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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行行好,能不能给我一管营养剂,我哥哥发了高烧……”
“小姐,求求您,可不可以施舍我一点药品。看在兽神的面子上,行行好吧……”
“……”
白金的街道总是一尘不染,穿着考究的人们来来往往,身上都佩戴着价格不菲的珍宝。而与这个富饶美丽的城区格格不入的是,徘徊在医院门口那个衣衫破旧,脸上脏兮兮的小乞丐。他弯着腰,每当有人进出的时候,他便迎上去,向这些贵人们祈求,“我什么都可以做的……求求您,我能打杂,我可以帮您擦鞋子。求求您了,我哥哥烧的很厉害……”
浅金色的头发和精致的五官给这小乞丐加分不少,有的人会因为他那张好看的脸多看两眼,但目光触及到小孩那双脏兮兮的手时,又会嫌恶地收了回去。碰壁的次数越来越多,小乞丐跪在地上磕起头,不一会儿额头便破了皮。
路上人来人往,终于有一双漆黑的皮鞋停在他面前。
“你要药品?”
男人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小孩终于等到回应,抬起头,喜出望外地看着那人,“是的,好心的先生。您能施舍一点药品给我吗?我哥哥生了病,需要退烧。”
小孩眼睛很大,晶蓝色的瞳子蒙上水雾,黄昏在他身上披上一层余晖。他的模样,好似遗留在凡间的天使。男人被那双眼睛吸引,没有立即离开,难得地用自己宝贵的时间去和一个小乞丐说话,“我可以给你营养剂,甚至是其他药,但是你能给我什么呢?”
小孩愣住了,他认真思考了一会儿,很可悲地发现自己似乎没有能吸引到男人的点。
“先生,您需要什么呢?”
男人没想到这小乞丐会这么认真,恶趣味上来,他蹲下身子,揪住小孩的头发,将他从地上提起。
“我看你应该是鬃狼,学声狗叫给我听听,我就给你药怎么样?”
周围的人停下脚步,他们看着小孩因为头皮被拉扯而变形的小脸,心中充满了戏谑。这种拿种族嘲弄的行为对于兽人而言无疑是将对方的尊严踩在泥泞里,狼族骨头硬,这小家伙会作出什么反应呢?
“汪!”
“哈哈哈哈!”
小孩几乎是在瞬间就回答了男人,周围的人愣了愣,随后都笑出声来,这条街上的气氛也从紧张变得欢快。
见他们开心,那小乞丐眼中水光闪闪,带着别扭的笑容,更是把那狗叫学得有模有样。
这个小乞丐太没出息了,人们这么想着,但是不妨碍他为他们带来暂时的乐趣。只是这份没骨气的模样让男人失去了兴趣,他将小孩扔到马路旁边,跟在其后的保镖接到他的示意,将几只营养剂取出来,甩给了小孩。
小乞丐完全不觉得自己受到折辱,他收罗起散落的营养剂,开心地朝着男人连连鞠躬。
“谢谢您,真的太感谢了,兽神在上,您一定是这世间最大的好人。”
周围的人笑得更开心了,小孩也跟着咧嘴笑起来。
那副感激涕零的模样在男人眼中多了几分谄媚,在他眼里小孩天使般的容颜也降下二三分,平添了俗气。
男人不再浪费时间,大步走进医院。小乞丐则抱着营养剂迅速跑开,他熟练地窜进一条条巷子中,在回到贫民窟前包好营养剂,然后用泥水将自己的脸蛋与头发弄脏。他今天收获很大,可不能让其他人抢了去。
至于尊严……活都活不下去,尊严又值几个钱呢?
孤儿院的位置在阿塔利贫民窟中部的垃圾场旁边,那里几间破旧的平房尚且完整。小孩跑到房间里去,将讨来的营养剂递给里面的大人。
“院长爸爸,我今天遇到了一位好心的先生,他给了好多营养剂,快给哥哥用上吧,这样就能退烧了。”
小孩眼睛闪亮闪亮的,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想要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可是院长看到他身上的擦伤,和头上用淤泥都掩盖不住的红肿撞击,顿时红了眼,心里抽着疼。
“谢谢宝宝,宝宝今天辛苦了,不过下次出去要跟爸爸和哥哥们说哦,跟着我们才安全。”
“知道啦。”小孩抱了抱院长,笑容甜甜的,可爱极了,“爸爸给哥哥治病,我出去找大哥玩。”
“嗯,让小煜带你去洗个澡。”
“好呐。”
小孩招招手,小跑出去。一出门,避开院长的视线,他脸上再也绷不住,龇牙咧嘴地呼起痛来——刚刚不小心蹭到伤口,疼得要命。小孩用脏手抹抹眼泪,正要走,就要到白煜站在他前面不远处,手里还抱着刚收集回来的物资。
那血混杂在泥水中异常扎眼,白煜赶紧将东西放下,将小孩拉过来检查他的伤口,“怎么伤得这么厉害?宝宝,疼不疼?大哥看看啊,乖。”
有时候,一个人可以把伤藏好。但是当有人真的关心你时,眼泪就像决堤的洪水,无法止住。小孩鼻子一酸,今天的委屈弥漫到心头,扑倒白煜的怀里眼泪直掉。
“呜哇,大哥,好疼!好疼啊!呜
', ' ')('呜呜,孩子好疼哇……真的好疼啊……”
贫民窟里,小孩压抑委屈的哭声述说了这里无尽的悲哀……
别墅里,穿着黑色制服的执事将饭菜准备好,然后去卧房叫醒那娇贵的小少爷。一进门就听到那人梦中的呓语,依旧是喊疼。
“少爷,少爷,已经到用餐时间了。”
床上的人儿一头浅金色的软发,头发又多又长,带着自来卷铺散在床上。随着执事的呼唤,他轻轻睁眼,撑着身体坐起,金发随着动作如波浪般流动。少年的视线停留在执事身上,纤细修长的睫毛在眼下打下一层阴影,蓝色的浅瞳闪过一抹失落,再不见半点光芒。
……
原本趴着就容易困觉,药效带了阵痛安眠,莱昂用了粥,在床上趴着没多久就迷迷糊糊的。克劳德说的话还回荡在脑海中,鬼神差使的莱昂接上了黎曜的通讯。他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脑袋昏沉,没过一会便睡着了。
梦里隐约着听到有人小声啜泣,一觉醒来便在自己床边看到黎曜。小猫儿坐在一旁,泪珠在眼眶里直打转儿,好不可怜。
“挨罚的是我,你怎么哭了。”
莱昂脑袋还是混的,他勉强撑起身子,伸手想替小猫擦去眼泪。
小猫吸吸鼻子,没有吭声,躲开了莱昂的手,别过头去,自己抹了眼泪。可是泪腺不受控制似的,眼泪直流,怎么也停不下来。
莱昂手停在空中,错愕地看着黎曜,没想到他会拒绝自己。
小猫也意识到自己的动作不对,他只是被学长看到了哭鼻子的模样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识地转身去了。如今看学长,明显是被自己伤到了。
黎曜想要弥补,也不知道做什么缓和,正好余光瞥到桌子上的药膏,病急乱投医,“琼恩学长说,等你醒了还需要再上一遍药,我为您上药好吗?”
上药啊……
莱昂本能地想拒绝,可是看到小猫睫毛上挂着的泪珠,欲言又止。最后他还是选择认输,趴了回去,闷声道:“那麻烦你了。”。
喜欢的人就在面前,还看到自己这么狼狈的模样。莱昂也说不清自己是羞多一点,还是难堪多一点,他将脸埋进胳膊里,绯色悄然爬上了耳根。
小猫也没想到学长答应得那么果断,他紧张地捏捏衣角,心脏跳动的厉害,又怕学长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动作僵硬,缓慢地将披在莱昂身上的薄被掀开一角。
经过一段时间的沉淀,莱昂屁股上的伤更加狰狞,大片青紫叠加,其上破皮的部分也更为明显。黎曜心疼如绞,他手都在颤抖。视线顺着肿胀到了臀沟处,黎曜压着心疼,小心地分开那两片臀瓣,破皮打烂的后穴映入眼帘。小猫脑袋一懵,眼泪顿时就出来了。
小猫声音沙哑,哽咽着问,“是不是好疼?”
克劳德只跟他说了学长受了罚,却没有说这么严重。
“疼。”莱昂没有逞强,身后的伤不动还好,动一下依旧是撕心裂肺的痛。他不知道黎曜会怎么看他,但他确实不该向黎曜隐瞒,“对不起。”
“啊?学长?”小猫呆呆的,没反应过来。
“刚刚在通讯里我撒了谎,你生我气了吗?”
“没有。”黎曜摇摇头,眼周红了一圈。他是心疼,看莱昂受罚,比自己挨打还要难受千倍万倍。
莱昂并不知道小猫的心思,他想,至少要为自己的错误负责,“作为直系学长,我违背了我们的约定。如果你要罚我的话,我可以接受。如果你动不了手,我可以申请机器受责。”
“不要。”黎曜赶紧打断了他,“我不想你受罚,不管什么方式都不要。”
他将药膏在手心融化后轻轻敷在莱昂的屁股上,小心按揉。触及到臀瓣中间那抹滚烫的时候,耳朵都耷拉下来,肉眼可见的难过。
这到底该多疼啊……
“白煜学长罚的吗?”
“嗯。”
“发生了什么事?”
黎曜不相信莱昂会干出伤天害理的事,可既然没有大错,为什么又会受到这么严厉的责罚呢?
莱昂沉默,天穹的事情太复杂,他不希望黎曜知道。他愿意将自己的狼狈真实地展现在心上人面前,但不能随意去撕开亲人的伤疤。
“对不起,一些私事,等到以后我再告诉你好吗?”
莱昂不想说,小猫便不再问,乖乖地应道,“嗯。”
黎曜藏住眼泪,他想学长都这么难受了,要是他再哭只会是添乱的。小猫将药膏仔仔细细地揉进肉里,莱昂享受着猫猫按摩。
不过好奇猫猫还是有很多问题,“学长和白煜学长是什么关系呀?我以前都没听你说起过。”
“他是我哥,准确来说,我是被他捡到养大的。”
“捡到?”
“嗯。”莱昂知道白煜同意黎曜过来,便是允许他告诉黎曜一些事情。这个姿势实在不好讲话,莱昂侧身让出空位,示意黎曜上来,“床上来吧,舒服点。”
小猫眼睛一
', ' ')('亮,擦去手上的药渍,脸上带着羞涩,身体却是相当诚实地钻进了莱昂的怀里。小猫头发很软,身上带着薄荷的清香,瞬间治愈了莱昂的心。
“我出生在失落之地,你应该听说过。”
“有的。”
黎曜记得在星域课程上有提过失落之地,那是个并未进化完全,初步形成社会模式的原始星域。虽然上面生活的都是兽人,但依旧以原始动物的生存模式运转。
失落之地磁场混乱,星域外是连环不断的陨星带,其中流动着小型空间漩涡。其中兽人大多天赋异禀,天生极为S级,成年雄性更是能轻易达到王级,异常危险。
强大、暴力、野蛮、愚昧,这是教科书里对失落之地的总结。古往今来,鲜少有人能够进入其中。
“在我刚懂事的时候,我的父亲便被新出现的强壮雄狮打退。我作为上一任狮王的孩子,原本该被新狮王咬死。但是我的母亲很强大,她护住了我,但是我注定不能继续在狮群待下去。在我流浪的时候通过特殊手段进入失落之地的偷猎者发现了我,将我作为猎物带出了那片星域。从那时起我有了自己第一个名字,一号。
后来我被几经转手,最后在赌斗场作为战斗奴隶替赌场工作,在那一待就是两三年。我不知道年龄,也不知道时间,我只知道听大人的话就能活着,并且尝试去寻找自己从未拥有过的自由。后来赌斗场发生爆炸,随后被人入侵,我在那时遇到了克劳德和白煜。
大哥将我捡回去,我以为会成为他的奴隶和打手,但是并没有。他对我像对亲弟弟一样,耐心教导,精心呵护,当然也有惩罚的时候。他教会我什么是尊严,什么是骨气。教我读书写字,告诉我什么是机甲。我们没有血缘上的关系,但我们是真正的家人。”
莱昂的声音舒缓柔和,残忍忐忑的经历从他口中说出来像喝水一样自然。黎曜越听越心疼,抱着莱昂,想着尽可能地给他安慰。小猫还不懂自己对莱昂的感情,只想拥抱着他,从今往后一直走下去。
和莱昂的温暖不同,摩尼在床上睡得并不安稳,一闭上眼睛就梦到自己躺在冰冷的石板上,四周围绕着鳄鱼的狂躁的气息。他不能动不能喊也感受不到四肢,没有时间与空间地活着。
当心脏即将停止跳动时,有熟悉的身躯将他拥住抱起,仔细地亲吻他的面颊。他感觉到那人粗糙的大手摸索着他身体的每个部位,最后停留在身后的密谷之处。摩尼正是情欲抒发之际,那人却突然停了下来。不过很快,那人猛然掰开摩尼地臀瓣,将胯下的巨物插入他的身体。
……
梦境戛然而止,摩尼从梦中惊醒,背后发了一身的冷汗。他捂着脸坐起,压倒身后的伤,又疼得赶紧侧身,将肉肉解放出来。
“嘶,好疼。”摩尼垂着脑袋,伸手向后揉揉屁股,脑海中仍旧回荡着那个清晰的触感。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不成是他对埃米尔的邪念太大了,所以才会有这样丢人的梦吗?
“啊啊啊,太罪恶了!”摩尼用被子捂住脑袋,羞耻得想撞墙,“为什么那个感觉那么真实啊!”
“真实什么?”
第三者的疑问让在床上发狂的小鹿一整个僵住,机械地回头,与正端着餐盘给他送饭进来的克劳德面面相觑。
克劳德被他那丧气绝望的眼神看得哭笑不得,“刚刚敲了门你不应,还以为你睡着,所以直接进来了。放心吧,只听到最后一句话,你的小秘密我什么也不知道,既然醒了就吃饭吧。”
“哦。”失去灵魂的小鹿慢吞吞地移到床边,心里已经尴尬地扣除一个太阳系。他喝着克劳德递过来的营养剂,眼神时不时地瞄过去,几次欲言又止。
“放心吧,真的什么都没听着。”克劳德点点他的脑袋,“赶紧吃完,一会还得打屁股。”
听到打屁股三个字,摩尼顿时小脸垮下来,幽怨得看着克劳德,“专家说吃饭的时候不能提不高兴的事,对肠胃不好。”
“如果你不乖乖的,我还能让你更不高兴。”
“……”
摩尼语塞,只好乖乖吃完饭,然后躲进被子里死活不让碰。说好的睡前打屁股,早一分一秒都不行。
他要拖,克劳德有的是时间,没记着罚他。等到了要睡觉的点,照样看着摩尼低头丧气地拿着皮鞭一步一踱慢悠悠地进来。
整体的惩罚摩尼已经挨过一轮,第二轮则是半兽化含姜,皮鞭八十,臀缝古木戒尺五十,屁眼古木三十。睡前惩罚的话热凳是可以免的,这也是摩尼要拖到现在的原因。
这些小心思尚在白煜和克劳德的容忍范围内,并不打算多责怪他。
摩尼刚在刑架上趴好,小鹿尾巴不安地扫动。
克劳德取出切好的足有十厘米长的老姜,在姜水充分浸泡过后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刺激性味道。他紧张地缩紧屁眼,可是克劳德用食指和拇指分开臀瓣,将老姜的头在紧闭的屁眼上蘸上姜汁。普通的生姜插屁眼就足够人疼好半天了,更何况摩尼的屁眼前不久才受
', ' ')('到一阵鞭责,刚碰上姜汁便疼得忍不住开合。
红肿的小屁眼就算放松也没有一丝间隙,克劳德将姜柱的头抵住屁眼,旋转着插入。
“嗷啊!”
小鹿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屁眼处火辣辣得,带动之前消减地疼痛,以数倍重新回到可怜的屁眼。十厘米长的姜柱整根没入,不留一丝在外头。屁眼被撑起小小的鼓包,疼得直颤。
皮鞭搭在摩尼屁股上,小鹿疼得泪流满面,咬着自己的衣角,恐惧接下来的惩罚。
“啪啪啪!”
皮鞭不同于别的刑具,每抽下一鞭都带着剧烈的撕裂感,一时间会让人有皮肉被撕裂的错觉,而这种感觉在红肿的臀肉上尤为明显。
鞭子抽动皮肉,摩尼的身体随着皮鞭挥舞而颤抖,屁股肉因为疼痛肌肉痉挛。而每次因为疼痛肌肉缩紧的时候,后穴处包裹的老姜就会发挥它应有的功效,刺激肠道。身体里是灼热的刺激感,体外是尖锐的抽痛。痛感联合成片,摩尼仿佛自己只长了个屁股,受尽无尽的苛责。
“啪啪啪啪啪!”
皮鞭抽打的声音不绝于耳,摩尼从开始的哭喊渐渐地不再出声,而是小声啜泣保留体力。这是个痛苦而漫长的过程,皮鞭抽下、停顿,屁股红肿到吸收疼痛,每一寸皮肤都在抖动,每个细胞都在叫嚣自己承受的痛苦。
好在八十下是摩尼能够接受的范围。
当心中数字默念到八十的时候,摩尼一下就捂住了屁股,小心地揉着红肿的臀肉,缓解缓解疼痛。不过克劳德没有给他太多时间,“屁股扒开,打屁眼和臀缝了。”
摩尼疼得昏头,屁股那么难受,屁眼里还含着姜,说什么他都不愿意再扒开,只求克劳德能缓缓。克劳德几次纠正他的姿势都以失败告终,最后直接按下一枚按钮,紧接着刑架两边就出现两只机械手,将摩尼的屁眼完全打开。
同时摩尼感觉有什么东西贴到自己屁眼上,冰冰凉凉的还挺舒服。下一秒那冰凉的器具释放出电流,噼里啪啦地声响在后穴处炸开。
“啊!!!”摩尼上身蒙的仰起,却被皮带束缚在刑架上。
电击后穴的痛苦超出他的想象,这顿加罚是史无前例的眼中。剧烈的电流一下接着一下抽打在屁眼上,整个屁眼愈发红肿,皮肉在刺激下更加敏感。
电击足足十次才停,摩尼没歇多久古木拍便降临到臀缝上。
因为是第二轮惩罚,克劳德的梯度要严肃得多,打得也毫无章法。有时候一下臀缝一下屁眼,有时候连着好几次都打在一块地方。在机械臂的帮助下摩尼根本无法合上臀瓣,只能任由戒尺在幽谷中肆虐。
“额啊,疼!哥,我错了,轻点!好疼啊!”
屁眼又热又疼,随着肿胀嫩肉互相挤压,更是一种摧残。
古木拍的惩罚打完时,摩尼的屁股和屁眼几乎趋于同一平面。
他正以为自己能被放下来了,身后热风席卷。摩尼这才想起自己揉屁股的时间会算进烫穴的加罚,这是要用吹风吹到同等的时间的。
热风之下,摩尼忍不住哭喊出来。他的屁股像是着火一样,尤其是后穴,里外都烫,坐在碳火中也不过如此。
十分钟不到的时间,摩尼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克劳德替他取出老姜,姜柱摩擦后穴,又引起一阵哀嚎哭喊。
受完罚的小鹿格外娇气,硬是要哥哥抱着才肯回去。弟弟撒娇,克劳德心软的一塌糊涂,和刚刚冷冽执行惩罚的他判若两人。
摩尼也知道这时克劳德最好说话,提了一大堆的要求,都让克劳德一一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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