时候在场的三个人都同时失去了声音。你第一次触碰到的嘴唇被津液湿润得柔软,近距离温热的气息令你的大脑开始沸腾。
——整个世界彷佛一下子安静缓慢下来。
这一股犹如神启般醍醐灌顶的欲念,强烈的禁忌感在贯穿你的心脏。你的胃部在紧缩抽搐,晦涩的情绪像电流般窜过,连你的脊椎也在发热冒汗。
但随之而来的,是你终於重见天日的解脱感。
彷佛已经放弃了一直以来所有的伪装和挣扎,自暴自弃的你原本一下子紧缩起来的胃部,在细碎快感下又再次缓缓放松.......
他们两人很明显完全没有预料到这种情况。
在感受到拉斐尔有些震惊茫然的眼神,以及那个男人在错愕之後愤怒得有如实质的目光後,你反而在这种连手心也在轻微抽搐的疼痛之中汲取到快感。这种疼痛烧得神经蜷缩颤抖,又沿着你的脊髓一直攀升窜到大脑里。它在脑里燃烧,烧尽一切浮沉物。你忽然有了一种淋漓尽致的释然感,就像一直被无数垃圾堵塞挤压的脑海已被这一把邪火烧得乾乾净净。
拉斐尔本能地抓住你的肩膀,他的身体在陌生的快感下有些绷紧。他张开嘴想要呼吸,你反而趁机吻得更深。直到拉斐尔的手终於用力抓住扯到你的十字架项链,你才猛然像被惊醒般反应过来。
你感到无法抑止的罪恶感和自我厌恶。
当年刚毕业成年的你来到这里,直到所有的天真、理想和抱负也在残酷的现实之中逐渐消磨,但是你仍然在绝望的黑暗里找到值得你去守护的精神支柱。拉斐尔是你所收养的学生,你绝对不可能对他是这种令人讳莫如深的感情。——因为这样就意味着,一直以来想要保护拉斐尔的你,一直以保护的名义敌视那个男人的你,实际上才是最能威胁他的人。
而你清楚你现在所做的事,即将亲手打破你以前所坚持的信仰。看着这个在挣扎的少年,你的大脑完全一片空白,你究竟在干甚麽。
你彷佛陷入一场永远无法醒过来的噩梦。
但你忽然发现拉斐尔他整个人的状态已陷入异常。他被你扼住的手腕皮肤越来越烫,甚至几乎要烫伤了你。
他是生病了?
「老、老师,你......」你还来不及思考,对方口中所改变的称呼打破了你的走神。拉斐尔他总是努力想要在你面前成
', ' ')('熟一些,身为教会一员的他认为在平时的公开场合里应该称你为神父。只有你跟他上课或在私底下谈话时,他才会叫你做老师。但是哪怕他已本能地用了较亲近的称呼,你也发现对方难以掩饰的焦虑慌张和恐惧。
你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如果你在这个男人面前吻他,只会令少年本能地想要逃躲对方的视线,甚至是迫切地想要离开现场。已经知道你在他们之间只是一个外人,你反而渐渐冷静下来。
「他现在动不了,不是吗?你在害怕甚麽,拉斐尔。」
看着躺在地上怒视着你的佣兵,你像一个成熟沉稳的引导者忽然俯身贴在少年的耳边,一手轻轻按住他有些薄弱的肩膀,用温柔低沉的嗓音道:
「除了我们之外,根本没有人知道他的存在。」
你并没有听到拉斐尔的回应,但他有些纤细瘦弱的少年身体似乎在你怀里不断颤抖。佣兵他抬起头来望着拉斐尔的表情变了,他原本漫不经心的态度终於慌了。那个男人竟然真的那麽在意拉斐尔吗?但你只是彷佛你以前在床前说睡前故事般哄他睡觉般,你一边冷酷地用手遮蔽捂住了他那双正在望着那个男人的乾净双眼,一边俯身在拉斐尔的耳边轻柔低语。
「没关系,就当他不存在吧......」
拉斐尔有些滚烫的眼泪在你的手心下渐渐满溢而出。
「就像他从来没有出现在你眼前,就像以往一样无知地生活下去吧。拉斐尔,你根本救不了他,而他这个罪人也不需要你的拯救。」
已经没关系了......
哪怕拉斐尔他最终所选择的道路必然是毁灭,那麽身为教育者的你也一定会耐心温柔地,手把手在旁边亲自教导他要怎样下地狱,因为你永远是他最好的导师。
而你自己最後也必然会选择陪他一起下地狱的共犯者。
(彩蛋)
不知过了多久。
主祭台前又再次响起少年乾净空灵的祈祷声,它就像以往一样纯粹而虔诚。少年跪地在祈祷的声音,不再带着无法专注又充满挣扎的晦涩情绪。战争和罪恶仍然在这一片土地里深埋紥根下去,就像那些混着血肉的水同样渗入长埋在土壤里。你负手欣慰地站在他的背後,从玫瑰窗那里所落下的银色月光照亮了圣庭。
那些不小心误闯这里打扰了教堂宁静的迷途客人,玫瑰花的鲜艳和尖刺也很适合用来埋葬着他们。地下室的秘密是只有你们三人才知道的禁忌。
少年脚步轻快地在阶梯上往下走,那里有着正在等待他治疗的病人。你看着少年仍然低头偏执地牢牢抱紧那个佣兵,他就像在抱住心爱之物般不愿放手的孩子,又像埋在颈项要从对方身上汲取一些安全感。这个少年表面上仍然像以前一样纯粹,仍然正直善良,但是他同时又像渐渐绽放盛开的罪恶之花。
既然拉斐尔想要保护的对象是一个罪人,那麽就注定他也要成为共犯。
那个男人彷佛失去所有反抗的力气。他眼神复杂地看着已经性格大变的拉斐尔,他眼里既有抗拒挣扎的情绪、愧疚的负罪感又有一种像在认命的沉重。
他已经知道拉斐尔做了甚麽。
他这个男人是因为无能为力阻止悲剧发生的负罪感,而自愿成为这个少年的囚徒的吗?但这不是你所关心的事。
「今天的课没有准备好?」
你有些头痛地道,就像一个面对学生没有交作业时表现得无奈纵容的导师。虽然拉斐尔变得有些叛逆了,但是你反而觉得挺有意思。
「因为昨天你忘了锁上地下室的门。希望你不是故意的,老师。」
「是吗?」你看着对方冷静叛逆的背影,忽然笑道:「当然不是故意了。而且你昨天也发现了对方不是吗?既然如此,让对方看到地下室之後救走这个男人不是更好吗?」
「拉斐尔,你根本没必要选择走出来,再当面亲自打破别人的希望。」
看到你在走过来接近他们,原本还在少年怀里装死的男人终於有了反应。异常虚弱的他毫不犹豫地一脚朝你蹬了过来,他仍抬起受伤的手臂想要保护他旁边的拉斐尔,哪怕对方已经不如当初那麽天真乾净。但你只是用手抓住他苍白的脚踝,俯身缓缓朝他那边压下去。
「动作轻些,你的伤还没有好。」
他怒视着你的敌意眼神就像看着一个敌人,他那张猛然绷紧的脸彷佛随时扑上来咬死你。你只是俯身像是在对着拉斐尔,又像对他意味深长地笑道:
「好了,拉斐尔,今天要教你的是......驯服野兽的技巧。」
【BADEND2——永远好不起来的伤。(师生&地下室男人的3p囚禁结局已达成)】
(下一章自动重新读档。)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