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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贝茨发了烧,雷恩联系医生过来,给孩子喂了点退烧药。小孩烧迷糊了,一直抓着他的衣角哭,嘴里呢喃着的全是道歉。
雷恩以为他是对自己之前的错事而愧疚,欣慰之余更多的是心疼。
当初亚莱斯家族全军覆没,鬣狗族群分崩离析,尚未启蒙的幼崽辗转在各个家族,最后只能去狮群寻求庇护。彼时边境暴乱,伽莱一族在战争中也是损失惨重,今天的笑颜明日的尸骨,能陪伴他的从不长久。
愿上天能保佑这个一路都在失去的孩子。
雷恩守着贝茨直到体温恢复正常,又给小狗喂了点水这才安心。
现在已经过了门禁时间,回去也不现实,雷恩只好在贝茨这住一晚。
他进入浴室,褪下衣服,任水流洗掉浑身的疲惫。
浴室内水雾逐渐升腾,模糊了眼前的视线。在一个人私密的小空间里,雷恩这才有时间去回忆被自己忽视的一些细节。
贝茨对自己的态度有所缓和,偶尔还会撒娇。这是好事,但雷恩有担心这种反应是受罚者在惩罚期对惩戒师产生的依赖。
在雷恩的身边他年纪最小,从他有记忆开始身边的人对他几乎有求必应。在照顾人和教育小孩方面,雷恩完全就是个新手。
感觉有必要去找人求点经验。
雷恩抹了把脸,突然想起贝茨在睡梦中的呓语。
“别丢下我,求求你……别忘记我……雷恩,哥,别走……”
别忘记我?谁忘记了他?我吗?
雷恩垂眼,手附上心口,那里沉重复杂,充斥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将身体冲洗干净,雷恩走到浴室的等身镜前。
镜子里面,那健壮坚实的躯体上被横七竖八的疤痕割裂,健康漂亮的小麦色皮肤因这些针线缝合般的伤痕显得破碎不堪。
永夜资源短缺,能够享受高等治疗机器的人向来是少数。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反反复复就会留下永久的痕迹。即使强如白煜,在他的身上也有许多狰狞的伤疤。
雷恩很久没有正视过这些伤疤了。
怎么形容呢?
好像破布娃娃。
这个比喻让雷恩心里毛毛的,鸡皮疙瘩落了一地。
往深处回忆,脑袋里空洞洞的,精神世界一片荒芜。实验室以前的事情雷恩都不记得,他不是不知道,而是身体本能地让他忽略自身这份不完整。永夜的伙伴、伽莱的亲人以及圣比亚的同学,这些存在填补了他精神上的空缺,他没有去寻找过去的追求。
过去到底发生什么事?
他第一眼看到贝茨感觉到的便是沉重与迷茫,那份陌生的情绪让他畏惧,他顺从了身体的意愿选择逃避。然而再次和小狗贴近,他们之间若隐若现的羁绊让雷恩头一次升起了挖掘过去的想法。
“明天问问哥吧。”
雷恩点点镜面,指腹触及之处水珠汇集,从光滑的镜面滑落,条条划痕破碎了镜像。
白煜从浴室出来,脑袋上搭着毛巾,正想缠着嘤崽给自个儿擦擦头发,却发现那人不在宿舍里。他走出房间,看到克劳德正在二楼阳台和谁打电话,有说有笑的很开心。
白煜没有去打扰他,从冰箱拿了罐酒坐在沙发上。没过一会儿便有人从身后环住了他,“怎么头发还湿着?”
“想让你给我擦。”
“撒娇吗?”克劳德失笑,这家伙越活越幼稚,“多大的人了都。”
白煜哼哼唧唧地说:“明明我还是个宝宝。”
确实也是。
虽然白煜是他们的领头人,一直担任着大哥的角色,实际上比起他们也就大了一岁。
兽人的年龄有两种计算方式。
一种是传统的各阶级通用模式,18岁成年。到达这个年纪意味着幼崽成为独立的个体,并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这属于星际行为标准,任何种族都遵循。
另一种计算模式则是兽龄,以幼崽的身体成熟期作为评价标准。大多数兽人的寿命在300-500之间,成长阶段分为幼崽期、亚成熟期、成熟期,大部分幼崽从高等学院毕业后才会正式进入成熟期。严格意义上来讲,只有进入成熟期,兽人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成年。
圣比亚学院的学员许多因为天赋兽型能提前达到亚成熟期的体格,但是不代表他们进入这个状态。
就算是高等学院的学长们也是一群没有长大的孩子。
“好,虎宝宝,”克劳德心脏被这因撒娇而低沉棉糯的声音一击即中,心中直呼可爱。他取过旁边的毛巾仔细为这人擦着头发,玩笑道,“那虎宝宝知道我刚刚收获了什么吗?”
他的手法娴熟力度适中,白虎舒服地闭上眼睛,懒洋洋地顺着克劳德的话问,“什么收获?”
“阿姨给我发来了一则时光相册,是关于你的。”
克劳德一边笑着,一边调出视频投放到光屏上。
视频里一只小老虎在毛毯上屁颠屁颠地跑着,
', ' ')('巴掌能有自己的脸大,走起路来还顺拐。视频里这时有人喊:“小煜来这边,来妈妈这里。”这时那小老虎大耳朵动了动,然后一个转身,啪地一下坐在了毛毯上,把自己摔得迷糊。
白煜顿时捂住脸,这简直是人生的黑历史……
极少数天赋极佳的兽人在幼时就能变成兽型,白煜没想到自己这分天赋偶尔也是罪恶的根源。
他正想着,便听到头顶克劳德的笑声:“哈哈哈,真可爱,后面还有呢。”
很少看到嘤崽笑得很开心,算了,黑历史就黑历史吧。
白煜无奈地将目光又放到光屏上。
里面的主角已经换成了小婴儿,一个人躺在软枕里,手里抱着瓶瓶奶,胖乎乎的小脚还蹬着奶瓶,一个劲地往嘴里送。小家伙砸吧砸吧小嘴,奶水顺着浸到口水兜上,软乎乎的,隔着屏幕都能闻到那股独属于婴儿的奶香。
一连看了好几个视频,白煜红着脸把克劳德腰搂住,克劳德没来得及反应,眼前一花,自己就坐进了白煜怀中。
“胆子越来越大了,臊我呢,嗯?”
克劳德眨眨眼睛,一脸无辜样,“怎么会呢?明明那么可爱。”他捧着白煜的脸,吧唧一口亲上去,“越看越喜欢。”
白煜瞳色一深,心跳滞停了刹那。而后狠狠地吻上克劳德的唇,霸道地撬开这人的牙齿,在他的口中肆意地攻城略地。
两个人的呼吸逐渐炙热,克劳德挑衅似的将白煜的浴袍扯下,随后被牢牢地压在沙发上。
白煜看着克劳德,他爱惨了他。
“嘤崽,我能继续吗?”
克劳德绝美的小脸浮起一阵绯红,眼中水波盈盈,便是一眼万年。他双手搭上白煜的肩膀,向他发出邀请,“当然。”
他话还没说完,白煜便堵住了他的嘴。
与刚刚的强势不同,这个吻温柔缠绵,处处都透着珍惜柔软。
白煜手指抚摸着克劳德的身体,从脸颊喉结一路往下,到腹部腰侧,温柔地描摹着爱人的轮廓。他熟悉这人每一寸肌肤,知晓这人的每一个敏感点。
克劳德感觉一阵麻痒,身体酥软,顺着白煜的动作给出回应。
两人相互纠缠相互撕咬,意乱迷情之间,用身体述说着心中的爱意。
白煜一手扣住克劳德双臂想之束缚在那人头顶,一手伸向克劳德两腿之间,抚摸上他的性器,把玩着柔软的丸蛋,感受小鹰抬头变得壮大。他亲吻着克劳德的身体,含住左胸小小的茱萸,温热的舌头舔舐着他的乳头。
“唔!”
克劳德分明感受到白煜的牙齿轻咬住那点敏感之处,时而加重时而减轻。那乳头在白虎有意操弄下充血发肿,敏感至极。当白虎放过那漂亮鲜红的一点,一条银丝挂在乳尖,似乎倾诉着不舍。
“嘤崽……”
白煜一遍遍地唤起他的名字,另一只手抚慰着爱人的性器,快速摩擦。小鹰粗大,龟头红肿,时时吐露着白色的乳液。
克劳德全身燥热,周身欲火向下腹涌动。他想并上双腿,却被白煜阻拦,只好将两条白皙的长腿跨到白煜腰上。他没有压抑,随着白煜的抚慰娇声喘息,漂亮的凤眼蒙上一层水雾,银丝点缀着嫣红的薄唇,美得惊心动魄。
白煜加快了动作,克劳德腰背挺直,随着神经身体后倾,迷蒙中白光一闪,竟是射了出来。
乳白色的浊液湿润温热,四溅在两人腹部,空气顿时弥漫着一股奇异的香味来。
“嘤崽,你看,这澡又要重洗了。”
白煜将沾染着白色浓稠液体的手递到克劳德面前,羞得那人紧紧闭上眼。
他轻笑一声,拨开细嫩的唇瓣,摩挲着闭合的牙齿,逼着海雕张开嘴,迎合他的恶趣味。手指在湿漉漉的口腔中极为霸道,搅动着那可怜的小舌头,逐步往深处探去。直到玩够了,才满意地抽出手,饶有兴致地看着被欺负到满脸泪水的爱人。
白煜起身,将克劳德抱起上楼。
克劳德靠在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小声问道:“不去游戏室吗?”
“我们还没有在主卧试过。”白煜低头吻了吻他,“你喜欢游戏室的话,我可以保留着。”
克劳德怔住,抬眸正好对上白煜的视线。
虎族的领地意识很强,天赋越高越是如此。他们此前都是在所谓的游戏室体罚室玩的,去主卧……这还是头一回。
克劳德抓紧白煜的睡袍,他低着头抿住嘴,眉尾微垂,鼻头涌上一阵酸意,随之而来的竟然带着期待与憧憬。
“把它拆了。”
海雕报仇似的,早就想干这事了。
白煜被逗乐了,无奈地笑道:“好。”
回到主卧,白煜给人工智能下达了指令,克劳德这才发现,主卧竟然还有这么大一个隔间。进入其中后,克劳德打眼一看,三脚木马、十字架、电椅、肝门检测椅、皮鞭、皮拍、木浆……应有尽有。
他默默地咽了咽唾沫,狐疑地望向白煜
', ' ')(',“你准备这天多久了。”
“从我们决定入学圣比亚的时候就有计划了。”白煜将克劳德放吧台上,抬头仰望他,“害怕吗?”
害怕?克劳德摇摇头:“不怕的。”
虽然这些刑具看着可怕,但他并不怕的,因为施罚的人是白煜,是他能全身心奉献的人。只是克劳德并不是恋痛的人,他的情欲来自于白煜的爱意,只要是白煜……
这和做爱一样,有些人不喜欢做爱,但是和爱人在一起就能接受,也能享受。而换了人,那便是事故。
克劳德在心里用蹩脚且不合理的例子给自己鼓气,别扭地提议:“不怕的,但是要让我有个接受的过程。”
真可爱,白煜心笑着,没有拆穿嘴硬的海雕,顺着他的话说,“这次我们去全息世界怎么样?”
那是成人科技公司为了满足全民性致开发出来的全息游戏,分为官方剧本和自定义两个单元。自定义可以采用官方素材,除了少部分定制材料,基础素材都是免费的。各种XP全部都有,
官方剧本随大众,属于无门槛入坑必备。而自定义玩法与精神世界的规模即人的天赋直接挂钩。只需要将精神力与自己所想的场景融合,再利用官方开发的程序就可以构建各种play。当然由于普通大众的等级大多都在b,所以官方游戏设置也不高。而像白煜这种等级的完全可以不依靠任何素材,直接构建世界,甚至精确到每根毛发。
全息世界自由度比较高,而且很有趣。最关键的是,一旦脱离身上的伤也感受不到,不会有后续的疼。
只是克劳德可没忘记这家伙的恶趣味,除了第一次将小屁眼打开花外,这家伙后面都带着剧本。有一回走封建剧本,竟然让他在午门刑场被官差掰开屁股用令箭打屁眼,随后还得夹着屁眼一点不漏地打屁股。总之花样怎么多怎么来,每次都羞得他抬不起头。
不过综合下来,还是全息划算点?
克劳德感觉自己快被白煜带坏了,他竟然已经觉得全息会有趣些。
脑子里一团乱,克劳德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
两人躺进全息机器,克劳德将主导权交给白煜,两人一起连接上精神世界。
克劳德眼前浓雾一片,他感觉自己身子折叠,好像被卡在什么地方。等浓雾散去,眼前逐渐清明,克劳德才惊觉自己好像被卡在一堵墙上。
眼前是座四四方方的小院,庭院中还有一颗桃树,正开着花。他的上半身都在院内,两只手被铁链捆住,吊在墙上保持平衡。腿微微弯曲,大腿卡在墙里,屁股正好在墙另一边。他的脚分得很开,也卡在墙里,和屁股一面。
由于姿势原因,这个动作导致他臀瓣自然分开,小穴会阴都大大敞开,无法闭合。风儿一吹,臀缝间传来阵阵凉意,克劳德一低头才发觉宽松的裤子挂在腿上,自己屁股上没半点衣料。
这个姿势有点像弯腰坐在墙上没法起来,不至于多么难受,当然也绝不好受就是了。
刚刚到疑虑一点都没冤枉白煜,这家伙这然搞出壁尻来了。
真的是……克劳德咬紧下唇,脸红得能滴血,这太羞耻了。
过去一会儿,天色大亮,克劳德敏锐地听到有人的声音。他用精神力探测了下,自己正在某个府苑的偏门。这偏门连接着大道,通往坊市,等天一亮有人过来就会发现他这个卡在墙上的屁股,而白煜正优哉游哉地躺里间床上睡着觉。
克劳德明白,这是晾罚呢。
只是加上NPC的晾罚,让整个过程更加难熬了些。
“这是什么?”墙那头突然传来一阵惊呼,吓得克劳德整个人绷紧了身子。
他感觉到有人在他光屁股上摸了摸,随后拍打了两巴掌。臀面传来一阵微疼,克劳德差点叫出声来。
克劳德知道是白煜精神世界的NPC,要么是数据要么就是那老虎的精神力,并非他人。可因为太过真实,很难不让人把他当真啊!
“这屁股竟然是真的!”
屋外男孩看着这固定在墙上的光屁股乐此不疲地把玩着,而他捏着那屁股肉,屁股底下的两只小脚也会跟着扭动,更觉得有趣。
他的举动吸引了不少人围观,有的更是直接出口调笑。
“这屁股怎么嵌墙上了?”
“多半是犯了什么淫事,被主人家罚在这里供人玩乐吧。”
“哟哟哟,看着小穴紧致程度便是雏儿也比不上,今儿这美景也算给咱开眼了。”
……
这墙没隔音,每个字都尽数落在克劳德耳朵里。他羞愤欲死,后穴不安地紧了紧,又引得一阵喧哗。
突然小屁眼传来一阵刺痛,不等他缓和,又是数下鞭责。疼痛蔓延,肛肉不受控制地抽搐。
自己这是被罚了?
在壁尻上被打屁眼?
克劳德眼眶羞红,释放精神力向墙后探去,正看到一个男孩拿着柳条一下接一下地鞭打着他的屁眼。最为羞耻的是,那男孩十岁左右,与初见白
', ' ')('煜时一个模样。
一心二用是这个时候用的吗?!
似乎察觉到他的精神力,小白煜放下柳条,拇指在嫩红的小屁眼上狠狠地摁了下,“都被主人罚墙上了还分心,不是个好屁眼,得好好惩罚呢。”
“唔!”
克劳德呻吟出声,羞愤欲死,本着眼不见为净的原则收回了精神力。
然而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身后屁眼不再犯疼。没等克劳德奇怪,屁股两边一边便贴上一块板子,而屁股中间也贴上一块冰凉的东西。克劳德感受了一下形状,那应该是一块拇指宽的木片。
“现在我们要惩罚这个做坏事的屁股,”小白煜一本正经地说,“先打三十下,两边屁股加上屁眼共计一下。”
他刚说完克劳德便感受到板子离开自己的屁股,接着左边传来一阵闷痛,没等他喊出来右边又挨了一下,此时左边疼痛暂缓中间小屁眼又被竹片狠击。每一下都是实打实的疼,刚消化完一下接着新的疼痛又来了,疼得他脚指头蜷缩,想要扭动屁股也做不到。
“啪啪啪!”
拍打声规律而清脆,每一板子都是实打实扣在肉上。也许是白煜精神控制的原因,板子拍打的非常有规律,充分保证了那小屁股能享受到每一下疼痛。
克劳德硬是撑着三十下都没叫出声来,等身后板声停下,他已然出了一身的汗。
那红彤彤的屁股圆滚滚的,臀沟处也是一片绯色。小屁眼微微肿起,带着微微浸出粉肠液,竟是在禁欲之下多了一丝情欲的色彩。
小白煜摸着那个光屁股,指尖在臀缝处探索,所及之处一片滚烫。
这时内院里传来响动,一大群人走进了院子,有的搬凳子,有的搬躺椅,还有的拿水果,一片繁忙之景。白煜最后到的,施施然地坐在软椅上,似笑非笑地盯着克劳德。
“小贼,在墙上喂了一晚上蚊子吃到教训了吗?”
小偷和府主人的剧本,克劳德掂量了一下,想着少点罚便应下了,“我知道错了,还请主人家饶我这回。”
“今儿饶了你,明日饶了他,那我白府岂不是人人都能光临的?”白煜拨着手串,抬高了声音,“今日要罚你,以儆效尤,你服不服。”
“自然是服的。”
“好,既然是小偷那便要罚手脚的。念你知错态度良好,便只罚脚掌,一边鞭四十。”
白煜给家丁试了个眼神,有两人拿着藤条便出了门。克劳德心道不妙,果然很快便感受到冰凉的刑具贴上了自己的脚心,忐忑中谢罚,“多谢大人宽恕……啊!”
那家丁对着白嫩的脚心一边责打起来。
脚掌柔嫩,此处没有受到多少苛责,敏感度比起臀沟也不逞多让。
“啪啪啪啪!”
简单几下克劳德便疼得直躲,那小脚拼命地想避开藤条的苛责。
“一点也不听话。”
小白煜皱起眉头,心念一动,那墙上伸出一根细藤缠上克劳德的脚趾。而后紧紧拉住,将之固定,让那小脚丫无法动弹,只能乖觉地挨打。
二十下过去克劳德无法维持之前的镇定,低声哭泣起来。除了每一鞭下去哭声会大点外,其余时间都是低着头,任由泪水打落在地上。
“啪啪啪啪!”
那脚心被高高肿起,没有淤血也没有破皮,可红肿的模样看着就疼。
等四十下打完,克劳德满脸的泪水,偏偏双手都被拷着没法擦眼泪。
“小贼,这盗窃的罚算你过了。不过我很好奇,你所说的白府至宝是什么呢?”
白煜本想着难为难为嘤崽,偏偏那人也不按套路出牌,盯着白煜委屈地说,“你,我想偷你的心,让你喜欢上我。”
虽然知道这是克劳德反治他,白煜还是被这句话弄得心动。
他坐起身子,好笑地问:“我是至宝?”
“是。”克劳德入了情,一字一句地说,“对我而言,你是天下独一无二的至宝。”
向来正经的人说起情话时杀伤力是呈倍数叠加。
白煜心脏如小鹿乱撞般剧烈跳动,心软的一塌糊涂。他起身走到克劳德面前,温柔地抚摸上爱人的脸。
“嘤崽,我真的好喜欢你。”
白煜捧着克劳德的脸深深吻了下去,克劳德也闭上眼回应这个热吻。
待他再度睁眼,此时眼前的古风小院已经变成了一个暗色调的小房间。而他眼前是一面显示屏做的墙,屏幕里正是十来岁模样的小白煜,以及一个通红的屁股,还有微红的屁眼。自己的姿势没有多大改变,只是腿下放了个凳子,手和脚都恢复自由,只有屁股还拷在墙上。
显然,屏幕里的那个屁股就是自己的。
“啪!”
一声轻响让克劳德转移到受罚上来。
小白煜揉揉他的屁股,把玩着嫩肉,一边恶趣味地玩弄,一边说:“琼恩学长的屁股好像个水蜜桃,再打下去,估计能变成红苹果吧。可是不打的话没法通过检
', ' ')('查吧?”
琼恩学长?!
这平日里学弟都会对自己叫的称呼让克劳德极度羞耻,臊得想挖个洞钻进去。
小白煜坏笑道:“学长,你说打多少下呢?”
不要用这么可爱的脸问出这么奇怪的问题。
克劳德对小白虎爱的不行,可一旦小白虎是罚自己那个,味又变了。
“学长不回答呢,那便打下面这张嘴吧。等学长什么时候回答了,我就停下。”
小白煜自说自话地拿起热熔胶对着克劳德屁眼甩下去。
“啪!”
“啊!”
屁眼上遭受回锅惩罚,刚刚淡下去的疼痛再度点燃。小白煜挥鞭的速度不算快,每下都能让克劳德吸收完后,在屁眼最放松的时候挥下下一鞭。
克劳德一面挨着罚,一面看自己的屁眼在屏幕中被反复蹂躏,而处罚自己的人一脸的天真无邪。
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喊出数目的话,这场惩罚就不会停止。可是实在太羞耻了,以至于他每每都想往后再拖一会儿。
小屁眼上面的褶皱慢慢肿起,穴心翻出,新的嫩肉开始进行下一轮的鞭责。眼看着那小屁眼儿越来越肿,渐渐的往外突出。身后的疼痛像是被放在烈火上炙烤一样,每一下都如同刀割,疼的他只想将嫩肉往身体里缩。
克劳德哭出声来,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小声抽泣。如果不是屏幕里边儿的小穴还只是鲜红,他都感觉自己那处已经被抽烂了。
“啪啪啪!”
“啊!对不起,我错了!”克劳德终于求饶。
白煜好心的停了下来,拇指在那个肿成樱桃大小的屁眼上打着圈儿,“那学长说自己要被罚多少下?”
身后的疼痛绵延不断,克劳德不敢往大了说,可是数量小了又怕这家伙找着罚的去玩他,之后不上不下说了个三十,如此也算对应着再上一个剧情里边儿挨的数目。
果然白煜明白他的意思,只觉得爱人非常可爱,依着他的意思。
“好,那便三十下。”
白煜点点头,一巴掌扇在了眼前这个红肿的光屁股上。老虎的巴掌力道绝对不比板子小,那臀面泛起一阵臀波,屁股肉压紧而后狠狠弹起。
“啊!”
好疼!克劳德叫出声来。
这便是白煜的目的了。
不过三十下,他要听着克劳德的声音。
“啪啪啪!”
“啊!白煜,轻点!”
从屏幕上看,白煜打起他的屁股只是轻飘飘的,从远处看,更像是在打人耳光的模样。看着轻,实际上巴掌翻飞,每一下都好像要把人的魂打出来。
“啪啪啪!”
“好疼!呜啊!别打了!”
克劳德手没有是被束缚,他想伸手去挡屁股,可触及到的地方只是一堵墙。他撑着墙想要挣脱,但是屁股牢固地卡在那里纹丝不动。
“啊啊啊!别打了!好疼!”
克劳德锤着墙,腿脚也开始晃荡起来。
白煜听着他的哭喊,力道更大了几分,而克劳德的哭声也愈发大。他看着屏幕中那一连纯善的小白煜,愈发觉得这人肚子里更是一团坏水。
三十下好容易打完,克劳德这回真的是泣不成声。
他一面哭着心想着一定要找那白虎好好算算账,只觉得一瞬间失重,下一刻置身在了一处充满软垫毛毯的儿童房间里。
自己眼前是一只不足周岁的小白虎,眼睛明亮,讨好似的舔着他的手。身后还闹腾着疼痛,这家伙倒是会寻他开心。
克劳德微眯起眼,将邪恶的手伸向了小白虎,而此时白煜还不明白社会的险恶。接着克劳德便捧起小白虎狠狠地撸起小兽来,然后把他放平,各种吸虎。小老虎的毛被揉乱一团,显然失去了世俗的欲望。
白煜等他玩够了,变回人身,将克劳德抱住,故作委屈地说:“嘤崽,你玩弄我。”
“活该。”克劳德瞪了他一眼,“用自己小时候的样子,还搞分身,亏你想得出来。”
“我小时候不可爱吗?明明你也喜欢。”
克劳德噎住,这倒是无法反驳。
他别过头,绯色爬上耳尖,转移了话题,“喜欢是喜欢,但是……我疼,揉揉。”
白煜哪里经得起爱人这么撒娇,将其抱住,轻柔地按摩起来。
“好,嘤崽疼了,咱揉揉啊,痛痛飞飞。”
情事之中,两人都是幼稚得可爱。
揉了好一会儿,白煜带着克劳德脱离全息世界。
他将克劳德抱起,两人亲吻着,从密室到卧房,而后一同栽在大床上。
白煜将手指伸进克劳德的体内,试探扩张,待得三指插入足以承受住他的尺寸时挺身而入。巨大的性器摩擦过敏感之处,克劳德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
“嗯啊——”
白煜迅速抽擦,附身吻过爱人蝴蝶骨,双手抚摸着克劳德的腰际。
', ' ')('那小穴紧紧地包裹着巨物,将之尽职尽责地含住。绝对的满足感和情欲充斥着克劳德的大脑,只想请求白煜再猛烈些。
“白煜,白煜……啊~给我,满足我……”
他呼唤着白煜,娇声与请求交合,像是最顶尖的药剂,蛊惑着白煜。
发情期的老虎发出舒适的咕噜声,强大的荷尔蒙散发,白煜的气息牵动了克劳德。
巨大有力的虎尾从白煜身后弹出,他的瞳子转为数通,尖锐的牙齿在克劳德身上留下牙印。
他将克劳德翻了个身,只想看着爱人的脸到达高潮。情欲集中在一刻,猛然爆发,浊液射在那温热的肠道中。
老虎并未停歇,抱着克劳德继续着第二轮。
两人的精神力缠绕在一起,相互交融。从身体到精神,绝对完美的契合度让人体会到无尽的享受。
黑色的巨大羽翼从克劳德身后展开,指甲变得坚硬,承受着爱意冲击时在白煜后背留下一道道划痕。
两人交融放纵了整整一夜,忘了今夕何年。
次日晌午克劳德才从睡梦中醒来,床上已经整理好了,身后也清理得干干净净。回想起昨夜的疯狂,克劳德脸一红,缩进被子里。直到听到白煜的脚步声才假装若无其事地起身穿衣服,掩饰自己的害羞。
白煜也没有揭穿他,而是走过去拿起梳子替克劳德梳头发,“已经做好饭了,一会儿洗漱后直接下楼。”
将白色的长发用红绳绑住,发丝流过指间,白煜突然想起虎族结发夫妻的传说来。他心里有了计较,打算在年节时给这小海雕一个惊喜。
等洗漱完毕两人坐到餐桌前,克劳德习惯性地打开光脑看最近的新闻,以及有没有新的消息。令他惊喜的是,雷恩这小家伙难得的给他发了信息。
克劳德原本还高兴雷恩来找他,可点进去后脸色就沉下来。
见他神色不对,白煜问道:“怎么了?”
“雷恩问,有没有办法能让他想起以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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